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章另外一个我2（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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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按照神话纪元的说法，那就更不得了。

它可是孕育盘古大神的世界种子，开辟后又有盘古大神和无数神魔的血肉滋养，这样的条件下，它诞生灵智再正常不过，没有启灵才不正常。”

云舒渐渐听住：没错，这样的条件下，球别说启灵，就算化身成人都再正常不过。

“那它为什么没有启灵呢？”

云舒下意识问出口。

云缱将已经没了灵力酒香只剩一杯清水的酒杯放在小桌上。

“若球启灵，以它的跟脚、它的实力，可能它只是觉得一个姿势待烦了，想翻个身或者抖一抖，映照现实，却是无数域崩塌、瞬间苍海沧田。

越是强大的生命，限制越多，如果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那后果不堪设想。

只看几次量劫有多少种族灭绝就知道了，不过是上位者的野心。

但那些荒古大能还能被道制裁、被法则淘汰，但球若是克制不住好奇心玩嗨了非要和太阳肩并肩，那下场就是玩儿完。

你说球都玩儿完了，寄生在它身上的万物生灵能还能跑？

好，就算它克制住了好奇心，但只说若它启灵，那就是一个单独的生命体，和我们一样，也会有自己的喜好、偏爱、憎恶。

一位母亲若是偏心，如若是她偏心的那方，那自然是莫大荣幸，但若不是……那可真就是灾难了。”

听云缱说到这，云舒下意识想到人类的专长——改造自然、破坏环境……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母尊保佑，万幸球没有启灵，否则人类都该灭绝八百次了。

云缱自然听到了云舒的心声，她“呵”了一声：“无知是福啊！”

云舒有点傻眼：“你干嘛在心里说我蠢？”

云缱没理这个懒得连脑子都想丢了的自己，接着爆料。

“球之所以没有启灵，是因为大道法则不允许，所以一座山能启灵，一条河能开智，独星球个体不行。

甚至于道的出现，有一部分都是为了压制球的灵智。但……”

云缱说到这，停顿了一下，抬头透过屋顶看着阳光明媚、蓝白云的空，缓缓的道：“大道五十，衍四九，人遁其一。万事万物都不是绝对的，无论是谁，都有一线生机。”

……

云缱一番话，像说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但自己了解自己，云舒知道她确确实实说了一个大秘密。

只不等她追问，就听云缱问道：“舒舒，你说道对长白如何？”

云舒听到这话，下意识呲牙：如何？不如何！

道是法则的具现，先神灵是法则的化身，从本质上来讲，他们是一样的，生就有维持自然运行、保护球的职责。

在荒古时代，道与因守护而诞生的先祈，并不是上下级关系，而是合作伙伴。

尤其是后土母尊合道后，祈一脉的位更加尊荣，道誓言都是“皇在上，后土为证”。

但不知从何时起，这句“皇在上，后土为证”居然渐渐变成了“皇在上，后土在下”……

尤其是封神之战后，庭位高高在上，但受庭册封的山神、土等祈，竟是随随便便就能被一个有点道行的妖怪呼来喝去……

这一切，在长白看来，都荒谬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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