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鬼面(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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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寒舟竖耳静聆,怎奈雨声过大,淅沥入耳,什么也没听见,练功的原因他平时耳力也比一般人好很多,只是还不及应疏月,她说有人,一定错不了。
“什么人?”他问。
应疏月屏息:“巷子里。”
纪寒舟开窗,喊了南沨来,“去看看有什么异常。”。
南沨得令,上跃下落,倏隐雨雾。
半晌过去,南沨还没回来,应疏月听着人声到了园子外,而这次,纪寒舟也听见了。
两人对视了一瞬,纪寒舟把阿峙抱去给青莲,应疏月提剑冒雨出去了。
深悉自己一遇湿就犯病,为了不连累人,纪寒舟撑了伞才跟去。
微亮晨光呈青灰色,伴着茫茫雨幕,仿若无边巨网将所有一切都笼罩其中。
看着紧闭的大门,就知应疏月是从院墙跃出去的,纪寒舟正想开门,手却停止了动作,此时大家还在酣睡,这道园门若开了……
无法预测会生什么。
门终究没开,他足尖于雨点子上轻轻一点,悠然落到隔壁屋宅之上,站在至高屋脊,目落尽处一群黑压压人影持刀追赶另一人。
那人在疾雨里狂奔,大喊“救命”,又频频回头,眼见双方距离愈渐缩短,他步伐渐乱。
突然,追赶的人中有一人掷出铁扇,直逼那人背脊而去,千钧一之际,一柄玄剑旋飞而来,绕开奔跑之人,还来不及搞清状况,他身子一僵,板正跪下了。
当——
金石碰撞所出的尖锐声划破雨幕,入耳颤心。
兵器落地之前,窄巷左右各飞来一人,左边的白衣女子动作轻盈,度极快,目不暇接间,她足尖于剑柄一挑,玄剑穿破雨帘直上,剑尖刺破水珠,四溅成花,剑的主人也飞上天际,追剑而去。
铁扇主人怎甘落下风,他往地上猛一踏步,人若飞梭般贴地滑去,轻松收回了铁扇。
扇剑交错只两个眨眼时间。
追赶的一众黑袍人自分成列,站雨里观战。
随着那人脚尖后滑,身体即若被风拂去一般,飘然悬浮窄墙之上,玄袍自舞,说:“姑娘,本座奉劝你一句,我祭云宫的事,你最好不要染指!”
此人话音缥缈回荡,阴森刺耳,宛若幽冥,不难听出是个男人。
闻声,应疏月心尖一凛,执剑飘然立于那人对面,“祭云宫?”
她先是扫了眼巷子里十几人的队伍,见他们皆是一身赤红袍,外披黑色斗篷,头戴兜帽,青面獠牙面具掩面,无端给这黎明的雨幕平添几分诡异;再看眼前飘忽之人,他亦是黑袍罩顶,值得注意的是,他一身粉衣,雪白面具,面具红眉朱唇,妖异得比鬼面具更加瘆人。
“没听过我们祭云宫是对的,因为呀,听过的人都死了!呵呵!”那人声尖利妖娆,似男似女,可他刚才说话明明还是男人声音!
且他身量宽挺,完全就是男人身材。
古怪!
提起祭云宫,前有一张烂脸的祭残星,后有幂笠掩面的祭无冥,如今又来一个神秘莫测,雌雄不辨的妖人,应疏月痛恶道:“巧了,祭云宫的人遇上姑奶奶也难活!”
白面妖人阴笑道:“缘分呐!姑娘脾性正对本座胃口,不知姑娘可有兴趣来我祭云宫做本座的宫主夫人?”
应疏月嗔道:“阁下无名无姓,如此妄言,实乃无耻!”
“哎呦!都怪本座对姑娘一见如故,竟忘了先自我介绍,本座祭长生,乃是祭云宫尊主。”他依旧阴阳怪调,调笑道。
祭云宫尊主?这祭云宫是愈猖獗了!青天白日就出来祸害人……
应疏月一看到他那张“脸”,总觉背后阴风阵阵,汗毛倒起,“不以真面目示人,宫主的诚意真叫人生疑!”
祭长生又变换声音道:“这世上只有两种人能见面具下的本座,一是死人,二便是本座的夫人。姑娘想做前者还是后者?”
“你放了他,”应疏月指着被追杀的人说,“剩下的事你我再细细商量,可好?”
“没得商量,此贱人在本座胯下做了十几年的狗,知晓本座所有的秘密,怎可说放就放?今天若放了他,教本座如何服众!”
祭残星说过,祭云宫宫主的样貌从无人得见,眼前此人功夫卓越,气度不凡,还未出手其周身自溢的气场已将地下那一群鬼面人甩出几条街巷去。
不管他是真的宫主,还是假的宫主,应疏月绝不允许他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夺走一个手无寸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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