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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个，”几近过去半分钟，岑星才勉强从晕眩中回过神，捂住脸，眼角红，呼吸还没调整过来，声音带着水汽：“我也可以帮你。”
他对天誓，以前他不是这样的，至少单人挥的时候，时间绝对多一倍。
“没关系。”6明燊揉揉他的头，声音依旧从容不迫，让岑星几乎无地自容：“你休息一会。”
看到6明燊捻着纸巾，要替他解开皮带，岑星窘迫挡住他的手腕，声音像蚊子一样小：“不、不用，等下我去洗。”
“沾湿不舒服。”6明燊抓住他的手，像在哄一只闹别扭的猫，半温柔半强势将他的手别到身后，亲着他的耳朵让他放松：“只是帮你擦干净，其他不做。”
本来就没想让你做其他的，岑星心里嘀咕，两人坐在地毯上，6明燊挨着沙，而他窝在那人怀里，这个动作本身，已包含难以言喻的缱绻。
鼻间全是6明燊身上好闻的古龙水淡香，岑星越是提醒自己不要低头、不要想歪，视线越不受控，当那人的手探进去那刻，他忍不住出“呼”一声。
自问并不是对某方面有强烈需求，然则当关键的地方被人拿捏住，岑星下意识绷紧后背，连呼吸也显得嘈杂。
“看来小星星今晚很精神。”不仅没打算缓解他的紧张，6明燊的动作看似不紧不慢，偏让岑星背后一阵阵麻，察觉到他的异样，开口仍漫不经心：“小星平常会让自己高兴吗？”
这该怎么答？作为一个正常成年男人，岑星当然知道应该定期缓解压力，可要对6明燊说，总感到无比羞耻。
答非所问，岑星不经意问出口：“你以前和别人，试过夫夫的事吗？”
挑了挑眼眉，6明燊扔掉纸巾，替他整理好衣服，淡淡道：“没有，你呢？”
“当然没有。”岑星脱口而出后，声音不知不觉低下去：“那你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那么熟练，这句他无论如何问不出口：6明燊好像知道他身上每一处隐藏的小火苗，一寸寸撩起，汇成席卷全身的暴风，甚至比他自己还要了解他的身体。
“这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想说就说出来。”6明燊温柔抚过他的黑碎，指关节刮过他的脸颊，纵然想诱导，但不急于一时，耐心道：“没关系，慢慢来。”
许是因为临睡前的适量“运动”，这一觉岑星没再梦到其他，直到被早餐的香气勾醒，方懒洋洋睁开眼。
“今天要去你的大学。”赤脚踩在地毯上，岑星坐到6明燊身边，嘴角带笑，问：“你大学时候也和现在一样吗？”
合上电脑，6明燊拿起刀叉：“现在什么样？”
岑星大胆伸手捏了捏他的脸：“板起脸的样子。”
握住他的手，6明燊低头亲了亲他的指尖：“你可以去问苔丝夫人。”
6明燊毕业自全球前十的大学，有最古老的校园建筑和藏书量最大的图书馆，两人在图书馆后院找到苔丝夫人，边喝红茶，边聊6明燊的学生时代。
“他在图书馆自修，每次离开座位，回来时书本会夹上好几封情书。”苔丝夫人无视6明燊的暗示，拍拍岑星的手，打道：“我考虑过将他收到的所有情书放到图书馆地下室，用作研究资料，那些男生女生可费心思了，没人看怪可惜。”将岑星的表情变化看在眼里，苔丝夫人感叹道：“那时我以为他要一辈子单身，幸好上天有他的安排。”
岑星心尖颤了颤，没有说话。
过后，两人帮教授收拾茶点，经过花园走廊时，葡萄藤架后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抖落一地残雪，两个慌张的身影踉跄跑开，看上去年纪不大。
苔丝夫人向他们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青春真可爱，不是吗？”
上课时间，图书馆里人不多，岑星正一排排看过那些熟悉又陌生的外语书名，猝不及防被身后的6明燊一拉，整个人坐到他身上。
指尖撩过他没有一丝皱褶的衬衣领口，岑星的唇瓣似有若无擦过他的脸颊，用气音问：“怎么，6总难不成是想体验一下‘青春’？”
“我比他们名正言顺。”一阵奇特的酥痒从耳后被吐息吹拂的地方蔓延开，6明燊抓住他的手，压低声：“我们是事实夫夫。”
眯起眼，岑星试图抽出手，酸道：“这可不好说，我们的合约还有三个月就要结束，不过你也不愁，去翻牌追求者就行。”
这是在吃醋？意识到这点，6明燊感觉有什么在胸膛炸开，心跳在欢饮鼓舞，嘴上顺着他的话道：“那，代表我还有三个月的时间可以挽回？”
“你在偷笑。”岑星没什么气势地瞪了他一眼：“给我憋回去。”
无法否认自己在窃喜，6明燊庆幸不是只有他会吃醋，直接用行动表达心情，亲到人软绵绵伏在他身上，才不情不愿放开。
他没说的是，如果和岑星的话，不仅在图书馆和葡萄藤架，办公室、马厩、车里……每一处想到和想不到的地方，全想试试。
回酒店的路上，岑星意外接到岑家夫妇的电话，里面的声音听上去苍老了十几岁：“小星，我们过两天就回去原来的城市，以后不会再过来。你有空的话，就来看看爸爸妈妈吧，不管怎样，你始终是我们的孩子。”
因为6明燊“请求”岑星陪他散心，因此两人决定在国外多呆几天，至少一周后才回去。岑星大致能猜出岑家态度转变的原因，平和答道：“知道了，有空我会去，你们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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