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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狗没喝过羊奶,闻了好一会,一只舔了,另一只才开始舔,后来五只围在碗边舔食,吃饱了,肚子就鼓起来,才软绵绵的一趴就睡了。他帮明珠抹了些药,它好像很累,张眼没多久又闭上。就这样,他必须每天都到将军府报告,要不然切以刑会一直派人来啰嗦,说什么明珠要死了,或是小狗好像生病了。天天一个花样,简直要逼疯他这爱狗人士,搞得他每天一早就要来,晚上还得等切以刑回府后,亲自说明今天的状况才能走。是怎样?他是他老板,叫他每天上将军府打卡上班吗?薪水是什么?只有这寒酷男的冷嘲热讽,做人做到这种地步,他真的觉得自己命贱呀。值得高兴的是狗儿相当可爱,让他每日也挺期待到将军府的,不过不知为何,平常很少见到狗,他后来问了下,才知要养狗当宠物,一定要腰缠万贯,要不然也要是达官贵人,一般人是养不起的。所以要看狗,只好来将军府被人使唤!代打狗保母那青色缈衣薄薄透透,连底下的亵衣也一样,稍微弯腰,就能看见亵衣贴着白皙肌肤。裹在绸裤中的修长双腿,呈现出笔直的腿形,让人幻想若那双细足缠在男人的腰上会有多放荡,而那形状美好的玉足脱了靴鞋后,就像雪凝成般的白皙清透,教人想要放进嘴里,咬咬看是不是真的,还是白雪铸成的。他手里抱着一只狗,旁边围着四只狗,就连明珠也安心的睡在他的身后,他那开心无邪的笑容让他心口一热,热流直往身下窜去。切以刑今日提早赶了回来,不意会目睹清凉又火辣的一幕。怪了,他前几天选了个貌美的丫头进房服侍,为什么下腹又像有把火在烧?总觉得近来气血特别容易上涌,尤其是看了桃红这娇艳诱人,自己却浑然不知的青涩模样,他就口千舌燥。明明对方是名闻遐迩的名妓,不知被多少男人睡过,之前他一见他就厌恶,现在则是一天没看到他,便觉得浑身不对劲。大概是察觉他来了,小狗往他直钻了过来。小狗们也相当喜欢他,个个都摇首摆尾,他蹲下来,按例每只都摸了一回,以示公平。&ldo;诶,你回来啦!&rdo;他那口气好像是仆役买菜回来,自己该生气的,但是最近忽然发现,他好像对他生不了气,眼睛直盯着他赤裸的玉足看。干脆直接上了他吧,这样欲擒故纵,他血气方刚的身体会受不了,只要上过他之后,这莫名其妙的烦躁应该就会止息才对,就像他对落合讲的,男人发泄了,心情舒爽了,也就海阔天空了。&ldo;把狗放下,你过来。&rdo;&ldo;好、好,伟大的将军,你说什么就是什么。&rdo;他那没大没小的语气,相当令他气愤,但是听久了,又觉得有点淘气可爱,让人又爱又恨。他站离他一只手臂远,每次都是这般遥远的距离,从来没有一次改变过,一般女人或雏儿不是都想挨在他身边服侍吗?他怎么一副想站得离他越远越好,最好碰不到、听不见、摸不了、看不到。&ldo;这里沾了稻草。&rdo;切以刑跨前一步。既然嫌远,他就把距离拉近。他眼也不眨的将对方胸部上的稻草绐拔掉,不过他选的位还有些坏心,那亵衣很透,乳首隐隐在光线下显出形状,他的拇指就按在上方,然后把稻草拔掉。就见那家伙脸上一红,虽没表现出慌张,却往后退了一步,眼神开始游移,让他觉得他好像初尝情爱的天真少女一样,逗得他心痒痒的,驱动的心像大浪拍岸般,怦怦作响,直些天已经响得好比热水滚沸般热呼呼的了。明明已经被许多男人睡过,为什么他还有那种纯真的风情,让他体内的血气又往下窜了。还是二话不说的上了吧,要不然他一天到晚老想对他这样、那样,光说不练,不是男子汉大丈夫的作风。&ldo;你这色狼,到底要干什么?&rdo;于灵飞飙了狠话。偷摸他的乳头,这在现代算是性骚扰,可以揪着他上警局,水果日报来个大特写,然后倾家荡产的支付他精神赔偿,这色狼真不知羞耻。而切以刑心里的想法,跟他截然不同。说自己是色狼?他若是一只发情的狼的话,早就二话不说扑上他,先饱餐一顿再说。&ldo;哼,替你拿掉稻草,不说感谢,反倒骂我色狼。&rdo;他回得完全脸不红气不喘,摸他胸口,是给他面子啊!切以刑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有做错。&ldo;拿稻草就拿稻草,干么摸人家那里一下。&rdo;他据理力争。还没说完,一只小狗两脚着地,碰着干灵飞的腿,他蹲下来,它反倒往他两腿间钻,于灵飞拍它脑袋一记,骂道:&ldo;别淘气。&rdo;干得好!切以刑暗暗赞道。桃红虽然没春光外泄,但薄透的绸裤因为蹲下更贴身,轮廓尽显,竟比赤裸更加诱人,他几乎可以闻到那幽秘部位飘出一阵让人失魄的幽香,鼻子忍不住的动了两下。&ldo;出去吧,你浑身都是稻草,还有一股尿味。&rdo;&ldo;不小心沾到了。&rdo;于灵飞问问手臂。还真的沾了狗尿,看来是小狗的。&ldo;洗完身子再回去,以免别人说我将军府把你弄得尿骚不堪。&rdo;也是,一身尿味走在路上,他自己也觉得别扭。于灵飞一想别的事,就忘了继续质问他,仆役搬了浴桶加水,切以刑不知去哪里弄来一套衣衫,放在柜上,要让他换穿。他实在该感谢他的好意,但他说不出来的原因是,仆役都倒满热水,那男人还大刺刺的坐在床铺上,一副要洗澡的人是他,而不是他于灵飞。&ldo;将军大人,能否移驾?&rdo;他没好气的指着门口。&ldo;这是我的房间,我干么移驾,而且你羞什么,你的身体我又不是没看过,像只白斩鸡一样,没啥趣昧的。&rdo;说完这些杀千刀的话后,他又说了一段该被五马分尸的话来。&ldo;更何况看过你身体的男人成千上百,你现在假羞怯、装清纯,也太晚了吧,京城里没睡过你的人,数数,也没剩几个吧。&rdo;于灵飞咬牙切齿。他娘的,他不洗总可以了吧。干么连洗个澡体都要被别人损,更何况他也没义务被他这么糟蹋,他来这里是不支薪的帮他,他倒真的把他当成他将军府的佣人使唤。古代的将军有多伟大,他不知道;他有多受欢迎,他也不知道;但是这男的对他而言,百分百是个讨厌鬼。&ldo;那我不洗了,我现在就要回去。&rdo;&ldo;你真是麻烦,洗个身子也要三催四请的,雏儿要是都像你这样,如何伺候得了人,你这欲擒故纵的把戏我已经看腻,快点洗洗,上床来吧,我知道你春心荡漾,爷今日就赏你个痛快。&rdo;他拉开被子,一副给他恩情的暧昧拍拍身旁的位置,以为他会含羞带喜的飞快钻上床,裸了身子,躺在他身下任他欺压,两人热战一夜。该死的自大狂、没品的色情狂、杀千刀的混帐,他大学时为什么没学飞镖,或是弓箭呢?一柄铜镜往他脸上飞射而去,切以刑已有前车之鉴,知道这雏儿变脸如翻书,所以机响的闪得快,那铜镜落在床上撞歪一角,可见抛掷的力道有多大。于灵飞气得脸都铁青了,这男人专讲些气死人的话,他是长得帅了点、高了点、有权有势了点,但也没必要把他讲得好像除了陪客,就一无是处了。要他承认,他都承认,桃红一定陪了很多客人,但这些时日,他一个人都没有陪过,这样还不证明他不重操旧业了吗?还不证明自己想清清白白的做人吗?&ldo;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尊重?&rdo;他朝他恕吼。切以刑瞪着他,反应倒也冷静,说出这些时日他的观察心得。&ldo;你若说你对爷没兴趣,每天都到我将军府来,衣服专桃露的穿,你的乳头,我亮点光就看得清,坐在草堆上,鞋也不穿,不就是要逗得爷来兴致吗?&rdo;他比着下身,一副得理的模样。&ldo;爷现在就来兴致了呀。&rdo;逗你来兴致?臭美!谁管你来不来兴致,最好你阳痿、不举!生的小孩没屁眼!他在心里恶毒的诅咒半天,再在脑海里想象做一个小草人贴上切以刑的名字,拿起锤子跟钉子,用力的钉在树干上,一捶、一捶的用力k下去。&ldo;你有病呀,这衣服是以前桃红做的,店里虽然有赚钱,但开销也大,没真正步上轨道前,我绝不会做新的衣服,他的衣服都是这样,我有什么办法?我坐在草堆上,脱掉鞋袜只是想让脚透透气,怎么就变成我在勾引你?而且每天来将军府也是被你叫来的。&rdo;&ldo;桃红以前做的?说得你好像不是桃红一样。&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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