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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闻又怎么喊得出来,她所有的空隙都用来喘气,尾椎骨上也起了一股战栗。两人急切磨着,蹭着,连胸乳都碰到一处去,两人乳尖数次擦碰过,疏雨舒服得轻轻眯起眼睛,咬起了自己的下唇,也忍不住与岑闻的胸乳贴的更近。
疏雨也快要忍不住了,她拉住了岑闻的手臂,她动一次,岑闻这边就被这力气扯着,贴得更严丝合缝。
满头青黛垂下,承不住似的缠绕在腰间,疏雨紧紧咬住嘴唇,腰间战栗,手与岑闻的手相抓紧,蓦地,一滴秋雨打上了窗外的芭蕉,“啪嗒——”一声,雨露轻轻抖着,芭蕉微微晃着。紧接着,雨声渐起,将屋内的喘声盖去。
岑闻躺在疏雨颈边,与她紧紧相拥着,疏雨的手在她背后划弄着,而她也睁着迷蒙的眼描摹着疏雨,嘴上无言,心中却说了千百遍。姐姐,这是我的姐姐,是我孤身追逐万里,才得以所见的霞光彩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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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闻有什么坏心思,只是想知道姐姐的小字而已(狗头叼花。jpg)。
第33章
翌日,疏雨正悄悄地掀开被子下床穿衣,岑闻昨日打了一场球会累了,睡得正熟。她脚步轻得不能再轻了,可是开门叫水的时候,吱呀声还是被岑闻给听到了。岑闻睁了眼,看疏雨不在床上,她懒懒地唤了一声“姐姐。”
听她出声,疏雨几步走过来,还没梳髻呢,她柔声问:“我吵醒你了么?”
岑闻看她过来,打了个呵欠,撑起脑袋来,摇头道:“听到你开门声了,一会儿梳洗完,就要走了么?”
疏雨应道:“嗯,一会儿就要过去了。”说完,又想到了昨日她说背后有些痒,便关切地问起来:“身上还痒么?”
刚醒来,还没甚感觉,但隐约还是有感觉,岑闻撇了撇嘴,呢喃道:“还有点痒…”
疏雨看她那样子,感叹起来,明明从前看起来是最活泼有劲的姑娘,却总是小病不断。她叮嘱岑闻说:“你不许抓,要是被我现你偷偷挠了,我便…”
岑闻一听这话,扭过头来,还有些期待她要说甚么的样子,“你便如何?”
疏雨又能如何,她无奈道:“不能如何,我便不许你翻身,只许你趴着睡。”岑闻听了忍不住咯咯笑起来,边笑边要掀被子。秋日到了,到了她最爱赖床的时候了,但这会儿,她也得回她自己院里了,免得姐姐又被人落下甚么口舌。
岑闻从床里侧费力挪到床边,看着疏雨说道:“你早些去罢。”说罢站了起来,看姐姐被窗外的光照着,连耳侧都透着些暖光,她便趁机在疏雨耳边又轻咬了一下,牙齿磨着耳廓,热气吐在耳边,接着说:“去了早些回来。”疏雨痒得脸上绯红,捂上了耳朵,转身时还险些踩到自己裙角。
疏雨从李宅到沈风静的住处也就两炷香功夫,她被人引到院中,不是去坐着喝迎客茶,而是直接被沈风静在厨房门口喊住了,她倚着门,笑着同疏雨说:“我刚把鱼片上,你就来了!”
疏雨看她挽起了袖子,腰间还背着那把匕,背后是灶房里头的水雾,是怎么看怎么怪异的一副景象,疏雨好笑地回道:“这才是来得巧么不是。”
疏雨边说,边拿出一路带过来的一个漆盒来,“我也想不出,还有甚么是能给你用上的东西了。这是岑家之前做的乳膏茶,熙州寒凉,冬日喝上一口乳膏茶,暖身又不会像毛尖那般喝了睡不下。你带去熙州,我想着正好。”
“好啊,那我也不同你客气,这乳膏茶倒是近两年的鲜东西,熙州铁定是喝不上的,茶叶金贵,多谢你了!”
说完,沈风静将疏雨招呼进来,叫人给她在锅边上了茶。疏雨说是打下手,其实也只是帮着递东西罢了,不多时,鱼脍和菜羹都上了桌。片好的鱼脍晶莹剔透,光是蘸着醋吃已经鲜嫩得不行了,沈风静一遍催疏雨下筷尝,一边与疏雨说:“我已跟林远楠谈妥了,他这个月忙完手头的事,便会修书一封提退婚。”
疏雨想起中秋那日沈风静说的话,开起了玩笑,“林大人这般好说话?没挨你一顿打?”
沈风静听了这话,放下筷子来,就要与她好好说道说道,“他啊,我没同你细讲过罢。他比我更有理由来提退婚。”
“想来你大概也猜到了,我娘沈若婵出身武将世家,兄长早逝,父亲老弱,十八岁替我外公挂了帅旗讨匪患,立下了军功。后来我爹入赘沈家,她便在二十三的时候生下了我。”
“林远楠这厮本来是有些志气的,可他倒霉呢,与我定了亲。”
“我娘只我一个独女,本来先前是由着我的,所以我才能早早随军。”
沈风静说到这会儿的时候,眼中轻蔑渐盛,“但你说男人啊,天性就是见不得女人手中得了权势。因为我娘做着指挥使,所以陈相打压我沈家,在军中更是送来自己混账侄子来做都虞侯。”
疏雨听出这其中有故事,便问起:“怎么个混账法?”
沈风静捏着自己的手指,眼神冷了下来,她说道:“他奸淫女子时被我现,那女子是驻军地附近的妇人,我娘治军极严,军中若有人奸淫掳掠,必受重罚。”
“所以我就替我娘,用我的匕把他那物事给割了下来,我这手艺自然不如净身师傅,这不,他这就算落下了残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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