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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熟悉。”头颅说：“这里很熟悉。”

  好像她以前来过。

  沈轻微问：“要进去吗？”

  头颅微诧：“可以吗？”

  沈轻微给她贴了个符，保她不被阳气伤害，头颅飘进教学楼里，一个教室一个教室过去，沈轻微在旁边问：“有印象吗？”

  头颅说：“没什么印象。”

  沈轻微说：“上楼看看？”

  头颅点头，随沈轻微上楼，二楼是训练室，很多房间，有老师正在训练学生舞蹈和音乐，沈轻微对这方面委实不通，只能听出好坏，头颅却飘得很慢，她停在舞蹈室门口，看里面翩翩起舞对沈轻微说：“这个，我好像也做过。”

  沈轻微问：“还能想起什么吗？”

  头颅定定看着面前女孩子们跳舞，有些零碎片段闪过，她皱眉，清秀的脸上满是不解，沈轻微一边给银筝消息，一边耐心等头颅想起来。

  她们在舞蹈室门口站了良久，沈轻微才接到银筝的回信：“到了？”

  “嗯。”沈轻微：“师姐你在哪呢？我们在都大呢。”

  “我在外面。”银筝完消息看向面前女人，犹豫道：“柳小姐，我们也该回校了。”

  柳娴收回视线，端起面前的咖啡浅浅抿一口，说：“今天谢谢你，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对警方解释。”

  苏老师突然被查出来在4o4，她和宿管被问话，无奈之下才让银筝过来帮忙解释。

  银筝淡淡道：“不客气。”

  她说完余光瞄眼手机，柳娴放下杯子说：“我们回去吧。”

  银筝随她身后，两人上了出租车，柳娴问：“4o4的事情，是不是解决了？以后不会再闹事了吧？”

  “不会了。”银筝淡淡看她眼说：“等一切回到正轨，4o4就不会再出事了。”

  柳娴放下心：“那就好。”

  “那我就放心了，我爸爸在天之灵也不用再操心了。”

  她说完咳嗽一声，脸越苍白，如白纸一般，没有丁点红晕，柳娴拢紧围巾，银筝瞥眼她脖子处，一道细细伤痕。

  她撇开视线，下车后柳娴问：“是要去4o4吗？”

  银筝点头：“方便的话，柳小姐一起？”

  柳娴说：“方便。”

  她深呼吸，走在银筝身边，身侧不时有学生和她打招呼，每个人态度都很恭敬，还有两个女孩子走过来给柳娴递热奶茶，银筝转头看，淡淡道：“柳小姐很得学生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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