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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說,輸完液就會退燒。」
「我沒事。」路飲回著談墨的話,嘗試動了動被禁錮的手臂,反而卻被握得更緊。談墨的力氣跟他的脾氣一樣蠻橫,這種身體上的「不自由」讓路飲無所適從地蜷縮指尖,嘗試抓住一些什麼。
他修長的五指慢慢抓緊身下黑色床單,又反覆鬆開,房間裡一時之間安靜下來,路飲疲倦地閉上眼睛休息。
落在他手腕的力道始終沒有消失。
等路飲再次睜眼,輸液過半,壁鍾指向11點半。
談墨的臉上不見睏倦,依舊精力十足地坐在他身邊,甚至因為無聊,正在低頭一下下地撥弄他的手指玩。
他平時喜歡攀岩,寬大的掌心帶著層薄薄的繭子,這些薄繭滑過路飲過分敏感的皮膚,帶來一陣令人顫慄的刺激觸感。
路飲身體微動。
意識到他醒來,談墨立即停手,面不改色地抬起頭,正想說話,注意到他此刻的表情,不由一愣。
短暫的沉睡給路飲高燒的大腦強烈一擊,望著坐在床邊的談墨,迷迷糊糊中分不清前世和今昔,他的瞳孔難以置信地驟然放大,呼吸變得急促。
失而復得,他茫然地抬手。
以為他有話要說,談墨彎下腰湊近,下一秒,路飲的掌心輕輕落在他臉頰,若有似無地撫摸著他。
「談墨?」
「嗯?」談墨雖然奇怪他的反應,但對他說,「我在。」
路飲有一點被這個逼真的「夢」蠱住了,他很少露出這種脆落、或者說是悲傷的神情,帶著偏執的目光緊盯著談墨的面龐,像要跨越時空用力望進他的眼睛裡。
談墨不由擦了把自己的臉。
路飲的眼眶紅得徹底,眼底淚光閃爍,談墨不明就裡,起身想去抽張紙巾給他擦淚,剛一動身體,手腕被路飲猛地抓住。
「你別走。」
他聲音急迫。
路飲的動作突然,指甲劃破談墨手背,留下幾道明顯抓痕,兩人同時愣住。路飲低頭看向被他抓住的紅痕,努力調整錯亂的呼吸,重生的記憶在高燒的大腦中逐漸回籠。
對,他已經回到了十年前。
他感到頭疼,掌心撐著低垂的腦袋,和談墨說:「抱歉。」
過了會他想解釋自己的反常:「我做了一個噩夢。」
談墨轉動著酸澀的手腕,湊過去:「什麼噩夢?」
路飲沒說話,又睏倦地閉上眼,如鴉羽的睫毛微顫,看上去有種病態的可憐。
他不想靠在床背,想靠在談墨身上睡覺,大腦重變得不清醒,完全無法再離開他,是和平時截然相反得黏人。談墨的心簡直軟得一塌糊塗,任由他靠向自己,即使手臂肌肉因為長時間維持一個動作而酸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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