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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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藤声音迟迟从餐厅彼端传进了闻哲的耳朵。
“简直就像是我爸。”
“……”
※
LR抬手示意旁侧,空间里流淌的音乐很快被更换。
这次不是李斯特的旦丁,而是莫扎特的安魂曲。
谢藤从第一个小节的旋律出现起就咬紧了牙关,闭上了双眼,随后又原地蹲下,抱住膝盖,埋其间,整个蜷缩起来。
“谢藤?”闻哲怕他扯到针头,急忙拽住他的胳膊,捧住他的下颚,逼他与自己对视,“那些音乐有问题对么?就像在通道里的那些古怪声音。但你不是对它免疫吗?为什么现在又……”
谢藤的视线根本没有聚焦,却随着闻哲所说的话反复摇头。
这种能听见却无法回答的诡异状态,相比刚才全然无视闻哲的情况,已经有所好转。但维持得极其短暂,根本不够。尤其当他意识到即便不断开阖嘴巴,也什么声音都不出来,好像失去了说话能力后,又对闻哲排斥得更厉害了。
谢藤不断向后瑟缩,试图躲开闻哲的动作。
闻哲暗骂一声,急忙放松了力道,改变了肢体语言。
“看着我,别走神。回答我,好么?”他将手掌伸手覆上谢藤的顶,顺着头颅往下,来到脸侧,来回轻轻地摩挲,问:“伦理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他只跟你说了几句话,甚至只是看了你一眼,就能让你变得不对劲,还有那些音乐是不是也……?”
“我当然不对劲!”谢藤态度骤变,粗鲁地打断闻哲,挥开对方的手,大吼起来,“我被很多水蛭咬了,还被几只老鼠咬了。你说我不对?用脚趾想都不可能对!你……”
闻哲懵了半秒,回神后一把薅住谢藤的衣领,把他整个提起来,扯向自己。
剧烈的动作差点把谢藤胳膊上的针头扯出来,吓得旁边的医生急忙上前帮他按住。
“小心针头。”谢藤态度再变,“我的血管可是很脆弱的。”
他毫不挣扎地任由闻哲拎着,冷淡的出声提醒,仿佛针头没有扎在他的血管里。就算有,而且真的刺破了血管,他也不在乎。更奇怪的是,他转变态度后就不再抖,仿佛已经处理掉了那些未明因素给自己带来的负面负担。
闻哲讶异地看着对方。
这是一种倒退。
如同退回到刚接触彼此时,那种能在几句话间变换出截然不同的言行举止的时候。
“你到底怎么回事?”这次的闻哲没有放任谢藤避开。
他逼视着对方,质问:“我以为你只是比较特殊的贵宾,因为跟伦理有些交情,偶尔会给他捣乱,纯粹通过恶作剧来寻找乐趣,让他想报复你、折磨你,却又不能拿你怎么样。”
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你跟伦理到底是怎么回事?”闻哲逼问道,“你为什么会害怕他?又为什么会害怕莫扎特的安魂曲?”
“我怕他?”谢藤一把反攥住闻哲的手腕,用嗤笑与不屑混淆的面孔反问,“我会怕他?你从哪里看出来我怕他?”
莫扎特被略过了,闻哲抽回手腕,放开了对方的衣领,隐约觉得谢藤恐惧的恐怕不是LR,而是“安魂曲”。那么展厅里出现的李斯特和通道里的古怪声音,很有可能是LR的提前准备,方便他用来诱谢藤的“症状”所必须的步骤。只是效果比LR想象得要差,也可能比想象得要好,只是延迟了那么久才作。那么,接下来的步骤应该就是利用谢藤对“枪声”的“不适反应”了……
“你是单纯嘴硬,还是由于某些原因而无法说出实话?”闻哲判断不出,干脆毫不委婉地问,“难道他也参与了当年针对你的绑架?”
“不可能!”谢藤断然否定,“当年我才几岁?伦理比我还小一岁,他怎么可能做到?”
“好。就算他当年不可能参与,”闻哲又问:“那么你父亲几日前坠楼的事情也跟他无关吗?”
“……是,”谢藤顿了半秒才挤出声音,“的确与他无……”
闻哲抡起拳头,找准谢藤的眼圈,但终归没有落下,改用手背用力拍了拍他的脸。
“劳驾你撒点像样的谎,好吗?”闻哲说,“如果无关,你为什么既忌惮他又对他束手无策到如此地步?他不过看你一眼,就让你……”
“我睡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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