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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岂一听顿时乐了。陆旬径直走到柜台前单手敲了敲柜台,发出“嘭嘭”的声音。那伙计如遭雷击惊得马上跳了起来,下意识喊道:“爹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真的不是有意睡觉的瞌睡虫一来我就不知不觉的……”看到是陆旬伙计的话戛然而止。
顿时伙计就没有好脸色了。这副表情再加上脸上的红印和嘴角来不及擦拭的口水,实在让白岂忍俊不禁,笑出了声来。那伙计见有人笑他脸上的表情更是精彩至极,循声望去想找笑话他的人算账。
却不想霎时间看到白岂整个人就像是定住了一样,一下子就呆在了原地眼睛直勾勾地望着白岂连眨都不眨一下。
在伙计眼里白岂身穿一袭月牙色布衣,瓷般的皮肤,修长的四肢,精致的五官。依旧圆溜溜的猫眼,眼瞳占了比较大的面积,睫毛又长又翘,两片唇瓣如同玫瑰般,诱人采摘。
陆旬看的直皱眉,不动声色地把白岂护在了身后。出声提醒那伙计道:“伙计,我是来买药的。”
这会那伙计不由对着陆旬翻了个白眼,这人打扰他睡觉不说还妨碍他看美人,他根本没有意识到他眼中的美人和陆旬是一起来的。只见那伙计脸上堆满了笑,特意放柔声音讨好地对白岂问道:“这位客官,您要点什么呀?”
白岂被伙计的声音激的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伙计的声线本就粗狂还带点鼻音,一般人说话带鼻音都会显得格外好听。可是这伙计却像只鸭子一样,而且还是一只感了冒的鸭子。这一柔下声音来效果还真是非同凡响。
白岂见这伙计没有搭理陆旬的意思,扯出一个笑来对着伙计说道:“我是来买霜阴草的。”
伙计脸上的笑顿时小腿的干干净净,就像变脸谱一样马上换上了一副神不守舍的面容。嘴里喃喃道:“美人怀孕了……来买霜阴草。”
在伙计心里白岂一定是一个隐藏了额上兰花的容人,平常人哪里有这么美。一下字听到美人说是来买霜阴草的想到美人已经许了人家,并且还怀有身孕瞬间备受打击。
陆旬挑了挑眉没有说什么,心中却是暗笑。白岂见这伙计久久没有反应过来,出声唤道:“伙计,我们等下还有事要办,你能不能快点?”
伙计抹了把脸,如惊醒般走到了柜台前拿起一把小称,转身去了药柜打开了一个柜子拿了一些如同干草样的药材。他目光呆滞地走到柜台前说道:“一共十文钱。”
白岂看伙计这副样子,朝陆旬挤了挤眼。陆旬会过意来从袖子里拿出十文钱递给白岂。白岂接过那十文钱放在柜台上,从边上拿过一张包药材的草纸干净利落地把小称里的霜阴草包上。趁着伙计还没反应过来马上拿着霜阴草马上窜出药铺。
看到陆旬还在里面白岂不由向陆旬打招呼示意陆旬出来。在白岂看来这伙计如此之不对劲,说不定是有什么隐疾发作了。真是因为想到这个白岂才在看到伙计异样的时候选择拿了东西马上走人。
陆旬最后望了一眼药铺的伙计,哈哈大笑地走出了店铺。这一笑却是把药铺里面的人惊醒了,一个老人从布帘后面探出头来下意识地朝着陆旬的方向望去,看到是客人后转而把目光放到伙计身上。
眼看着伙计那副痴呆像老人气不打一处来,上前一拍柜台厉声道:“你这混小子!我叫你看店你给我在这里发呆!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是?!”
伙计听到是自家老头的声音,立马害怕地跳了起来。此时脑中哪里还有什么美人,嘴上连连求饶:“爹啊,我真的有在认真看店,我对天发誓!”
老人板着张脸,对着伙计挥了挥手说:“我就知道你什么事都干不了。这次我盯着你,你再敢偷懒看我不打你!”
伙计立马假装忙碌地走到药柜前说:“我现在去学怎么认药材。”不时地偷看老人有什么反应。
老人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还没走远的陆旬听到这两父子的对话,不由摇了摇头。这伙计看来是这药铺的少东家了,不过看样子却是个插科打诨的主。
这个时候白岂说道:“师父,那伙计是不是有什么隐疾?不然刚才……”
还没等白岂说完,陆旬就笑出了声来,笑地是眼若桃花面若春风。那伙计看真真是白费了一腔爱慕之心。白岂看到陆旬笑了起来,满头雾水地望着陆旬。陆旬笑够了,望着白岂疑惑的眼神也不回答,双手负背说道:“现在我们应该去店里了。”
魔气(上)
饷午时分日头正晒。周边的酒茶馆门庭若市不时有来往的行人驻足,走进去喝两杯小酒、听听故事吃吃饭。一家酒里说书人说的是慷慨激扬,不时传来拍板声引来行人观看。
只听那说书人道:“城外八里处黄沙盖天,路中间卧着一块顽石遮去了来路。众人无法联合众人之力把石头搬到一旁。正在快要大功告成之时,一年轻小伙子不知从何处走了过来口口声声指责路人说:此石头乃是神灵下凡。”
“众人待仔细查看后发现这块石头犹若女子形态后大骇,正在不知如何是好之时,那年轻小伙又道:还不快快将神灵供奉起来。话说到这里各位客官可能已经猜到结果了。这“神灵”被众人抬到了一处破庙处,也不知只不是天意,此处供奉的石像却是踪迹全无。众人连连跪下向“神灵”忏悔。自此以后香火不断。就在半个月后……&8226;“惊堂木拍起,“客官稍后,待我润润嗓子再细细讲来。”
顿时酒里一片唏嘘声,纷纷叫嚷着要说书人快点讲完。说书人也不理会笑了笑只管端着手里的茶细细品茗。
白岂正和陆旬在这酒外面听着说书先生讲的故事。他也是在这里过一路本来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可是陆旬却从那说书先生那里发现了蹊跷。
那说书先生每说一个字就仿佛是一种蛊惑,引得人们细细听他讲来。平日里比他说的更精彩的大为所在,但也没有到这种地步。陆旬对着白岂使了个眼色就首先走了进去,白岂会意跟了上去。
酒的小二看到有客前来,吆喝道:“客官打尖还是吃饭?”
陆旬找了一张还算干净的桌子坐了下来,对着小二说道:“吃饭,上三个肉类的菜和一道素菜,要你们的招牌菜。”
小二笑眯眯地说道:“二位客官稍后,我这就去下单。”说完就要走人,陆旬喊住小二招呼说:“我有件事想打听一下。”
小二停下脚步说:“客官您说,只要我知道我一定说。”
陆旬指了指二说书人的位置说:“我以前怎么没看见换个说书的啊?”
小二笑了笑说:“这是刚来的,原先说书的张叔生病了,现在这个是他侄子。”
陆旬点了点头说:“讲的怪好的。”
说到这个小二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那是,自从张叔的侄子来了之后,我们酒的生意都好了很多。虽然以前就很多人了,但现在跟以前没法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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