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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她還大膽起來罵了很多遍臭沈頌,再也不會給你當貓給你摸了。
這一晚過的異常艱難。
她又是把他全身都摸了個遍,咬了個遍都沒解恨,又是哼哼唧唧咬著自己的手腕,試圖將難以啟齒的聲音吞咽入喉,也沒有找到解鎖的方法。
天將大白時,她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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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頌洗漱完,打開水龍頭洗了把臉。
昨晚小舅非要灌他幾口白的。
沈頌酒量不算差,平常應酬夠用。但昨晚喝的是有些過頭了。他心想,不能再有下次了。
現在頭還痛著。
水珠順著輪廓滴落,他抬手拿起毛巾擦了擦臉,一側頭,才看見鏡子中的臉頰處有著不明的紅。
他盯了片刻,這什麼東西?
沈頌多年以來一直潔身自好,他堅信自己就算酒醉也不會做出禽獸不如的事情——
但這是什麼東西?
他將毛巾掛回原地方,興許這是蚊子咬的。
沈頌有個洗清晨澡的習慣,即便現在在青理也不例外,他將剛剛的疑惑拋之腦後,隨後慢條斯理解下扣子,隨手將脫下的睡衣搭在架上。
男人寬肩窄腰,黑色柔發在日影下泛著微微的暖意。
他取過淋浴頭,隨意地低下眼帘——
不僅是手臂,腹肌,胸膛上也漫著大片紅痕。像被吮咬的痕跡。
沈頌面無表情地收回目光。
不對。
他想的還是太簡單太片面了。
應該是有人在他酒醉的時候對他做了禽獸不如的事才對。
這麼想著,沈頌掀起眼皮,神色淡薄又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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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聊昨晚玩太晚了,順便在這裡住下了。反正伯父伯母家裡最不缺的就是房間。
他緩緩走下樓梯,伸了個懶腰。
好久都沒有睡過這麼愜意的覺。
客廳中央,男人坐在單人沙發上,清雋的側臉輪廓隱在陰影下。
沈聊從廚房拿了根油條出來,跟沈頌簡單打了個招呼,「哥,你在看什麼?」
「沒什麼。」
他將報紙收起隨意放在桌上,「昨晚我們家有誰?」
「不是吧哥,你喝酒斷片啊。」
沈聊嘴裡塞著油條,說話含糊不清,「你小舅,我,沈啟,伯父,還有幾個我以前的高中同學。」
「都是男的?」
「是啊。」
沈頌本就差勁的臉色雪上加霜。
不明真相的沈聊笑的很詭異,他湊近,話中有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