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拼搏（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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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粥店二楼的入口处，我们看见了坐在靠近入口处的餐桌边的孩子。孩子没点餐，她不知道我们想吃什么。

我征询了余味和孩子的意见后，扫码点餐付钱。二十分钟后蔬菜粥、香菇滑鸡粥、南瓜粥、干锅大虾、杂粮馒头、一大盒酸奶6续送到了我们的餐桌上。

我点的南瓜粥太甜腻，吃了齁得慌。连续吃了两个小馒头、几个干锅大虾、粉丝蒜泥后，我才感觉好受些。

下雨天滴滴接订单的度很慢，我去粥店门口的大路边找出租车。余味和孩子在粥店一楼等我。

找到出租车后，我让司机把车子开到粥店门口稍微高一点的路上，我去粥店里接人，让他等一会儿。路口积了半尺高的水。

我进了粥店，推门大喊：车来了！

孩子先听到了，从餐桌边的凳子边站了起来。余味坐在高脚凳上，没有任何反应。我让孩子喊他，他才抬头看我，说高脚凳坐着舒服。

我说，走吧，车在门口。

余味先走进雨里，打开车门，上了车。

我和孩子打着雨伞，跟在他后面上了车。

出租车司机很不情愿地把我们送到小区里面，说六元钱太不划算了。

车子到了我家楼下附近的路口停下，余味先下了车，冒雨走到单元楼下。我扫码付钱后，打开车门、雨伞，和孩子一起下了车。

上楼的时候，我听到了小咪急切地扒门声和它的叫声。声音很大，传到了一楼。门一打开，它一如既往地快冲出来，抱住我。这毛孩子总是很热情，不管我在外面受到了怎样的打击，它都能很快治愈我。

回到家后，我开始削水果、泡茶、刷鞋、洗衣服、拖地，一直忙活到十点钟。

所有的家务活忙完后，我打开电扇，坐在风扇前泡脚。跟着我奔波了几十年的双脚皮肤粗糙，丑陋不堪，脚底磨出了老茧，脚跟干燥皲裂，脚趾甲没有光泽。

我一边泡脚，一边打开我的写作页面，写下：

“我在努力地活着……”

2o21年7月2o日早晨七点三十分，我开车带他去吃早餐。

他的腰扭伤了，不能开车，只能是我开车。

我忘了怎么侧方停车。

他指挥我停车，反复试了几次，车子总是无法开进停车位。

我让他先去吃饭，我自己慢慢停车。停不好车，不吃饭。

他忍住怒火，去了早餐店。

我试了几次，车子仍然无法停好。

我换了个宽敞的地方停车，把车停好，去小店找他。他坐在小店门口的小凳子上吃热干面，小桌子上放着一碗面汤。

给我点餐了吗？我问。

没有，他说。

你付钱了吗？我问。

他说付钱了。

我问他为什么不给我点餐。

他说：“你曾经说过只吃你单位门口的热干面，不知道你吃啥。”

我去另外一个小店买了蒸饺、白米粥，打包，拎到他面前，问他吃蒸饺不。

他说不吃。

蒸饺皮很薄，韭菜、粉条、鸡蛋馅，味道鲜美，韭菜味很重。我拿着蒸饺去了他的办公室阳台，把蒸饺放到树墩形状的黄木凳子上，慢慢吃。

阳台上摆满了各种盆栽，君子兰、绣球花、假山、睡莲、番茄、辣椒争奇斗艳。

九点钟，我跟着他去附近的乡镇办事。我开车太慢，不会停车，让他的一个员工开车送他过去。

两个小时后回到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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