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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真有你的，”我说，&1dquo;没时间谈正事，却有工夫耍嘴皮子。如果你以为我们会就此不追究你和克里斯特尔一起跑到别的州去，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

  &1dquo;我得竖起大拇指夸你一下，聪明人。不过你得找到证据，否则说什么都没用。”

  &1dquo;这电报总能说明一些问题。”我固执地说，这话我似乎已说过好几次了。

  &1dquo;那可能是个玩笑。她有很多类似的小把戏，都很蠢，但有些却很恶毒。”

  &1dquo;我看不出这个有什么用意。”

  《湖底女人》第一部分《湖底女人》第3节（3）

  他小心地把烟灰弹在玻璃桌面上，很快地打量了我一眼，随即又看往别处。

  &1dquo;我让她空等，”他慢慢地说，&1dquo;这大概是她的报复。我应该在周末到那里去，我没去，我——烦她了。”

  &1dquo;哦，”我紧紧地盯着他，&1dquo;这话我不太信。也许这样说更好：你确实跟克里斯特尔去了埃尔帕索，结果吵了架，然后分手。这样说对吗？”

  晒得黝黑的肌肤仍掩不住他的脸红。

  &1dquo;妈的，我说过，我没跟她去过任何地方，哪里也没去过。难道你不记得吗？”

  &1dquo;如果我相信我会就记得。”

  他身子往前倾，熄了烟。轻松地站起来，不慌不忙地紧了紧浴袍带子，走向长卧榻的另一头。

  &1dquo;好了，”他干脆地说，&1dquo;你走吧。我听够你的废话了。你在浪费我和你自己的时间——如果你的时间还有点价值的话。”

  我站起身，笑了，&1dquo;不值很多，但是我被雇用来，就值那么多。你们该不会是在某家百货公司遇到点儿不愉快吧？比如，袜子或珠宝部门。”

  他审慎地看着我，皱起眉头，嘴巴一瘪。

  &1dquo;我听不懂。”他说，但那声音透露出他在想着什么。

  &1dquo;这就已经够了，”我说，&1dquo;多谢你听我说话。另外，你现在干哪行——自从离开金斯利之后？”

  &1dquo;这跟你有什么相干？”

  &1dquo;没什么相干。但我也能查得出来。”我说着朝门口走去，没走多远。

  &1dquo;现在我无所事事，”他冷冷地说，&1dquo;我在等着海军6战队下任职书。”

  &1dquo;你在那儿应该会干得不错。”

  &1dquo;是的，再见侦探。别再来了，我不会在家的。”

  我走到门口，去门。海滩的潮气使门与门槛卡得很紧。我开门后，回头看看，见他眯着眼站在那里，气冲冲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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