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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朝陽自然是沒有在意，倒是常樂看不過去了。

「你才傻!」常樂突然在許朝陽身後小聲反駁。

之前他在旁邊一直沒說話，可看到有人罵他相公，就忍不住了。

他雖然也好奇為什麼那麼聰明的相公會問這種問題，但他容不得別人說他相公傻。

那個漢子被懟的愣了一下，他沒有注意到許朝陽身後還有一個人，而且也是他先說人家傻的，想了一下，也就沒有反駁。

倒是許朝陽，連忙攔住常樂，對那個漢子笑了笑。

包子店老闆也有點不好意思，把之前大漢買的包子遞過去，說道：「大家都出門在外，何必那麼大火氣呢，來，吃包子，吃包子。」

大漢接過包子，看了許朝陽一眼，轉身走了。

老闆倒是鬆了口氣，現在這個時候正是賣包子的時間，要是有人在他這裡鬧事，那一天的生意就別想做了。

許朝陽看那漢子走了，繼續纏著老闆，「西市攤位費很貴嗎？」

「你還真是……」老闆嘆了口氣，只能回答道，「那肯定，西市像我這麼大的攤子，最少要交十五文呢，不過那邊有錢人也比我們這邊多。」

「這樣啊，謝謝老闆了。」許朝陽拍拍吃過包子的手，對著老闆點點頭，拉著常樂離開。

走出南市，常樂還是有點悶悶不樂，許朝陽牽著常樂的手，小聲問道：「怎麼了？」

「相公，你剛才為什麼問那些事？」常樂噘著嘴，「我不喜歡他們說你。」

「哈哈哈……」許朝陽一陣輕笑，他想問常樂他要是真的傻，常樂還會要他嗎，但終究不想因為這些問題讓常樂困擾。

不過他還是解釋道：「我就是想問問南市和西市都是怎麼擺攤的。」

現在看來，西市要比南市更繁華一些，攤位費有可能是按照攤子的大小來定的。

「那你為什麼那麼問，讓他們都欺負你？」常樂還是有點不高興。

「嗯……」許朝陽有點心虛，「好玩吧……」

「……」

其實許朝陽沒說的是，他這麼問很大部分原因是源於他之前的經歷，在現代，什麼都是要保密的。

像這種擺攤，又都是吃食，你去問人家的收益和支出，那人家肯定不會如實相告，還不如用點「小技巧」更容易。

兩人看過南市，又朝西市走去。

攤位費這方面許朝陽倒是不擔心，現在手裡有本錢，雖說不能開店，但擺個攤是很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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