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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羞耻。

  他吹了整整五分钟的头，拖延的没法再继续拖延，才躺到了贺洋身边。

  贺洋放下书，把灯关了，在黑暗里张开双臂抱紧了叶言。

  顶级基因的a1pha，信息素都非常强势迷人。

  此时源自贺洋的a1pha信息素铺天盖地包裹住了叶言的身体，叶言呼吸也变得急促，他说道：“贺洋，你收一收信息素。”

  贺洋沉默着收敛了一些，又在叶言颈子上亲了几口，好歹克制住了自己咬下去的想法，他不想让叶言过呼吸。

  这个被拥抱的姿势起初让叶言不适应，但渐渐，他闻着这浓郁的红酒香莫名觉得安心。

  他在贺洋温暖的怀抱里合上眼睡过去，竟睡了三个月来最好的一觉，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早，叶言闹钟响了。

  他匆匆起来，却现身边的床褥已经凉了。

  贺洋起的竟然比他还早。

  叶言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包，准备迅逃离。刚下楼就看到眼下有浓重的黑眼圈的贺洋。

  “饭还没吃，准备去哪？”

  “凤凰湾。”叶言像是只被踩到尾巴的猫，随便扯了个地方，“今天老师有个高定客人试装，我去帮忙。”

  “你先过来吃饭吧。”

  叶言慢吞吞地放下包坐过去，贺洋烤了面包，做了煎蛋和火腿，还煮了巨甜无比的燕麦牛奶粥，足足放了四勺糖。

  叶言用这辈子最快地度吃了一只鸡蛋，又把那杯巨甜的燕麦粥喝到了肚里。

  “我送你过去。”贺洋放下咖啡，“我换个衣服。”

  “不用不用，我坐地铁去。”

  贺洋和叶言对视了一眼。

  “真不用我送你？”

  “不用的。”

  气氛变得有些尴尬，叶言觉得贺洋在冒寒气。

  直到出门之前，贺洋都宛若一座冰山，一言不地坐在沙上看闻。

  “……我走了。”

  “路上小心。”

  “恩。”

  叶言飞也似地逃了出去。关了门，又在门前站了好久。

  心里怅然若失。

  清晨的阳光暖洋洋洒落在屋外的花园里。花园里种满了红玫瑰，但叶言心情焦灼，根本无心去欣赏花朵的美丽。

  为什么心情会变得这么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