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邀请人随意亵玩的s浪模样(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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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没有穿好衣服,特维克打了个响指,奢华的丝绸便化作了碎片,他宽大的手掌轻轻捧起南柯的脸颊,一副很是受伤的样子:“为什么我不可以呢?您可以朝任何人张开双腿,但除了我吗?为什么您总是放弃我呢?以前是,现在也是?”紧接着,他歪头将自己的头颅紧紧贴着南柯的心脏处:“明明您的心跳是那么蓬勃而富有生命力,但为何偏偏冷得像是冰窟呢?”
“我没有放弃你,也没有不喜欢你,只是”
“可是什么?”阴郁的少年早就将手指伸向南柯饥渴的小花,纤细的手指不停地拨弄着湿漉漉的花唇,轻轻捻捏着肥嫩艳红的小阴蒂:“明明您下面的水流得那么欢,湿得要命,为什么要心口不一呢?我沙漠里唯一的玫瑰花,我悲天悯人的小妈妈。”
听见少年称呼自己为妈妈,南柯瞬间一阵背德的心虚和快感交织,一个激灵在特维克手指的挑逗下泄了出来,他腼腆地死死捂住通红的面颊:“不要这么称呼我。”
“为什么?难道那两个人不称呼您妈妈吗?为什么他们可以,我不可以呢?”
特维克的手臂托住南柯软绵绵的屁股,另一只手去拨开捂住连的手掌:“在被插入的时候被叫妈妈会让您更兴奋吗?骚妈妈。”
“都说了不要!啊!不要、不要直接插进去!”
“妈妈的嫩逼可真湿啊,里面像是有好多张淫荡的小嘴在吸我的鸡巴,是妈妈在给我的性器按摩吗?妈妈的脸为什么会这么红呢?简直比玫瑰花还艳丽。妈妈可真漂亮妈妈绞得可真紧简直要把我夹射了。妈妈在和他们做的时候也会这么兴奋吗?”
“嗯别再说了,我不是你的妈妈”
特维克掐着南柯的腰将粗硕得可怖的性器抵着阴道内壁再向深处顶了进去,硕大的龟头剐蹭着敏感的媚肉,把南柯肏得不断趴在自己身上发颤,嘴里不时泄出哼唧声和轻轻的叫春声。于是他故意咬着南柯的耳朵把鸡巴继续往里一挺叫了句:“妈妈。”
水嫩的肉鲍绞得更紧了,死死裹着男人雄伟的鸡巴,简直像是为男人打造的鸡巴套子,窄小的阴道被撑大,性器上滚烫的经络快要把美人的内壁烫熟了,小腹上鼓起男人鸡巴的形状,下身连接处严丝合缝,雌花被撑得近乎透明,只是硕大的卵蛋还在无休止地拍打着美人的逼口,发出令人羞耻的啪啪声。透明粘腻的淫水从小穴里潺潺流出溅在男人的鸡巴和小腹上,紫红色肿胀的性器被骚水沾得油光水亮,一看就知道刚玩过一个水多到不行的骚逼。
特维克托着南柯的屁股将人往上颠了颠,那根粗长得不像话的东西也随之在南柯的体内乱捣,明明体温冷得像是一座冰窟,但偏偏鸡巴滚烫得像是一根烧火棍,把柔软娇嫩的阴道内壁都要烫坏了。情欲难以抑制,南柯像是一只温顺的小羊趴在男人的怀里小声地喘息、呻吟着,婉转骚媚的叫声让男人埋在他体内的鸡巴又明显胀大了几分,将狭窄、吃得很艰难的穴道撑得更大了,肏得美人一直发抖,厚腻肥嫩的两瓣阴唇贴在青筋虬结的性器上直颤抖,还滴落着粘稠透明的淫液。
红肿的小阴蒂大了不止一倍,连微微红肿的肥鲍都夹不住了,颤巍巍地伸出来。特维克看得更是心猿意马,直接用手指把骚浪的阴蒂夹住又拧又捏,水流得更欢了,连男人的手掌都兜不住,肉逼和大腿根上骚水横溢。特维克一边拧着被玩到糜烂的红豆子一边发了狠般重重捣着紧致的骚穴,每一次都直捣骚心,打桩一般又急又狠,白腻的精液混合在骚水都捣得出来沫,粘嗒嗒地沾在被鸡巴侵入得红肿的穴口。
“轻、轻一点,特维克阴道要被玩、玩坏了”南柯的话断断续续的,因为每一次特维克野蛮地插入都会让他被迫粗喘着断音。
“妈妈你一边叫我名字一边高潮的样子真漂亮。”说着特维克便很是绅士地吻上南柯泛着桃红的面颊。
南柯的乌墨般的鬓发被晶莹的汗珠打湿洇在漂亮的脸颊上,一双满含春色的桃花眼媚态横生,尤其是还含着些朦胧的泪雾,简直又美又媚,不断地激发着身上男人的施暴情绪,想把他干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干到微微鼓起的小腹含满男人腥臭的精液。
不知怎的,特维克觉得紧紧抱着的美人突然像一只被拉住了尾巴的小猫,尖叫了起来,连小腿和足弓都紧绷着,漂亮的黑眼珠微微上翻,红润的薄唇也张开了,鲜红的小舌头一眼能窥见,绷直的脖颈宛如引颈受戮的高贵天鹅。他此前没有性经历,所以当然不知道自己粗硕的龟头直愣愣地戳在了美人肥嘟嘟的宫口处。
“别、别不要戳子宫口了真的会坏掉的好、好涨,要被撑坏了”
“原来是顶到了妈妈的子宫了吗?”特维克的眼里闪烁着贪欲,他痴迷的抚摸着南柯肚皮上被肏出来的生殖器的形状,轻轻按压了一下,南柯就给出了夸张的反应,阴道里又酸又涨,快被玩成了没有弹性的鸡巴套子,阴蒂也红肿得不成样子,麻麻的,止不住的往外冒水,跟坏了一样。
“在妈妈子宫里射精妈妈会怀孕吗?”特维克捏着南柯肥软的乳房轻轻咬着他的耳朵说着。
“不可以!不可以射进去的!”南柯吓得花容失色,迷惘的漂亮眸子忽然睁大,戴着惊恐祈求着男人不要在里面留下精种。
可惜,他软弱美丽的样子并没有取得男人的怜悯,反而激起了对方赤裸的原始性欲,特维克死死掐着南柯早被玩红了的腰窝,将沾满骚水的鸡巴往外抽了一截然后重重凿入,将整根鸡巴都肏进了水润温暖的穴道里,只留着两颗巨大的乱蛋拍打在肥嫩的阴唇上。一下子被雄伟的阳具贯穿了,甚至被破开了肉嘟嘟的宫口直接捣进了更为敏感的宫腔里,巨大的快感如同波涛汹涌的潮水向南柯呼啸着拍打而来,被填满的小穴又麻又舒爽,他被肏到失魂落魄但又欲仙欲死,甘愿堕落沦为男人胯下廉价的性奴母狗。
“妈妈现在可真漂亮。”特维克亲昵地吻着南柯被干到失焦的眼睛,满心欢喜的将美人圈在自己怀里。
在月光的照耀下,他们的身体紧密相接着,虽是交媾,但却像一对亲密无间的爱侣。
“妈妈的子宫可真软真潮热啊别的男人将肮脏的性器挺进去过吗?”他掐着南柯的下颚用那双充满了占有欲的眼睛盯着他看。
“嗯有的。”南柯被肏到大脑一片混沌迷迷糊糊地说出实话。
于是,特维克冷笑着再次将性器狠狠插到底。
特维克肏干的动作实在野蛮,每一次都大开大合般将鸡巴抽出去再整根顶进来,丝毫没有顾忌南柯的不适。他亲昵地撩拨这南柯乌黑浓密的秀发,贪婪而痴迷地落下一吻:“我知道你没办法只属于我的。”
被肏到精神恍惚迟钝的美人闻声却也清醒了半分,一双黑曜石般透亮迷人的眼睛含满了温柔,葱白细长的手指轻轻捏住了特维克的脸颊,像是挑逗九年前的那个孩童般。
“您不属于这个世界对吗?我从您身上感受到了未知的气息。我本应该想到的,您的出现怎么看都不合理,无论是九年前出现在异乡的荒漠,还是多年以后容貌未发生丝毫变化还成为了公爵的夫人。您会消失吗?就像您无由地降临”
南柯此时不知道该不该将真相告诉他,只是用手指轻轻地摩挲着他的薄唇,他有些不太敢看他求索的目光于是将脸别过去。
特维克没有得到任何回答,即便是他不想听到的。南柯越是讳莫如深,他越是渴求真相。于是他故意恶意地将挺立坚硬的肉刃狠狠捣进南柯的子宫里,南柯被着突如其来的快感激地不由得后仰了身子,连带着颀长的脖颈被向背后弓起,似一轮小小的新月。特维克再度捏住了他微微凹陷的腰窝狠戾地顶撞着,浅浅的腰窝瞬时布满了男人的指痕,含着白精的肉花也被重重的拍打而摧残得更加红艳,每次将性器抽出时硕大饱满的龟头都会如同小钩子一般剐蹭着媚肉往穴口出带出。此次急速而暴戾的抽插早就将娇软的花穴干成了一个只会高潮的烂洞。
“妈妈,请告诉我,无论如何我都会想办法留住你的。”
他猩红的眼眸里尽是真诚与悲伤。好似在控诉南柯以前随意将自己抛弃,现在还依旧对自己设防。急躁、爱意和淡淡的恨意混合在一起难舍难分,就像现在紧密交媾着的他们。
他的眼神实在让南柯心碎,他不忍再蒙骗特维克了,于是将腿钩住了特维克精壮有力的腰肢,倾身紧贴着他的胸膛简短地将他的经历诉说了出来。特维克将他搂得更紧了,像是一株常青藤紧紧吸附着建筑,恨不得将自己的血肉都与对方融为一体,无法分离。他吻了吻南柯的额角,轻声道:“既然我现在能找到您,那以后也将找到您,无论岁月有多漫长,我都不在乎,我只祈求——您不要将我忘记。”
南柯觉得一滴滚烫的液体忽然滴在了自己的眼角处,是泪吗?可自己并没有哭泣啊
他拉住了特维克粗粝的手掌捂在在自己的心脏处,砰砰跳动的心脏多么有活力啊他抬眸冲着特维克勾起嘴角露出一下温柔的笑:“这里,将永远记住你,直到它不再跳动。”
特维克好哄得像一个得到糖果的孩子,瞬间,所有的悲伤与阴郁都从他脸上消散,高冷锐利的五官变得极度幼稚,脸颊处浮现着极不自然的红晕,左右乱瞟的眼睛不知所措,最后干脆害羞到直接将脸埋进南柯的胸口,小声嘟囔着:“妈妈”而南柯也是温顺地抚摸着特维克的头发,轻声道:“我不会再骗你了,真的。”
“妈妈的胸膛也真温暖,像子宫一样柔软,就像是让人忘忧的温床”特维克胡乱地嘀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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