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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吃顿好的,发个烧也值了。我最变态的一次,吃了几个烤土豆,发烧了。关棋想笑。我说你笑吧,笑笑更健康。他瞅着我说&ldo;我喜欢看你笑。&rdo;我对他呲了下牙。他说孟骁,咱们说好了哈。今儿起,你就是我爱人了。我记得以前邻居家的邹叔叔,经常跟别人介绍他老婆说这是我爱人。我看着关棋,&ldo;你确定么?&rdo;他点点头。&ldo;我对手多么?&rdo;我问。&ldo;什么对手?&rdo;他问。&ldo;你在男的里面也算抢手的吧?&rdo;他想了想&ldo;还行吧。&rdo;&ldo;有没了断完的么?&rdo;他又想了想,然后说&ldo;没了断完的,靠你了断。&rdo;&ldo;别介。&rdo;我摆着没扎针的那只手。我这次真的跟他回家了,被他摆在沙发上,他在那儿忙忙叨叨地不知道在干吗,然后过来说,你从住院到出院,洗澡了么?我说没有,我伤口刚拆线没多久。&ldo;洗个澡,好好睡一觉。&rdo;他说。&ldo;行。&rdo;我慢慢站起来,往浴室去。他跟过来。我警惕地看他一眼,他说,我帮你,说的那么自然。&ldo;我自己行。&rdo;我说。&ldo;你不行。&rdo;他把我轻推进浴室。我有点慌。他审视了我一会儿,才说,&ldo;别怕,你还生病呢,我不干嘛。&rdo;说着,他从外面搬进一把凳子,让我坐下,然后帮我脱上衣。可能是刚刚他操作了什么,现在浴室里面暖和得厉害。我像傻子一样被他脱了上衣,坐在那里。&ldo;伤口还没全好,不能长时间着水。我先给你洗头。&rdo;他拿下喷头,试了下水,然后在我头发上倒了些洗头水,揉搓起来,我想上手说我自己来,他却没有放开的意思,索性,我垂着俩手,让他操作。真舒服,我要睡着了。然后,他让我用干毛巾捂着伤口,他帮我洗了上身,他的手就着浴液的泡泡在我身上游走,我这时才觉得我好像真的发烧了。我垂着头,不知道要怎样,他手里的动作突然听了,好久,没有更多动作,我扬起头看他,他忽然就低下头猛地把嘴亲了上来,他的手托着我的头,我躲的余地也没有,只有他火热的嘴在我嘴上发热。我的头晕乎乎地,这一次比上次要热烈地多,我几乎气喘吁吁,到最后,他把我抻起来,搂在怀里,好久,都没有松开。这一刻,我有种被什么包裹融化的感觉。&ldo;孟骁……&rdo;他贴着我的耳朵说&ldo;孟骁……&rdo;&ldo;嗯……&rdo;我的手不由自主地抬起来慢慢地抱住了他。他似乎是呼了一口气,还是叹了口气。后来,他出去了,我自己洗干净了剩下的自己。那天晚上,我们睡在了一张床上,他抱着我,我觉得很暖和,很安心,他的被子有股清香味,我很快就没有了意识。那个晚上,我居然连一个梦都没有做。浑身酸软,心里却有股被人重视的充实。过了两天,孟昭才来了电话,那时我正在找工作,关棋说他会帮我留意,我买了张报纸,发现似乎没有合适我做的。孟昭的电话就是那时候响的。&ldo;孟昭……&rdo;&ldo;你在哪儿呀。&rdo;&ldo;外面。&rdo;&ldo;钱给了么?&rdo;&ldo;什么钱?&rdo;&ldo;你捐肝的钱啊。&rdo;我一楞,随后问&ldo;你要了多少?&rdo;&ldo;50个。&rdo;他说。&ldo;不少啊。他们怎么说?&rdo;&ldo;怎么说,当然就是那些什么现在没有这么多之类的,反正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总得给。说什么补偿补偿,不拿出点实在的补偿个屁。我跟你说,你不能嘴软啊。不是不能砍价,至少也得一半,你别犯傻啊。&rdo;他叽叽呱呱说了一堆,我说&ldo;是你的肝么,你就做主?&rdo;他说&ldo;你都是我的,我怎么不能做主?&rdo;他说着貌似急了,非要见我,我走到他那儿,他正在街边晒太阳,老远看见我,就皱起了眉头。我到他跟前,他又打量了我一下&ldo;怎么瘦了这么多?&rdo;&ldo;前两天发烧了。&rdo;&ldo;我就说嘛,切了肝,这人就废了。&rdo;他眼睛一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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