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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点心甜甜软软的，一点都不腻。

  最重要的是，每一个小点心都特别精致好看！

  “我无语了，戚沅是不是有病？”电话里传来楚晗带着点恼的声音。

  跟着池老师补习一晚上有些宕机的大脑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楚晗说的谁。

  戚沅啊。

  一个和她们同一届的、隔壁法学院的同学。

  颂宁没怎么见过她，只有一点隐约的印象，戚沅很漂亮，属于性感美艳那一类。

  女神级别的人物。

  不过这人从大一开始就和楚晗不对付，楚晗一旦有目标，戚沅就会半路插一脚，搅黄楚晗的约会、抢走楚晗的暧昧对象，这人各种损事做了个遍。

  仿佛她和楚晗之间有什么仇什么怨。

  但据楚晗说，她们之前根本就不认识，哪来的什么深仇大怨。

  颂宁果断点头：“对，她有病。”

  和她吐槽了半个小时，楚晗才消气挂了电话，放她去睡觉。

  把手机放到一边，颂宁翻了几个身，有些睡不着了。

  突然有些茫然。

  她对敲代码没多大兴，可是自由职业的不确定性太大了，她没有把握画画一定能养活自己。

  要努力工作，她就没什么时间接大单子了。

  其实她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因为不想工作才喜欢画画。

  翻了个身，颂宁面朝窗外。

  今晚没有月亮，寥寥几颗星星高高挂着。

  她想起池尾工作时认真专注的模样。

  她忽然好奇。

  池尾当初，又是为什么选择这个专业的？

  -

  池老师比想象中的严厉。

  一连几天下来，颂宁觉得自己头似乎少了些。

  原本她以为池尾只会给她讲她问的东西，然而几天下来，颂宁恍惚觉得自己是在参加魔鬼训练营。

  周六晚上，颂宁听池尾讲完，一些以前似懂非懂的东西变得明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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