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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哲一直在想，自己到底是怎麼從光明璀璨的路，走到今天這一步的？

現在他明白了！

是——

桑清九！

看著桑清九後面，那密密麻麻的娛樂公司股份，各種各樣高端國際公司的股份……

「呵~」

「哈哈~」

姜哲笑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眼神里儘是癲狂，「原來是你！」

桑清九！

鍾嶸！

大三那年，他以為自己只是拿走了一隻微不足道的螻蟻的東西。

卻不曾想，竟是給自己鋪了一條通往深淵的路。

太可笑了。

這麼多年，他竟然絲毫沒有懷疑過鍾嶸。

當初竟然還覺得鍾嶸脾氣軟和，好說話，原來他才是最狠的那一個！

憑什麼？

憑什麼自己過得這麼慘，他們卻能在屏幕里熠熠生輝？

這不公平！

姜哲看向手機里，那還在播放的直播片段，眼神一寸寸的冷下去。

冷入骨髓。

既然他都這麼髒了，那大家就一起在淤泥里打滾，誰也別想乾淨！

……

「叮咚~」

沒兩天，1199突然上線，「宿主，姜哲搞事情了！」

「哦？他幹什麼了？」

桑清九摸著鍾嶸的手，眼神都沒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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