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章 山野生命的余辉(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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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泪是那么赤城,至始至终都没有变化,他依然爱着这个国家,所以他成功了。
长侍知道,稻妻民众迎来了更幸福的生活。
“神子,我也该去见我那徒弟最后一面了,你去八重堂写检讨吧。”
看出自已老哥眼中的忧伤,神子出奇的没有反驳,优雅的从怀里跳到地上,看了看他,随后消失在街道上。
幕府
此刻比起往日肃杀,威严的气息,如今多了一丝沉寂,死一般的沉寂。
这个如同机械般维持稻妻成百上千年的地方,居然沉寂了下来。
所有的士兵将这里围了里三层外三层,三大奉行的领导人,甚至平时很少见到的高层都汇聚在了这里,就连天空中都有些雷霆汇聚。
他们并没有害怕,因为他们知道这是神明大人的注视。
最中心的房间,幕府当代家主以及他的妻眷正看着躺在床上的身影。
一位陪伴了这个国家两百多年的存在,幕府乃至稻妻历史上最杰出的领导之一,也是涂山长侍最骄傲的徒弟之一。
——长河山野
此刻的他再也没有当年意气风发的样子,一身头发花白,佝偻的身体,老年斑已经席卷全身,哪怕他已经没有力气起来,但目光依旧炯炯有神,似乎等待的谁到来。
所有人都沉默不已,因为他们知道,这位老前辈,见证了稻妻两百多年历史的前辈要离开了,终究没有抵挡住岁月的侵蚀。
清风吹拂着山野的白发,他想念了三十多年,尊重了一辈子的人出现了。
手不禁颤颤巍巍抬起,被长侍接住,声音沙哑,似乎用了最后的力气。
“师…父,这辈子,我没有…让您失望,你依旧和记忆里一样亲切……只可惜我再也不能陪伴你了……”
长侍摸了摸他的头,清风吹拂,缓解着他的疼痛,就像山野小时候一般。
“你一直都是我的骄傲,从前是,以后也是……”
得到了长侍的肯定,山野目光焕然,留下了最后一滴眼泪,嘴角微笑的离开了这个世界。
而属于他的蓝色神之眼,自此再也没有了光芒。
周围人都看向了离去的这位老人,没有哭闹,因为老人生前便已经告诉他们不要为自已的离去忧伤,结果唯一留下眼泪的到头来还是他自已。
失去光彩的神之眼在长侍的控制下飞向了幕府中心长侍的雕像,被紧紧握在了雕像手里。
天空中有一颗明星闪烁,在第二天,山野被安葬了,没有繁华的送葬队伍,没有热闹的锣鼓,只有长侍一个人。
就像师父当初牵着他的手来到稻妻城一般,来的时候稻妻城很沉寂很压抑,走的时候这里繁华的声音似乎都在为他送别。
长侍似乎觉得自已的磨损又加重了,但这又如何?就像山野一样,他到生命的尽头都想见他一面,因为他们都不想留下遗憾。
长侍在山野的墓旁坐了三天,没人知道他想了什么,或许这位稻妻的掌权人也有着不为人知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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