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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妮，我们聊一下关于阿曼的项目。”

  “Ri插rd，你是不是对项目有什么错误理解？还是林啸堂又说什么了？”

  “我们先不说林先生。就事论事，只说公事。”吕一哲低头翻了下计划书，问：“从几个维度，我说一下不看好这个项目的原因：第一，基础配套落后、其次，签证问题、第三能源国失业率和罢工动乱、以及，投资和回报周期。”

  “。。。。。。”吕一哲有备而来，显然是深思熟虑过，一时间，庄安妮也无法反驳。

  “那我再问你，这个项确立之初，是什么契机或者。。。。。。诱因，让你有这个想法？”

  “我们伦敦负责整个中东业务，除了迪拜改建的酒店，没有的开计划。迪拜、阿布扎比酒店很饱和，很难做出差异化的东西。。。。。。”

  “停！”吕一哲叫住庄安妮，说：“这些a1ex的计划书里都提到了，我问的不是这个。再直白一点，项目是你的idea还是a1ex提出来的？”

  放下手里的文件，庄安妮咽了咽嗓子，回答：“是a1ex提出来的。”

  吕一哲立刻努了努嘴，敲了敲文件。

  “什么意思，Ri插rd？你现在也被林啸堂洗脑了？”

  “安妮，公私分明，我们谈的是公事。”

  “。。。。。。”庄安妮苦笑摇头。

  “a1ex的idea很好，我不否认。但是，从资本的角度，一切决策只看收益回报。”顿了顿，吕一哲干咳一声清清嗓子又说：“这个项目要推进，荘氏将承担很大的风险，负债率会达到前所未有的峰值。”

  吕一哲调整了一下语气，带着劝解的口吻：“或者，建议你和哈桑女士聊聊这个项目，听听她的意见。”

  与吕一哲谈完已经是中午。吕一哲邀庄安妮一起吃午餐，庄安妮迟疑了片刻才答应。

  吕一哲察觉到端倪又问：“约了人？”

  庄安妮支支吾吾，才说：“原本约了a1ex去吃一家拉面。”

  吕一哲“噢”了一声，随即说：“叫上a1ex，我们一起吧。”

  三个人的午餐，吕一哲只吃了一点半熟牛肉和沙拉，还笑赞a1ex：“年轻人胃口好，代谢也快。”

  “好像你多老的样子。”庄安妮掩面笑道。

  “四十多岁，人到中年，多吃点就会变胖。”吕一哲感叹。

  看到a1ex腼腆的笑笑，吕一哲话锋一转，又问：“听安妮说，你是哥大毕业的？不去做闻多可惜。”

  “做闻赚的少。”a1ex回答。

  “看来我们荘氏伦敦这边薪酬不错，助理都比媒体薪酬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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