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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找格林肖的事，你为什么要抵赖呢？”

  &1dquo;我确是到那儿去的，我在一个女人之后不久，走到账台去——”

  &1dquo;那末，你就是第四名找柏林肖的人了，”艾勒里寻思着说，&1dquo;是德尔先生，你去做什

  么呢？”

  &1dquo;格林肖这个贼种一出牢门就找上了莉莉。我当是并不知道莉莉在跟我结婚之前的生

  涯，我并不因为她那段生涯而厌弃她，可是她以为我一定会厌弃她，从来没有告诉过我，她

  在认识我之前干了些什么，格林肖找到了她——他逼她到那个姓席克的家伙开的馆子里去，

  跟她碰头。她去了，因为她不敢违拗他，怕他会向我揭她的老底。

  &1dquo;他还以为她仍在干老本行，她自称已经改邪归正，并且不想跟他厮混下去。他贼心不

  死，吩咐她到比乃第旅馆他的房间里去相会，于是她夺门而出，回到家中后，就原原本本告

  诉了我&he11ip;&he11ip;因为她觉得事情闹大啦。”

  &1dquo;于是你就到比乃第旅馆去找他算账了。”

  &1dquo;正是这样。他是个胆小鬼，不敢拔出枪来跟我还手。”

  &1dquo;他有左轮手枪吗？”

  &1dquo;也许没有。我没看见。不过，这一流人物通常是有枪的。”

  &1dquo;奥德尔先生，格林肖把你让进房间的时候，里面还有别人吗？”

  &1dquo;格林肖外，一个人也没有。”

  &1dquo;那末，房间里有没有什么狼藉的杯盏之类能够显示出有人来过的迹象吗？”

  &1dquo;即使有，我也不会注意的。我当时已经气昏了。”

  &1dquo;自那天晚上之后，你们妇二人之中，还有谁再看见过格林肖吗？”

  夫妻双双立刻摇摇头。

  &1dquo;很好。我可以保证，再也不会打扰你们了。”

  第十五章　豁然开朗

  当艾勒里走进办公室的时候，侦探长把一张椅子放到他跟前。&1dquo;我得到了一个内幕。你

  那个朋友苏伊查，今天下午到这儿来拜访过我。他告诉我，在史洛安自杀的那天晚上，他曾

  经到卡吉士收藏品总库去过。

  &1dquo;苏伊查似乎是打算给卡吉士美术陈列馆的展品写说明书。他到了那儿，用随身带的钥

  匙开门进去，径直上楼，走进那间长长的陈列总室——”

  &1dquo;用随身带的钥匙开门进去。当时不是装置着报警电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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