第19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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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观啜一口茶,环视霖铃的房屋,道:“先生的屋子很是敞亮,布置得也雅静。”
霖铃知道岑观是在说客气话,因为屋子根本就没什么布置。她笑着应道:“这是当日潘先生留下的宅子,我只是添了几件家具,捡一个现成的便宜。”
岑观笑道:“这便宜占得好。若不是我平日不住山上,我也占他一占。”
两人都笑起来。霖铃问岑观:“先生可认得潘学究?”
“不认得,”岑观道:“我来这座书院之时,潘学究已经走了。不过我时常听柳老提起他,说他才高八斗,只是应举运道差一点。”
霖铃点头。两人又聊了会有的没的,岑观把手中的篮子放到桌上,把里面的物件一样样拿出来递给霖铃。
霖铃一看,有笔墨纸砚一副,一本册子,一柄长戒尺,还有一本《诗经》。
她拿起那本册子翻了翻,原来是闻雀斋学生的名录,上面记载了每个学生的姓名,字,年龄和月考情况。
她又掂起那柄戒尺看了看,戒尺的尺身已经磨得发白。霖铃想起那天孔寅在班上打佟云手心的情景,忍不住问岑观:"先生,这戒尺是必用之物么?”
岑观道:“必用倒也不见得。如若学生不上进,打他们再多也是无用,如若他们上进,一下不打也会自己习上。我平日对此物用得极少,毕竟他们各个身体情况不一,若是打得狠了,出什么意外也是麻烦。”
霖铃一听,这岑学究虽然抠门,脾气倒还可以。
岑观又说道:“不过有些学生品性顽劣,若是没一点威慑之物也不行。我劝先生讲课时还是将戒尺备着,用不用就看他们的表现。”
霖铃说:“多谢岑先生指点,我知道了。”
两人又喝了会茶,岑观起身告别。霖铃装样子挽留他:“先生怎么坐这一会就走?我再去给先生点盏茶。”
岑观摆手笑道:“今日不打扰了。拙荆在家中等我,我不能迟归太久。来日有空,我与先生再好好叙叙。”
岑观平时的妻管严在书院里是出了名的。况且他还有三个孩子,几张嗷嗷待哺的嘴等着他投喂,自然不能像祝山长那么潇洒。
霖铃很理解,奶爸的日子不论古今都不可能太自由,除非是个渣男。她对岑观笑道:“既然这样,我就不留岑先生了。下次先生有空我们再聚。”
岑观走后霖铃发一会呆,又看一会书,不过才看几页就困得不行,直接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方霖铃醒来,迷迷糊糊地洗脸刷牙。刷牙时她目光撇到桌子上的《诗经》,一个念头跳进她的大脑里。
今天是月初。
今天要上班了。
啊啊啊啊啊啊。。。
一种紧张又害怕的感觉涌进她心里。这种害怕不仅来自于她假冒的身份,还因为她终于迎来舒适期的结束,要正儿八经地开始打工生涯了。
当年她从校园步入医院岗位时,也有这种紧张的情绪,但她适应力比较强,很快就在工作岗位上发光发热。但是如今是跨行上班,还是承担一份完全在能力之外的工作,自己能做得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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