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七路(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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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倒不用。”李路装作自己没有误会的样子,继续盘着手里的铸铁手串,珠子直径1。5,绕在手腕上能绕两圈:“怎么称呼?”
萧砺随口提起一个过去的曾用名,正经记录在档案里,即使谁能查阅自己的生前档案,也可以解释为自己刚死有点懵:“方应柔,我妈说女孩子应该以柔克刚。”
现在提起这个假名,还是想把负责做假身份那姐们拎出来哐哐踹,用柔术技巧把她啪啪一顿摔。
“小方,你死了多久?”
萧砺道:“两三天吧,浑浑噩噩的,不大清楚。”
李路叹了口气,看着她形体之外飘散的气,有种焦虑的拧绞感,安慰美女:“一般人头七都能收一波祭品,你用不着太焦虑。刚刚走的冯天赐冯老板,他就是街对面的什锦水果老板。人间普普通通的水果鲜花,祭祀到阴间之后价值暴增,你一会过去看看他门口贴的收购价目表,他这人虽然抠,做生意是按市场价收购的。”
萧砺问:“您不愿意用我,是担心我力量不够吗?我生前打工,什么粗活都做过,搬家,送水,超市理货。六七箱啤酒我抱着轻飘飘的。”
李路把手串上揪下来几颗珠子,由细微不可察的微光连在一起,并不是线绳连接。递给她:“拿一下试试。”
萧砺入手就是一坠,这五颗珠子落在手里,真有一百斤上下,单手攥住。
肌肉一瞬间爆发,才没往下沉多少:“这是什么法宝?”
五颗一百斤,你手里这一串36颗,单手七百斤?
“行啊。”李路又逐一递给她三颗珠子,看她单手接不住了,手直往下坠。伸手摊开,看美女脸上用力发红,脖颈上青筋一爆,确实有实力。珠子往回一揉,又成了一串套在手腕上,从衣兜里掏出一个纯银烟盒,里面是十根白纸卷的烟卷:“小玩意,不值一提,先在我这儿干着,想走了说一声。来一颗。我姓李,李路。”他指了一下上头的牌匾,示意是哪一个字。
“谢谢。”这烟一拿在手里,就散发着一股糯米香。
李路打了个响指,指尖卖弄的出现一点鬼火,火焰摇曳生姿,证明这是地府中只有1%的鬼魂才能掌握的控火术。
叼在雪白整齐的牙齿之间,欠身就着老板指尖搓出来的绿油油鬼火点燃,礼貌性的捂了一下,烟味入口就一愣。这是一种类似于在刚蒸熟的糯米饭上狂吸蒸汽的感觉,软糯香浓,里面还带着一点香肠的浓烈香气:“这是?”这口味也太怪了吧?
“便携式压缩干粮,糯米肉粽口味,哈哈哈哈!”李路自己拿了一根苏造肉风味的‘烟’点燃,进行加餐:“小方,在我这儿工作,知道工作重点是什么吗?”
萧砺在门外就观察了室内,眼睛眨也不眨:“厚德载物,尽心服务?”
李路摇摇头:“那是晃点别人的,给我工作就一个重点——遇到关二爷和李太白立刻火速马上通知我。”
他惆怅的吐了个很有烟火气的烟圈:“真不好找,小姑娘,你开始找你在古代的偶像就知道了,清风荡万古,迹与星辰高。老苟,给她拿套工作服。招聘广告上写了试用期两周,你既然刚死,那就到你头七,试用期每天100,包吃住,干得了就转正,干不了你就另谋高就。”
萧砺感觉他人还不错,双手合十:“多谢老板。”
刚进屋认识了老苟、小皮,还有一个姓钟的嬉皮笑脸的叫‘小柔’,两天内找茬和小钟打一架。门口有脚步声远远的跑了过来。
人力车——鬼力车,或者称之为黄包车,狂奔过来停在门口。
车上一个娇娇怯怯的美女脸带泪痕:“李老板是嘛?”
李路刚躺下晒月亮,又坐了起来:“是我,您是?”
美女唰一下举起一个文件袋,哭的腿软下不了车,抽泣道:“天理寺的王法师推荐我来找您,手续都全了,你这里有什么套餐,让我选。”
李路顾及着男女授受不亲,不好伸手搀她:“小方,嗯。到我办公室来说话。”
萧砺已经出屋听了两句,庙里和尚怎么介绍搬家公司帮忙打人吗?倒是专业对口,搬什么贱货不是搬,有得是力气。他喊人的时候已经上前,搀着美女慢慢下车,往屋里走去。
办公室独立一间大屋,两面是窗,四扇蒙着绿色细纱的木头门。
美女被搀着坐在椅子里,放下文件袋,又从宽松的毛绒外套里拎出一袋钱,直接扔在桌子上:“我妹妹离婚回去收拾东西的时候被扣下了,她婆婆还打人,我又胆小不敢吵架。您这里有什么项目,有什么上什么,钱不够了我再补。”
柔弱娇怯的抽泣道:“我妹妹还顾念夫妻之情,本来只想拿自己的衣服首饰,若依我看,东西能拿的全都搬走,余下的烧成白地就得了。房子是我妹妹掏钱修的,哦,还有一点,老太婆以前瞎了一只眼,也是我妹妹出钱给她治好的。王法师说了,您保管恢复原样。”
李路看了天理寺出的‘强制复原通知单’,还有大差不差的出资证据:“走,小方,老苟,再来俩人,干活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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