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明粗话的是天才(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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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在咖啡馆,避免不了听到粗话。有的出自中年人之口,有的来自青少年。他们的用词直指生殖器官或生殖活动,粗鄙而直接,仿佛生殖器外露,令人脸红。
鲁迅先生曾作文议论此事,为“他妈的”正名。
有时,粗话是种例外用法,抒了说话人惊异、叹服的情绪。比如,他曾听见一个儿子对父亲说:“妈的你尝尝看。”父亲也不遑多让,反说:“妈的你吃去吧。”在这语境下,国骂竟有了“我的亲爱的”之意。
德文里没有对应的词句,最贴近的要数“我使用过你的妈”,略显文绉绉。而日语里则说“你妈是我的母狗”,母狗风评被害。我国古代经史则骂“老狗”之流,少一分魄力和气势。这样看来,明“他妈的”之人必定是天才。
有人说,骂粗话的是下等人。你听,那些拉黄包车的,轮胎陷在泥坑里,就毫不留情地来一句“他姐姐的”。鲁迅先生认为,这个观点颠倒了逻辑,应该是阶级等次造成了国骂泛滥。
我没有更好的见解,遂综述如上。
2
在咖啡馆整理了三小时视频素材,主要是悦的。分类很磨人,要反复看素材、找同类、贴标签。而且,路径太深了很难定位。最后,整理得七七八八,六点左右回家。一到家,就迫不及待开始剪视频,耳廓禁闭,无心妈说了什么。
我现自己可以一心二用。她告诉我:“我今天买了鲜奶”、“土豆垫在猪肉下面蒸更入味”、“衣服我没带回家,就挂在门把手上。”我开一只耳收听这些内容,缄口不言。
突然,她说:“你买这么多青菜,吃得完吗?我看得吃四餐。青菜当然是越新鲜越好。你不要因为她说什么你就买这么多。”妈冤枉了我,有必要辩驳一番:“也不是因为那个。是你告诉我,吃不完可以下次吃。而且,我也懒得出去买。”过了一会,她又对我说:“好像下雨了,干脆我今天住这里不回家。”我分出一半的心危言耸听:“等下爸会不会说你不回家带小孩?”她嘴上说:“也就一个晚上。”
这时,我接到中通电话,马克笔到了。我接起电话,门外传来快递员的声音,忙说:“我听到你的声音了。”把门打开,表示抱歉:“我刚住这里,第一次填地址…”话没说完,他说:“我就先打个电话给你。”他有点支吾:“我怕送错了。”他的语气变得忿忿然:“我经常被人投诉。”承接他的话,我问:“你经常送错吗?”他摇摇头:“有时候,我送到店铺,就会被投诉没送给本人。”他重申一遍:“我就打个电话给你。”我表示感谢,轻轻关门。
妈在里间说:“趁现在雨不大,我先回家了。”看来我的话起效了。于是,接着剪视频。然后,在各大社交平台。没几个人给我点赞。
昨晚,我花了和创作几乎等长的时间来查看点赞数,时不时自我欣赏一番。
3
妈买的白馒头没有活过午夜,就落入我的肚皮。早晨起来,很饿。处理完日常事务后,出门买肉,顺便吃早餐。
出租屋后的老街荒凉破败。它曾是县城最繁华的一隅。时光流转,河东河西。
说它破败,因为临街的房子落后且邋遢。
有的店面就是客厅,主人把生活最不忍直视的一面公之于众。房间摆放杂乱,沙残破。墙壁黄霉,裂开一条缝。水泥地面污迹斑斑。
有的店面是卖菜摊位。木头搭建,木质霉。光线撒不进内里,屋子不敞亮。深处一片黢黑,像一张洞开的嘴。
我找不到一家像样的早餐店。走啊走,看见一家小小的门脸,门楣上的遮雨油布歪斜。门口的架子上靠着若干个油饼。我朝里张望,两三张桌子靠墙。打理得勤快,旧而不破。我盯着墙上的黑板出神。品类并不多,一个手掌就数得过来。我点了拌面、卷粉。我谨慎地问:“卷粉可以要两片吗?”一片只要一块钱。这时,一个中气十足的女声闯了进来:“豆浆还有吗?”老板招呼我坐下。中年女人过来拿辣子。她体态微胖,穿碎花夹克。
莫名的,这个空间让我安心。
老板出来冰箱里取面条坨子。我默默观察着。他六十多,身材瘦小。胡子拉碴,头久没打理。当他往里走时,我才现他跛脚。一人照顾一家店,辛苦。话说回来,这里也没什么人流。
他把面拌了几下,端出来给我,脸带笑意。他问:“还要什么?”我说:“卷粉。”他说:“两片嚎?”我嗯了一声。面很清楚,葱油汤水鲜味十足。唯一的缺点,吃到盘底有点咸。旁边配一碗海带豆腐汤。我没点汤,大概是送的。
吃完出门,老板马上起身收拾桌面。我问:“多少钱?”他说:“六块。”汤果然是送的。
4
回到家,我开始用丙烯马克笔画画。画入神了,就连闹钟响起,该蒸饭了,我也不想动。
勉强起身开了电、米倒进去、盖上。接着回房作画。不时传来噼啪声,没当回事。
等我再看,电热锅竟开起来了,空锅烧了一二十分钟。我伸手去摸,锅盖的玻璃十分烫手。小水珠在锅底溜来溜去。我赶紧告诉妈:“下次锅的开关要先关掉。”
我现,一碗米、2两肉、一把青菜,这个份量我一人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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