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白事(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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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皆赶往寿宁殿中,里头已是哭嚎声一片,却只有皇后未到。司马靖想着,兴许是太过于悲伤,不忍前来相别之故。
羽汇阁中,皇后正悄悄将李老将军召进了羽汇阁,将身旁的人都支了出去,预备询问太皇太后过世的缘由。他其实一早便已知道了消息,进门却依然淡定地行着跪拜之礼“老臣参见皇后娘娘!”
“父亲请起,父亲,姑母这究竟是怎么了,这才多少时日便忽然过身了!”皇后压低了声音质问他。
甚为奇怪的是,父亲竟一点都不惊讶,他肯定道“自然是蛊毒作而亡!”
“那蛊毒……”皇后转眼看了看窗外,见四下无人,只一个乐一守在门前,才开口一问“那蛊毒不是由父亲操控的吗?难道父亲您?”
“先帝故去之时,是将立帝遗诏留在了衡博宫的牌匾之下,是史官命人将其取来的。据我猜想,先帝驾崩前还在病中便曾与我论过储君之事,那时尤未定下大局。可为何又留下了司马靖为储的这遗诏,我想先帝必不是此意的……”
“所以!”皇后插着话“所以父亲先头偷运太皇太后出宫便是为了询问此事,命她去寻皇上的端倪,见她只是假意相从,便使她体内的蛊毒作折磨至亡?”她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望着父亲,太皇太后可是他的嫡亲妹妹,他竟也能下此狠手。
“女儿,你此时可万万不可有妇人之仁啊!父亲追随了先帝一辈子,亲眼看着司马靖将这天下局面整得如此乌烟瘴气,日后我死了,还有何颜面见先帝,如何同他交代!”李老将军瞧着她,斩钉截铁的说道“自古以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可我只忠于先帝,效于先帝!”他眼神坚定,皇后不寒而栗,瞧着眼前的父亲,尽是陌生冰冷模样。
三日后,宫中行大丧。
“阿嚏!”阮月重重的打了个喷嚏,心中忧思,也不知京中现在都是何状况,也不知母亲的身子用了药后可好些了,也不知皇兄……
园子中漫步的白逸之走了进来,至她身侧,见她愁容满面,道“这夏日随将近,可还是小心,别感了风寒!”
她细品着茶,玩笑的嘲讽着“怎么,白大侠今日不去劫富济贫啊!怎还有空关心我!”
白逸之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件,翻着白眼说道“你又不是娇美娘,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值得我关心的,我是来给你送这个的,你看后自会感激我!”
“是寻到了施家公子的踪迹吗?”阮月惊喜一阵,见他点头,她匆匆拆开信件,上头写着地址广陵城郊葫芦村口杨树下。
阮月欣悦着,心中的案件总算是可落地了,她问起“你从哪儿打听到的?”
“既然你都称我为白大侠,那本大侠自然是有法子的!我托了几个江湖上走黑道的兄弟打听到的,他们的消息无有不通,只是稍稍花些银子罢了!”他故作戏腔,转脸笑道“瞧着没,这就叫有钱能使鬼推磨啊……”
“走!”阮月忽然拿起佩剑,却被他拽住,拉至了身后“你就这么去?”
随后他将桌上画有施家公子的画轴一并带了出来。两人同步行至地址所在,只见矮矮的草屋下门前站着一高大伟岸的男子,阮月细看其面貌,正是那画中之人。她示意白逸之走近,故道“公子,我二人赶路至此,口渴难忍,想讨碗水喝。”
那人打量着白逸之与阮月,听着口音倒也不像是广陵人氏,这才放下心来便点头应允,与他们倒了一杯水。
白逸之打探周围,从窗边透进里面,一位姑娘正坐在床边绣着手帕,姑娘眼中藏着心事,眉尖微皱,可并不像普通的农家女。他拍拍阮月,示意让她看向里面。
那人便立时挡在了窗前“两位也既已喝了水,就请离开吧!”
“施公子!你可听说那胡家姑娘被人杀害还抛尸河中亡故之事!”阮月霎时站起了身。
他眼神先是一怔,急忙慌着轰他们出去“什么施公子,你们认错人了,快走吧!”白逸之急了急,与那人动起手来,里头听到动静的姑娘适闻动静走了出来,大呼“快住手!快住手呀!”
不出三招两式,阮月看着白逸之的身手,心中纳闷道,这白公子怎会使得是窟黎派的功夫,正奇怪着,那人便被他拿了下来。
里头的姑娘见此状,立刻跪了下来,大拍地面哭喊道“二位公子,求求你们放我郎君一条生路吧!”
阮月示意白逸之松开了手,将他丢在了一旁,扶起询问那姑娘道“你究竟是谁?化宁?”
她依就哭着不休“我不是化宁,我是胡家的女儿……”
白逸之也惊着松了松手“胡姑娘不是已经……”
“我明白了!”阮月恍然大悟“原来姑娘一直没死,那个尸体不是胡姑娘,那是……化宁?”
施公子锐气不减,语气强硬“是又如何,要杀要打要送官,悉听尊便吧!”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草屋中围桌而坐着的四人,阮月将前身在胡府之事皆告知了他们,可那姑娘却一直在流泪,不停地哭泣。
阮月焦躁不定,十分想知晓故事的真相究竟如何“胡姑娘休要再哭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胡姑娘既没死,那死者究竟是不是化宁姑娘?”
“你们不要再逼迫她了,我来说罢!”施家公子一咬牙,拍案而起,欲将前事告之。他转身将后头桌上的一纸婚书递给了他们面前,眼中空洞,一五一十说着前后之故“我同她自小便已有婚约,可奈何家道中落,岳父大人非要逼迫退婚。多次商谈未果后,他竟再不许我踏进胡家家门一步……”
胡姑娘擦着眼泪,手帕已映湿了大半,听他说道如此,她急忙拽了拽那男子的衣袖,接过话茬“那日,是我算好了父亲母亲出门上香的时辰,将东西都收拾妥帖后,准备从后门溜出去。前脚刚踏出家门,后脚府中丫头化宁便叫住了我,由于太过慌张,腿软的差点儿摔在了地上,我强装淡定却也无心听她说话,便唬着她说,待我回去时再听她讲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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