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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津行止抬起手，面无表情地从衣兜里取出录音，按下了结束键。

  在男人的注视下，津行止拆下手臂上裹着的厚硅胶套，随手甩在地上。

  肮脏的液体浸湿了津行止的衣服，他不疾不徐地把袖口向上卷了卷，才按下了录音的播放键。

  半空旷的房间里，男人曾经说过的话清晰地从录音里传出。

  “为什么不敢？入我戏的哪个a1pha没被我睡过。”

  男人呆滞了一秒，挣扎着起身抢夺，却因为疼痛没能起身。他扬手指着津行止，手臂因为气愤而抖：“津行止，谁给你的胆子，你居然给劳资设局！”

  津行止一动不动，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你搞清楚，到底是谁给谁设局？”

  男人顿时没了声音。

  ·

  几小时前。

  殷染轻点了一下自己的脸颊：“想知道？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见津行止偏开视线，殷染不再开玩笑：“好了，告诉你还不行吗？”

  “那个女人说，今晚要给那个胖子送个让他满意的高等级a1pha。她肯定把一切都打点好，保证没有人能听到动静。”

  说到这，殷染忽然顿声，因为他现，那两人居然又聊了起来。

  他侧耳细听，在众多杂音中再次剥离出两人的对话。

  副导叫住林茜：“你又要和他搞花边闻，又要把他送给我，什么道理？”

  林茜讥讽道：“我只想要他的流量，又不是他的人。”

  那瞬间，殷染表情里的调笑之意像是被抽走，空白的部分很快被一种强制压抑的怒意充盈。

  这让殷染的表情一度显得极不协调。

  不知什么时候靠过来的津行止伸手在他眼前晃了几下：“怎么不说话了？”

  “s级到底是什么等级？”

  听着殷染没头没脑的话，津行止略感头疼地捏了捏眉心。

  但很快，津行止意识到不对。他静心下来，将殷染的话前后勾连。

  房间里，时钟“咔哒”转动，卡着他的心跳节拍。

  他缓缓放下手：“林茜说的高等级a1pha……是我？”

  看着完全没反应的殷染，津行止知道自己猜对了。

  “呵。”津行止嘲讽地笑道，“还真是有不要命的。”

  津行止靠近殷染：“他们还说什么了吗？”

  殷染持续沉默，像是语言系统出现了问题。

  津行止又道：“说话。”

  半晌，殷染才像是缓过劲似的，低声道：“药备好了，晚11点，叫你去他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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