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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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想那女孩儿那阵子都在什么地方呢?”
“我?我想我会非常肯定的——嗯,也许去掉非常,我会肯定地说她找乐子去了。”斯坦利说,然后走出办公室去招呼一个顾客。
罗勃拿起报纸,心情沉重地离开。虽说至少街上有一个人不相信她的故事,可是,另一方面,这只是因为过去记忆和犬儒主义心态相互影响所下的判断。
斯坦利确实读完整个故事,而没有注意人名或地名;但这毕竟只是百分之十上下的读报人的阅读习惯(根据可信的统计);其他百分之九十的人是会逐字逐句细读,再跟别人讨论的。现在,也许那些人已经在加油添醋绘声绘色兴高采烈地谈论着了。
在他自己办公室里,他被告知哈勒姆曾打电话来。
“进来,把门带上!”他对黑索汀老先生说。黑索汀在他一走进办公室就向他报告,这会儿正站在他房门旁,“看看这个。”
他一手伸向电话机,一手将报纸摊开在黑索汀先生的眼前。
老先生伸出他骨架小小、一丝不苟的手,那姿势常让第一次看到的人觉得怪异。“这就是大家都在谈论的东西。”他说,一面集中注意力在那份报纸上,就像他平常对待任何一件奇特文件一样。
“我们在同一条船上,对吗?”哈勒姆在接通的电话中说,搜寻着适当的词汇来解释《艾克——艾玛》披露报导后彼此的立场。“好像警方的麻烦还不够多似的!”他总结道,语气完全一派我们警方人员的架势。
“苏格兰场有什么进一步的消息吗?”
“格兰特探长今早九点钟时就占住我的线好久好久。不过,他们无法就那份报纸采取任何行动,只能忍受它。警方只玩公平游戏。你也没有任何办法可想。”
“没错,”罗勃说,“我们身在一个出版自由的国家。”
哈勒姆对报界又批评了几句。“你们的人知道吗?”他问。
“我想还不知道。我相信她们通常不读《艾克——艾玛》这种小报,而且报纸才出来,时间上也不够好事之徒把消息传给她们。不过,十分钟后她们会到这儿,我会告诉她们。”
“如果这整件事有我觉得遗憾的地方,”哈勒姆说,“那么就是这个时刻了。”
“《艾克——艾玛》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我以为那父母——我是说,那女孩儿的监护人——非常不愿意像这样把事情公开。”
“格兰特说是收养女孩那家的哥哥争执抱怨警方没有采取任何行动,自己决定到《艾克——艾玛》去的。那家报纸的行动标语是“《艾克——艾玛》可以帮你伸张正义”。就我所知,他们曾连续三天追踪挖掘一个故事。”
当电话挂断后,罗勃想着这起报导对双方而言,都可能是坏消息。最起码这点上双方在天平两端等重。警方毫无疑问地会更加紧寻找确实的证据;另一方面,因为女孩照片的披露,可能给了夏普母女一个微弱的期待,也许某一个地方的某一个人会认出照片上的女孩,说:“那女孩儿那一天不可能在法兰柴思,因为事实上她是在某地。”
“这是一个可怕的故事,罗勃先生,”黑索汀先生说,“照我说,这是一个可恶的报导,相当侮辱人。”
“那栋房子,”罗勃说,“是法兰柴思,夏普老太太和她女儿就住在那儿,也正是我前些天去拜访的地方。如果你记得的话,我去提供给她们一些法律意见。”
“你是说这些人是我们的客户?”
“是的。”
“可是,罗勃先生,这不是我们所里一向受理的案件啊!”罗勃因他语气中的惊慌而感到有些退缩,“这太超乎我们一般接案的性质——说真的,太异乎寻常了——我们无法胜任的……”
“我希望我们是有能力代表任何客户辩护对抗《艾克——艾玛》这类出版物的。”罗勃镇定地说。
黑索汀先生看着桌上那份叫嚣喧嚷的报纸,显然是面对着个难题:这究竟是一起刑事案件,还是只是向一家丧失立场的报纸抗争。
“读完之后,你相不相信那女孩的说辞?”罗勃问。
“我看不出她如何能捏造,”黑索汀先生简单地说,“故事看来非常详尽,不是吗?”
“是没错。但上礼拜那女孩被带到法兰柴思时,我看到过她——就是我才刚喝完茶就急匆匆出去的那天——我完全不相信她说的任何一个字。”他强调,欣喜着他能如此肯定地说出来,也终于了解下意识里他是一直这样想的。
“可是她为什么挑上法兰柴思,还知道这么多有关那房子的事呢?”
“我不知道,我一点儿也不了解。”
“挑上那样一栋最不可能的房子——一个偏僻、不容易从外面看到的房子,又坐落在一条僻静的路上,位于人们不轻易彼此拜访的乡下。”
“我懂,我也不了解那是怎么达到的。不过,我确定这是经过计划好后才付诸行动的。我们面临的不是选择哪方的故事较为可信,而是哪一边的人比较真实。我坚信夏普母女不会做出那样疯狂的事;同时,我相信那女孩有能力编造这样一个故事。这是我看待这件案子的角度。”他歇了一会儿。“这次你只能相信我的直觉判断,提米。”他说,并以昵称来引起眼前这位老办事职员的注意。
不知是因为这声“提米”的称呼带来的回忆,或是论点本身的说服力,黑索汀先生没有再出声做进一步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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