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攻2开bC开宫腔当面tr攻1捉J白棍捅黑批下(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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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试探地抵住肿热的穴口,鼻腔中立即就被逼肉的骚味充斥,没有想象中刺鼻难闻的气味,反而夹杂着若有若无的腥甜,勾得人下身发硬想要好好惩治这口不知羞耻的逼。身下人忍不住得寸进尺地摇着肥臀往林卿越脸上凑,妄图被舔得更重些,如他所愿,舌尖沿着穴口挤入逼内搅动,凹凸不平的炽热内壁竟比唇舌更热几分,挛缩挤压着入侵的软肉。
“啊啊进来了好热”林卿越高挺的鼻梁抵在青年会阴处,舌尖探入他的女穴,无情地快速搅动,含不住的骚水顺着穴口淌过男人洁白的下颌,没入脖颈,只留下一片水迹彰显着雌伏青年的身体有多么淫乱。肉穴被搅得水声涟涟,响在静谧的室内,好不下流。
卓沉的腰下榻成极为夸张的弧度,唯有肉臀还高高举着,被自己的师兄含在口中,嘬得啧啧作响。他口中尽发出些语义不详的淫乱呻吟,似是求饶,又像催促。青年的主动跪趴方便了林卿越的动作,他只需托着那口肉逼,柔软的唇舌在穴里寻找记忆中的凸起,而后重重一吮,简直要把卓沉的魂都吸了出来,就像被打开某种开关,也不顾礼义廉耻了,循着舌头就迎上来求欢。
他这般食髓知味模样,教林卿越想起他已是自己师尊道侣的事情,泄愤似地撤出舌头,掐着他爽得直流水的嫣红龟头狠狠一拧,青年便浑身抽搐起来,鸡巴痉挛一般吐出小股白浊,断断续续,如同不能人道的太监撒尿一般,既止不住又吐不尽,稀稀拉拉地泄着阳精。
“这么舒服?”林卿越解开衣袍,骑跨在青年身上,如婴儿小臂般粗细的恐怖性器顶在染满口水的穴口碾动,浅浅抽插,撑开小小的肉口好教自己快些进去。逼肉被先前抽打得十分柔顺,乖巧地张开淫穴,将硕大的龟头吞吃进去,卖力地吮吸讨好。
可雌穴的主人并不这么想,他只觉被撑开的轻微痛楚促使他逃离,可叫嚣的欲望又在诱导他将“道侣”的性器吞吃下去,全然忘了之前还想要操弄道侣的想法,如今只想被肉棍好好捅一捅,杀杀骚逼里磨人的痒意。
林卿越可不管他的想法,一想到这骚货的身体可能是被清风霁月的师尊调教出来的就恼怒——他狠狠将肉屌朝入口已被捅得松软的穴里送去,青年当即惨叫出声,顾不上淫乐,颤巍巍向前爬去。
“好痛师尊弄得我好痛”卓沉语带哭腔,趁着男人愣神竟真的挣脱了桎梏,艳红的逼肉随着爬行被翻出,淅淅沥沥的水液混合着血迹滴落在洁白的床褥上。
感觉到雌穴内的阻滞,可孽根还是义无反顾地捅了进去,看他哭得可怜,肉口还渗着肉膜被捅破带出的血迹,心下讶异却又怪异地满足:居然还没被师尊碰过。
卓沉被双手捉着腰肢拖回,那手不复粗鲁举动,像换了个主人似的轻轻替他揉着染血的逼口:“好可怜,怎么不说你还是第一次”
“这就替师尊好好疼你。”温柔不过片刻,高大的身躯再次附上来,略带血迹的伞状龟头在被粗鲁破开的穴口缓慢抽插适应,待卓沉颤抖趋于平缓,坚定地将巨大的肉屌插入紧致的阴道内,一面揉着青年尚未被照拂的阴蒂,缓解他的疼痛,一面抱紧他随着插入又乱颤的腰肢,紧紧贴在自己下腹,成为吞吃鸡巴的肉套。
“呜呜疼快拿出来。”卓沉脆弱的神经哪还受得了刺激,簌簌地又落下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无力地被巨大的鸡巴破开身体最娇嫩的部位,无可奈何地垂下头摇动以示抗拒,抽噎声不断。
无人在意他的痛楚,或许这骚货等会儿便又会爽得直翻白眼,摇着屁股像母狗一般求人干他。
林卿越动得极慢,却始终不肯退出穴里让他好受些,手头动作则反之,快速地碾开包皮,捉起教身下人快乐的淫豆狠命揉动,咬得死紧的肉逼逐渐松动,从深处泄出温热的水液淋在堵住肉道的龟头上,舒服得林卿越想不管不顾地干死这骚货。
克制着强烈的施虐欲,男人见雌伏者松了眉头,神情迷茫而欢愉,先前紧得人无法动作的内壁悄悄放下戒备,甚至恬不知耻地主动蠕动吮吸侵入的男人性器。
卓沉随着鸡巴顶弄口中咿咿呀呀的直喊求饶,实则底下的小嘴贪吃无比,不断流出淫液挽留进出不断的鸡巴。硕大的龟头顶至柔软的小口时,主人僵硬了一下,止住动作,似乎在思考什么。
“…怎么不动…哈…嗯…”
青年被顶得淫水横流,乍然停下自是不愿,捉住那人鸡巴根部就要往逼里送,高高翘起的肥臀主动迎合撞击。被捅到深处又不乐意了,巨大的快感教他痉挛不已又十分畏惧,逃开又迎上成了本能,每次鸡巴被脱开,只剩龟头陷在穴里时,欲望又促使他翕张着淫荡的逼口再深深含入令他又喜又怕的巨物。
林卿越停下动作,就这样由着骚浪的师弟凭心而动,想着书中描述,分神猜想:莫不是他还有孕腔?
这姿势确实过于消耗体力,很快卓沉便支持不住,趴在榻上喘息回味,任由男人的性器滑出——他真的使不上力了,被撑开的肉洞尚且无法合上,委屈地缩成肉枣大小的孔洞,内里逼肉嫣红外翻,清晰可见随着青年的喘息连绵蠕动,俊朗的面目被欲色覆盖,严肃时略显凌厉的五官柔和下来,多了许多媚态,眼含春色,星眸中水光潋滟,无边春情尽在其中。
“没力气了…相公疼疼我罢…”
闻言男人欺身而上,捉起卓沉的左腿向外掰开,好教那口穴方便进入,沉下腰身,扶着鸡巴一捅到底:“这就来干死娘子。”
林卿越浸淫剑道已久,常年锻体,穿上衣衫是芝兰玉树的翩翩公子,此刻褪去衣物,竟是别样风光,肌肉紧实宽肩窄背,白得刺眼的皮肤丝毫不像剑修,可实实在在的精壮腰身干得青年狂喷不止,次次插入最深处又无情拔出,折磨得身下男子淫叫连连。
“啊啊!!嗯…顶到了…别操了…好难受…”似乎要被操开未知地带的恐惧笼罩着卓沉,他出于本能地求饶。
“顶到哪里了?”拍了拍男子的肥臀,掀出阵阵肉浪。
“呃啊…不知道…嗯…别动了…求求你…”卓沉的柔韧性极佳,被掰得更开的左腿被男人紧紧压在臂弯里,如同犬类媾和的姿势,林卿越趴在他身上狂顶不止,非操到穴眼才肯撤出一点,而后又是一记狠干,又重重碾过宫口。
“这是…”肉屌深深嵌入淫穴,二人如同连体婴般紧密无间,卓沉蜜色的臀肉在抽插间撞得通红,过分红肿的会阴此刻紧贴着男人的精囊,阻止这两颗大如鹅卵的睾丸也塞入穴中。林卿越浓密的耻毛在快速操干间不断戳刺外翻的肥大阴唇,原还淡粉的嫩肉亦被磨得糜红发烂。“…是骚货的孕腔。”他如要验证这话语般,狠狠碾上娇软的子宫口,硬挺的龟头棱蹭剐之下,性器成了淫乐的刑具,宫口无力反抗,被顶开小小的眼,自虐般吮吸着入侵的屌头。“记住了么?这是什么?说给我听。”
卓沉已然失去气力还被死死压住的身体剧烈挣扎,脚背绷得笔直,攥紧床单的手指捏得发白,在子宫被开的刺激下崩溃向前欲爬。
在他动作下竟真逃开了几分,起码龟头不在紧紧陷在宫口里了。可惜他很快又被追着撵了上来,如此几番,头已碰到墙面,他再无路可逃。林卿越不再留情,结束了猫捉老鼠的游戏,就着被破开的小口,重重碾动,不再顾忌身下人哭得凄惨,一鼓作气狠狠干进宫腔。
他本以为卓沉的逼已经够紧了,没想里面还别有洞天,温暖潮湿的肉腔讨好地包裹着鸡巴,如活人口腔般灵活柔软的嫩肉时不时喷出柔滑温热的淫液,浇灌在龟头之上。
“啊啊!!…师尊…师尊…求求你别再操了…呜…”
“这是什么?”听到卓沉仍旧执着地唤师尊,他气极反笑,深深陷在宫腔内的肉屌狠狠操干几下,他龟头生的上翘,轻而易壮地如弯刀般勾住小小的肉袋,将它当成一个柔软的玩具死命操干。“不说就把母狗干怀孕,怀上我的孩子好不好?”他非要听这执着的骚货说出个所以然来,
“呜呜…呃嗯…不要怀孕!我是男人不能怀孕…”卓沉随着他的操干不止耸动肩膀,抽噎的哭腔反而激起男人的性欲更为高涨。“是我的…是我的孕腔…”他机械地重复记忆里的话语。
“是故意说错想叫我惩罚骚货吗?”
宫腔传来的痛楚不亚于快感,叫嚣着逼出卓沉的理智:“嗯啊!!别操了!是骚货!是骚货的宫腔…”他又扭着腰想逃开却走投无路,反而向施虐者求饶:“求求你真的不要再操了…要坏了…孕腔也要被干坏了…”
“还要给我生孩子呢…怎么会坏。”林卿越听到满意的答案也没有放过他,捉住卓沉的下巴往后调转,温柔地吻了上去,胯下动作却极为凶悍,一副要把这淫物干烂的架势快速操干,子宫成了可怜的鸡巴套子,被无情操开。
卓沉的破碎呜咽被缠绵的吻尽数吞入腹中,他意识恍惚,只会被对方的舌尖勾着动作,作不出任何回应。男人的舌如同灵活的游蛇在他口中肆虐,舌尖相接像是找到了栖身的洞穴,抵着卓沉后缩的软舌,点在尖端打圈绕动,引得失神的青年不断分泌涎液,顺着无法合上的嘴角往外流。
继而随着更为凶狠的腰胯间动作,他侧开脸颊,不复缠绵温和,如捕食者般将对方被吻得泛红的双唇撑得更大,捉住躲闪的红舌吮吸交缠,在湿润凶狠的吻间交换津液,水液再逃不出卓沉被完全堵住的口腔,只得顺着喉管往下吞咽。青年喉结滚动,额角渗出薄汗,黑亮的眼睛不复光彩,甚至隐隐向上泛着白眼,一副爽得窒息的模样。
身下淫水肆虐,打湿了对方的耻毛,却惹得折磨更甚,纠缠在一处的毛发在无情的撞击下一次又一次地戳弄会阴,瘙痒如食人的蚂蚁伴着让人崩溃的可怖快感席卷而来,被操开的子宫仿佛已经麻木,疼痛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狂风暴雨般的情潮,裹挟着卓沉的理智,将他拉入无边秽海。女子拳头大的胞宫被肉屌干得变形,仔细听去满是晃动的水声,过于粗大的孽根堵在腔口,本就狭窄的阴道只能在龟头微微退出去时从夹缝中艰难泄出一点淫水,其余悉数被堵在操大的子宫里,将小小的孕腔撑成水球,无奈地给入侵的龟头提供泡澡般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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