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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雲箋到底身份敏感,還是謹慎些好。兒臣想來,他也受了多年折磨,不如了結了省心。」
「多年折磨……呵,多年折磨。這就夠了麼?他的孽就清了嗎?」皇帝反問。
「呃……」
皇帝又道:「姜重山不會的。」
太子遲疑:「可當年宴雲箋剛出生之時,姜重山就一心想要將其帶在身邊,不惜和家族抗爭,鬧出多大的陣仗……」
「那時重山還年輕,不懂事,」皇帝聲音有些遼遠,「現在他已成家了,穩重許多,不會再干蠢事。」
「難道宴雲箋是什麼稀罕東西嗎?誰會用一身功苦,求一個烏昭和族人到身邊。」
「好了,不提這些。說說你來尋朕要稟報什麼?」
太子臉上露出些許尷尬之色。
他硬著頭皮:「父皇……父皇恕罪,那日宴雲箋為救姜眠,重傷白虎,眼下那白虎已死,但底下人處理時發現那白虎身上顯出血斑,是染了欲血之疾。」
「什麼?」
「這白虎本就是大昭的種,父皇知曉的,此疾傳人,宴雲箋為虎所傷必定感染,而他身邊只有姜眠一位雲英少女,想來……想來……」
太子抿唇,打個比方:「就從前和中了烏昭和人特製血蠱那樣一般無二。」
皇帝揉著眉心,沉默不語。
相傳千年前,烏昭和先祖研製出一種特殊血蠱,以此卑微地留住自己的愛人——中蠱之人需與施蠱者結為夫妻,行敦倫之禮可解。若實在不願,便只能選擇每隔一段時日以對方鮮血液做藥引,才能活命。
但甚少有人用此法。以此搏愛,太過微賤。
太子面露愁色:「欲血之疾與血蠱極為相似,就是兩個人的羈絆,這下,宴雲箋與姜眠卻密不可分了。」
「雖然他絕不敢肖想姜眠——姜重山也不會同意。但若姜重山將姜眠帶走,宴雲箋作為她的血罐子,豈不要一併離開嗎?」
皇帝沉沉聽著,側頭看一眼身邊的吳紹海。
吳紹海彎腰低聲:「該辦的奴才已辦過了,但收效甚微。」
伺候這麼多年,皇帝的心思他也摸透幾分——他想讓宴雲箋成事,卻又不想讓他那麼容易。
「他夠大膽,會識人,也懂利害。姜眠早已蠢透,極好蒙蔽,她肯護著,也沒什麼絆子可下了。有了這層聯繫,宴雲箋便順理成章到姜重山身邊,」吳紹海輕聲道,「您的吩咐,他還算是辦得漂亮。」
皇帝垂下眼眸,不辨喜怒。
是漂亮。
太子,十公主,姜眠。
白虎,血蠱,救命之恩,糾葛之結。
一盤活棋尾相連,分毫不差。
「真是妙,如此手腕……」皇帝喃喃,眉宇卻愈發陰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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