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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情况下，照他那种个性，势必产生强烈愿望，非把自己最后一点英雄史迹载入日记不

  可。出事的大致时间——十一点钟——正是他习以为常地在这本小小的日记中倾诉衷肠的时

  间。然而呢，”他喊了起来，&1dquo;这一夜他一个字也没记，没记一个字啊！”

  &1dquo;然而正是这样一个心理上的迹象，使我产主了疑问，吉尔伯·史洛安究竟是不是自

  杀！”

  史洛安的自杀和下葬，大小报纸，连篇累牍地绘声绘影，抓住吉尔伯·史洛安的身世大

  做文章。他们对这个死者百般辱骂，以至于互相矛盾，破绽百出，弄得史洛安名誉扫地，臭

  不可闻。这股浪潮波及他的家属，苔斐娜·史洛安自是当其冲。

  对吉尔伯·史洛安的尸体解剖检查，卜劳迪医生进行得彻彻底底而又马马虎虎，丝毫找

  不出谋杀的迹象；既没有毒物，也没有暴力的印痕；子弹的伤口正是一个开枪打自己的太阳

  穴的人所造成的子弹伤口；于是法医办公室就准予还史洛安的尸体。让它安葬在郊区公墓

  的一个鲜花环绕的墓穴中。

  第十三章　真实身份

  1o月19日，星期二，午后不久。史洛安太太来到警察总部，她说，她有要紧事，求见

  奎恩侦探长。

  她被引领进来的时候，她开门见山他说道：&1dquo;我丈夫不是一个杀人犯，侦探长。”

  侦探长叹息一声。&1dquo;可是事实俱在呀，史洛安太太。他的自杀，实际上就是自己认了

  罪。”

  &1dquo;自杀！”她嗤之以鼻；&1dquo;你们全都瞎了眼吗？”她泣不成声。&1dquo;可怜我那吉尔伯是被

  人谋杀的呀。”

  她哭得十分伤心，侦探长不安地望着窗外。&1dquo;这样的说法需要证据，史洛安太太。你有

  什么证据呢？”

  她从椅子上跳起来。&1dquo;一个女人不需要证据，”她喊道。”证据！我当然没什么证据。

  可这又算得了什么呢？我知道——”

  侦探长冷冷说道，&1dquo;法律与妇道人家的分歧，正在于此。如果你拿不出证据来直接表

  明谋杀亚尔培·格林肖的另有其人，那我也爱莫能助了。在我们的档案上，这宗案件已经了

  结啦。”

  她不接下文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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