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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文渊的风头，甚至盖过了那些议员。

白文渊在外面抛头露面，散播个人魅力，高级军官医院中，白利和警卫队长肖力单独相处，房门经闭，门外，几个保镖持枪把手。

“问出什么了吗？”白利问。

“没有。”

“嗯。”白利点点头，“应该没这么快，毕竟都是在将军府待过这么久的人。再加把劲，注意别弄残了。”

“我明白。”

肖力似乎暗暗松了口气。

“其他的呢？”

“查了。萧音上午都待在墓地，下午去了靶场射击，晚上在俱乐部过夜，第二天中午才出来。萧家主没有出门，我们的人渗入不了萧家大宅。”

“看起来似乎和萧家没关系。”白利若有所思，忽然玩笑般的问道，“肖力，如果我死了，你说对萧家是好是坏？”

“坏。”肖力言简意赅。

“萧禀然不会做这么蠢的事。”

白利点头，他一死，两家的联姻便失去了意义，萧禀然的野心也很难展开，就算他想再找其他合作者，短时间内却是不容易的。何况，白家够“白”，只有白家才能最大程度的将萧家的黑色漂洗。

尽管至多只能漂成灰色。

然而萧家却是不能让人省心的，和萧家打交道，无异于与虎谋皮。

白利揉了揉眉心。几天下来，他莫名的多了这个习惯动作。白雅丽的死，给他造成不小的打击，昔日红光满面的将军，鬓角忽然有了华发的痕迹。

察觉到自己不该有的颓废，白利浓眉一竖，眼底闪过锋利的光芒。萧家是老虎，那我白利，就是猛狮！

“将军，我有话想说。”肖力沉声开口。

白利疲惫的挥手，“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肖力，别人看我白利一辈子叱咤风云，可你知道，我不是没栽过跟头，我每次都能站起来，靠的不是运气，而是胆识和心眼。谁说做军人不用玩心眼了？简直是放屁！不多留个心眼，哪有今时今日的我？”

“雅丽和她妈妈长得很像，当年我对不起她，所以，把雅丽宠得无法无天，雅丽忽然一死，我这心呐，像是塌了半天天。”

肖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怀疑是不是幻听，居然从无所不能的将军口中听到这么弱势的话语。

“你没听错，是人总有个软弱的时候，总有栽跟斗的时候，可我白利，有哪一次不是重新爬起来，创造出更广阔的天地？肖力，你明白吗？我给雅丽出了气，才能爬起来，警卫队中有内鬼，没有人能从外面穿过将军府的防守，无声无息的消失在包围圈中。而且这个内鬼，职位还不低，那些无辜的人，就当是他们遇到了跟斗，如果能熬过去，他们得到的只会更多！”

“将军。”肖力几乎抬不起头来，刚毅的脸上满是懊恼。他对不起将军的信任，总认为将军是气糊涂了，才下令将所有分队长严刑逼供。

“肖力，你啊，还不够。再说，将军府中有鬼，你和他们都难辞其咎！”

“是！”

萧烨躺在病床上，电视台正在播报新闻，围绕着白利的案件绕圈子。

他眼睛闭着，看起来像是闭目养神，实际上，电视里的声音一字不差的传入耳里，脑中正高速旋转，整理一切有用讯息。

白利走到今天这样的高位，过去得罪的人不算少，想要他命的，到处都是。何况，如今那些政敌，更是巴不得他早死。

白利一死，萧家必然受到牵连，如此一算，似乎想让萧家不好过的人，也都是怀疑对象。

好在死的是白雅丽，而那个孩子的出生，使得两家的关系有了另一层联系。

对父亲的打算而言，似乎不弊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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