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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自己快要藏不住了,恐怕看岳迎归的眼神,都透着赤裸裸的渴望和占有,以至于只有五岁的岳斯铭都察觉出了什么,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敌意,背地里叫他狐狸精。他付之一笑,那时候他,真的没想到,这个哪怕发个烧也有可能丢掉小命的孱弱多病的小东西,会成为他今后最大的敌人。他在岳府的期间,一直试图找到岳迎归藏起来的长生石。他隐约猜到他妻子在世时应该在他妻子身上,而他妻子过世后,必定在他独子身上。可在不敢打草惊蛇的情况下,他也不敢冒然大动作的去找,而且那个小东西,聪明的不得了,一直对他颇为防备,让他无从下手。当蓄谋已久的阴谋渐渐浮出水面,岳迎归回天乏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陷入不忠不义通敌叛国泥潭。而岳迎归,也终于幡然醒悟,自己身边潜伏着一头猛兽,正伺机将他吞噬殆尽。他还记得岳迎归与他举剑相对的情景。他拿剑的样子,依然是那么的英武不凡,宛若天兵神将,让他着迷不已。他多想将他按倒在地上,对这个他魂牵梦萦的人为所欲为,他想亲吻他刚毅的唇角,坚硬的下巴,想撕开他的衣服,抚摸他每一寸柔韧的皮肤,想破开他的身体,疯狂的占有……当这些见不得人的丑陋的欲望被他失控的一并抖落出来,在岳迎归面前无所遁形之时,那人脸上的憎恶,被一刀一剑的刻在了他的骨血之上,那种无形的疼痛,当真令他终身难忘。那个时候的他,远远不是岳迎归的对手,不敌之下,只得仓惶负伤逃离。只是岳迎归一人之力,毕竟无法与朝廷抗衡。他走后不过数日,朝廷的鹰犬带着一纸罪状,破岳府而入,岳迎归一世英雄之名,倾夜间崩毁。而他站在熙攘的人群之外,冷冷的看着一辆辆的囚车装载着岳府的亲故,驶向无望的深渊。当时他看到了一个小孩儿,他之前见过几次,是岳斯铭的小玩伴儿。那孩子哭着喊着追着囚车,追着他的小少爷,看上去真可怜。他向来不是什么善心之人,可是看到小孩儿被押运的官兵一脚踢到在地后,还是忍不住上去把他抱了起来。他对那个孩子说了什么,对,他说,&ldo;岳家的男人,不值得惦记。&rdo;惦记岳家的男人,会倒霉的。他稍微动了点儿手脚,那么小的孩子,本来记忆就还未成形,等他醒过来之后,能记下的恐怕所剩无几。他觉得自己做了件好事。于其说他可怜这个孩子,不如说他可怜自己。这样很好,这样多好呀,如果能忘了,他也想忘了,日夜牵挂一人,却得不到,这滋味儿……岳家虽然被抄了家,长生石居然也不翼而飞。他多方打探,才知道,岳迎归早几个月前就将它送去给了一位故友,药谷的大当家阙临裴。岳迎归已是强弩之末,黄响果然如约将岳迎归送到了他的地盘。他则带领一众人马,一路尾随着岳斯铭的囚车,因为阙临裴会来救他。两兵相遇,阙临裴的功力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双方虽然皆损失颇重,他却不仅没能擒下阙临裴,反而连岳斯铭都无法留下。若是长生石在阙临裴手里,这个小孩就是他唯一的筹码,否则灭了岳家却无法如约交出长生石,黄响必将跟他反目,这是他眼下还无法抵御的。情急之下,他在岳斯铭身上种下了血蛊,血蛊一日不除,这孩子和阙临裴,便将一直受制于他。岳斯铭最终被阙临裴带回了药谷,他无法向黄响交差,只能一拖再拖。况且他现在的心思,也根本不在长生石身上,因为他已经得到了他此生最为垂涎的东西,他的英明神武,让他一见误终身的大将军。番外二我的大英雄(下)…岳迎归,终于成了他的阶下囚,掌中物。当他终于能得偿所愿,对这个骄傲威武的大将军为所欲为之时,却与臆想中的快感相去甚远,无论怎样疯狂的去填充欲望,却永远无法满足,怎么都不满足。他在他眼中看到的,只有屈辱和恨意。人是不是就这样犯贱呢。这种时候,反而想念两人相敬如宾时,他亲切爽朗的叫着他&ldo;明镜&rdo;。那时候的岳迎归,多么的意气风发,多么的英武不凡。当叱咤一时的当世英雄如折翼的鸟儿一般铩羽被俘,被困在笼中抑郁颓败,只能任他摆布,他已经体会不到如愿以偿的喜悦,而是心痛难当。他多想再看看他如春风般明朗的笑容,多想从前那副从容自若能取代他眼里的轻蔑和恨意。他不知道要怎么对付这样的岳迎归。他想对他好,他想让他知道,他郁明镜可以为他生,为他死,为他与天下为敌。那个时侯,究竟是谁囚禁了谁?再将他紧紧束缚的两年之后,他终于再无法忍受岳迎归的漠视和憎恨,铤而走险,在他体内种入了血蛊。他身体里已经有一枚母蛊,子蛊在岳斯铭体内,寄养多一只血蛊,随时都能要了他的命。可是他已经顾不得许多,如果他能让岳迎归对他笑,对他顺从,哪怕只是为他所控,哪怕他会因为丧命,他也心甘情愿。不到一年的时间,岳迎归真的慢慢变成了他的傀儡,就跟他想的那样。是他的心境,却愈发的悲凉。他得到了岳迎归的言听计从,他想让他笑,他就笑,想让他哭,他就哭。他恨不得分分秒秒跟岳迎归在一起,哪怕一切都只是假象,他也甘之如饴。他们十数年同食同寝,形影相随,他自认便是寻常夫妻,也比不过他们之间的情分。他全心对着岳迎归,便觉得他也在全心对着自己,两人隐居世外,过了十年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他多希望能一世如此,与他永不分离。为了这一目得,他需处处躲避阙临裴的势力。一旦他体内的母蛊和岳斯铭体内的子蛊相遇,他体内沉睡的这只血蛊就会醒来,介时两蛊不能容于同一饲主,必将自相残杀,他便命不久矣。可即使这样一拖再拖,他的身体却依然渐渐枯败。长此以往,他活不了几年,为了续命,他又一次想到了他的祖传秘宝‐‐长生石。为得长生石,他就不得不重出江湖,去跟阙临裴岳斯铭正面交锋。机关算尽,重重埋伏,却总让岳斯铭险里逃生。当第一次他派岳迎归去追捕岳斯铭,却空手而归时,他心里就产生了怀疑。当他试图控制岳斯铭时,除了要忍受两蛊相争所带来的痛苦,他也明显感到了这血蛊之势,不是东风压倒西风,便是西风压倒东风,他助长哪一边,哪一边就强盛,反之另一只则羸弱许多。他若全息控制岳迎归,便抑制不住岳斯铭。他若全部精力都控制岳斯铭时,那岳迎归会如何呢?最后一次的围捕给了他答案。当岳迎归的长剑眼看就要刺穿岳斯铭的胸膛,阙临裴的老管家高喝出了&ldo;岳将军&rdo;三个字,一时岳迎归怔愣当场,仿佛如梦初醒。他那时已是病入膏肓,加上心痛难当,已经无力操控血蛊,只能恹恹待毙。虽然他与阙临裴一站,从他身上偷走了长生石,可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命可续,或许下一秒就会受到血蛊反噬,爆体而亡。他唯一的依仗,岳迎归,此时却茫然无措,仿佛不知自己身在何方。就在他无力再战,眼看要毙命于此时。岳迎归来到了他身边,将他抱了起来。他一时只觉大地回春,连身体都有了力气,拼尽最后的内力,控制着岳迎归,带着一众人狼狈逃进了山里。自此,岳迎归时而清醒,时而混沌,看他的眼神,时而冷若冰霜,时而不知所措。&ldo;迎归,你想起了什么。&rdo;他问。&ldo;……不知道。&rdo;&ldo;你我是夫妻,你可记得。&rdo;&ldo;记得。&rdo;&ldo;记得便好。&rdo;记得便好。带着邬氏的残兵败将,并没有支撑几日,最终还是被阙临裴围堵在了悬崖之上。后无退路,前有宿敌,他知道自己几日气数已尽,可喜可贺,他的大将军还在他身边。他曾经想着,哪怕死,也定要岳迎归下去陪他,黄泉路上,才不会寂寞。可真到了生死关头,他竟是不舍得了。父子重逢,雨过天晴,多么感人肺腑。岳迎归在他身边十三年,一直为他所控,如果他清醒着,恐怕天天都要想着如何杀了他去和儿子团聚吧。如今岳迎归已经越来越清醒,因为他已经越来越没有力量操控血蛊。岳迎归是精忠赤诚的护国大英雄,而他是害他家破人亡又折辱与他的艰险小人,若是小人粉身碎骨,大英雄与子团聚,简直是皆大欢喜。可是岳迎归却没有放开他,反而紧紧抱着他。他说了什么?他让岳斯铭走,离开。他抬头看着岳迎归,岳迎归看他的眼里,满是隐痛。他心里涌上一阵喜悦,眼前瞬时一片模糊。他眼看着岳迎归低下了头,在他耳边柔声道,&ldo;郁明镜,我们一起去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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