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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不可能。”忆浅再次后退，看向白紫瞳的男子，月朣的特征，酷似千年的相貌，日曜的表情，难道，这一切是真的？

  &1dquo;你们杀了幕，我的弟弟，必须付出代价。”灵歌看向两人，眼中蕴藏着无尽的杀气和痛苦。

  &1dquo;幕？那是谁？”忆寻看向天晴朗，渴望从她那里得到答案。

  &1dquo;幕，就是其延，他是灵歌的弟弟。”天晴朗困难地吐出这几句话，心中被巨大的悲哀覆盖，刚才的兄弟相残，现在又要重演了吗？

  &1dquo;是这样吗？”忆寻看着紧扣双手的两人，不适的感觉徘徊心中，晴朗，要为了那个男人和他们战斗吗？

  &1dquo;好了，现在你们知道了一切，可以满意地去死了，我会在地狱里给你们留个好位置的。”灵歌松开天晴朗的手，冷酷地看向两人。

  &1dquo;浅，小心。”忆寻握紧如冰斩，戒备地看着其延，提醒身边的忆浅击中注意力，不要因为眼前的一切失去了判断。

  &1dquo;嗯。”忆浅重重地点了点头，眼神凝聚在灵歌身上。

  &1dquo;你们够了没有？”

  &1dquo;你们够了没有？”

  &1dquo;够了没有？”

  天晴朗的话回荡在断云台上，如此大声，又如此的肝肠寸断，让另外三人情不自禁地愣在了原地。

  &1dquo;晴朗？”忆浅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心中泛起了层层莫名的酸楚。

  &1dquo;你们，告诉我。”天晴朗走向两人，一直走到他们的面前，看着他们的眼睛，&1dquo;为什么要到这里来，难道不是为了阻止更大的破坏吗？”

  &1dquo;可是，你们现在在做什么？你们要杀死他吗？杀死你们的师祖，还有日曜和月朣吗？”

  &1dquo;晴朗。”忆寻轻轻摇头，&1dquo;你知道我从未这么想过。”

  忆浅也点了点头：&1dquo;可以的话，我们也不想动手，这次战斗，真的死了太多的人了，直到现在，一想到血，我都会感到恶心。”

  &1dquo;我知道，我知道。”天晴朗含泪点了点头，&1dquo;为了这场没有意义的战斗，我们已经牺牲了太多了。”

  &1dquo;小晴，让开。”身后的灵歌出了声音，&1dquo;他们必须为幕的死付出代价。”

  &1dquo;如果我不呢？”天晴朗看向灵歌，眼中有恳求，但更多的是，坚决。

  &1dquo;你要为了他们和我战斗吗？”灵歌看向天晴朗，眼中悲哀之色愈烈。

  天晴朗苦笑着摇了摇头：&1dquo;残忍的人啊，你明明知道，这世上我最不想伤的人就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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