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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至笑了：「要是那個叫池游的女生沒有任何能力，反應力也不行，你會收她嗎？」

「不會。」賀衍毫不猶豫地回答，「如果在她沒有能力的情況執意讓她加入進來，那是在害她。」

他的視線落在秦至身上：「更何況，池游並不是沒有能力，你的假設也不存在。」

「確實。」秦至想了一下附和。

他把煙捏著，往樹上碾一下，就熄滅了：「儘自己所能去保護吧，當然，我說的是某些關鍵時候能救池游一把。」

秦至覺得正常來說，池游並不怎麼需要保護。

特別是見識過之後。

他的目光沉下。

只是池游身上的某些特質然讓他覺得有些熟悉——想到了「破曉」的領導者楊青。

楊青肆意張揚，似乎就沒有什麼是讓她能夠害怕的。

「要是失去，你恐怕是死了都恨自己為什麼沒有在關鍵的時候救她一命。」

秦至留下這句，頭也不回就走了。

賀衍怔住，看著對方離開的背影。

這會他想起來之前聽說過秦至之前有一個很重要的人，但是死了，並且成為「原住民」的一員。

很多人都說，兩人關係這麼好，在現實里一定是很好的夫妻。

-

醒來後的池游有點昏昏沉沉的，根本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掃視周圍就只看到趙小茜還在睡。

走出帳篷，就能看到賀衍坐在那裡。

坐在他旁邊的還有姚景奇，沒有看到李霄。

陶季月看到池游出來，露出笑容，把一份小蛋糕遞給池游：「你終於醒了？」

池游含糊地應了一聲。

「睡得挺久，都九個小時了。」姚景奇說。

這個引起池游注意。

她精神一些：「你們用什麼來計量時間？」

「水滴。」姚景奇回答。

池游疑惑：「不准吧？」

「當然是通過沙漏校準過，但沙漏目前只找到一小時的，計時起來會比較麻煩，然後就有人說用沙漏校準一下水滴。」姚景奇說。

賀衍：「過程上很麻煩，而且肯定會存在誤差，所以大家只是知道個大概，有的人覺得這個沒什麼用，也沒去看，困的時候就睡，不困就不睡。」

「慶幸的是目前沒有人反饋猝死或者是哪裡不舒服。」

「……」

賀衍補充：「組織內肯定會有這種需求的人，所以也還存在，並且會有專門的人負責這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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