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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旗涛注视她涨红的小脸,噗嗤一笑:“谁在结婚前没交过几个女朋友?说与不说都是过去的事儿了。”“我就没交过。”“那是因为你还年轻,小花骨朵儿,呵。”贺旗涛拍了拍她脸颊:“小醋坛子,这事儿也值得你生气啊?我和齐思思现在只是普通朋友,你别胡思乱想。”陆檬甩开他的手指,话匣子一打开收不住了,她索性追问到底。“你们是因为什么分手的?谁先提出来的?如实交代。”贺旗涛缓慢地眨眨眼,说:“这些事还重要吗?我这么跟你说吧,要不是因为碍着刘爽那层关系,我根本就不可能再遇到她。你要真觉得心里膈应,大不了以后少联系。”“可还是遇到了啊,少联系也是联系,你为什么不敢说就此断绝来往?”“你这就有点无理取闹了,不是我把齐思思叫到医院来的吧?人家大半夜来了,忙乎了一整天,连口水都没喝就走了。如果,我只是说如果,她打电话过来询问我的病情,我就直接挂断合适吗?人家背地里不骂你爷们忘恩负义啊?”贺旗涛无奈地笑了笑。女人的心情,孙猴子的脸,说变就变哟。陆檬一脸愤恨,气得紧咬嘴唇,正因为他重承诺才希望他给一句痛快话,不过,她承认自己急躁了点。承诺?……她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话锋一转,歪头质问道:“你还你记得你向我承诺过什么事吗?”“废话。我说过只要我活着一天,就不会让你再受到任何伤害。”贺旗涛神情不悦,很反感别人质疑他的可信度。虽然贺旗涛语气欠佳,但是他只字不漏的回答使得陆檬的心情又有所好转,她再次拉起贺旗涛的手,试探道:“如果我惹你生气什么的,你会不会找朋友诉苦?”“你以为我是你啊,屁大点的事儿都恨不得找个喇叭喊出来。”“你!……我没有公主病!没有没有!”陆檬绷起脸。“没有,当然没有,你是慈禧。”贺旗涛不知道她对这比喻过于敏感,还逗贫呢。陆檬气得甩手要走,贺旗涛则快一步拉住她手腕,将她扯回面前,他收起笑意,肃然地说:“是不是我给你惯出毛病来了?一甩脸子就走有快感怎么的?现在也就是没人,要是周围都是人岂不成了别人眼中的笑话?难看不难看?”“你以为我愿意么?你总气我!”“谁气你了,你自己非要往火堆里跳,当一只燃烧的火鸟。”贺旗涛展开双臂扑腾两下。陆檬可无心说笑,怒转身背对他,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想着他说什么就听什么,当一个称职顺从的好妻子,可是行动与思想总是脱节。贺旗涛望着她愤怒的背影,别的女人他不清楚,反正知道陆檬是个霸道的臭丫头,是她的她抱着,不是她的她也要从别人手里抢走,你不想吃什么她偏要往你嘴里塞什么,她说不生气叫你说实话的时候,千万别心存侥幸,一准会食言。想到这,他不禁一声喟叹,随后微扬唇角,硬要说优点也有,来得快去得快,不难哄。忽然,陆檬转过身,抬起下巴眯眼一笑:“老公,咱们继续散步吧。”说着,她挽起贺旗涛的手臂,指向月亮:“看!你说是齐思思漂亮还是我漂亮?”“……”贺旗涛的目光停留在弯弯月光上,嘴角一抽,这跟月亮有什么关系?“你漂亮。”“为什么?”“……”贺旗涛满脸黑线:“还需要问为什么吗?全宇宙你最漂亮。”陆檬满足地笑起来,踮起脚亲了他脸颊一下:“嗯,越来越会说话了,继续保持哦。”贺旗涛翻一大白眼,立马要求回病房睡觉。当他们走入回廊的时候,发现病房门口站着一个男人,待陆檬看清来人是谁,首先观察贺旗涛的表情,因为这男人正是齐思思的前男友及贺旗涛的死党——刘爽。贺旗涛的神情有些复杂,住院开刀的事他没有通知赵宁,刘爽肯定是通过齐思思口中得知此事。当然,不管刘爽是来探病还是兴师问罪,愿意出现就好。刘爽倚在墙边,满腮胡渣,神色颓然,原本消瘦的身体显得更为单薄。“媳妇,去帮我买包烟。”他松开陆檬的手。陆檬明白他的意思,她这一次学聪明了,点点头,转身按下电梯,快去快回才能听到更多她想知道的秘密。然而,她却没想到,就在她离开的这几分钟里,刘爽已将贺旗涛约上医院顶楼。不到几句话的功夫,刘爽竟然向贺旗涛出拳,贺旗涛也火了,不顾及刚刚愈合的伤口,骑在刘爽身上,对他一顿拳打脚踢。“啊……快住手!”陆檬冲过去抱住贺旗涛的腰,劝阻道:“你疯了?!刀口会崩开啊!”刘爽瘫软在地,任由鲜血淌出嘴角,他仿佛变了一个人,大力鼓掌,讥笑连连。“你丫给我滚蛋!马上滚!——”贺旗涛怒指刘爽,充满血丝的眼睛喷出寒心的怒光。“贺旗涛,这顿打算我还你这么多年了对我的照顾,我不再欠你什么。”刘爽吃力地坐起身,从兜里抽出几叠崭新的人民币,摔砸在贺旗涛脚边:“这些年你也没少请我吃饭给我买东西,这里是五万,只多不少,我今天全都还给你!”人民币洋洋洒洒从贺旗涛眼前飘落,而他的愤怒已然不能用言语去表达,他紧咬牙关,低沉闷哼,捂住刀口,鲜血很快渗透了天蓝色的病号服,额头瞬间渗出豆大的汗珠。陆檬是从身后抱住他,先是感到灼热的液体划过手背,紧接着,贺旗涛的身体向后倾斜,陆檬哪里吃得住他的体重,只得随着他的身体慢慢摔倒。她惊见贺旗涛流血不止,急忙扭头呼喊求救。“哈哈,报应,这就是报应。”刘爽非但没搭把手,居然仰天大笑。“刘爽!你还是不是人?明知道贺旗涛刚做完手术你却这样对待朋友?!”陆檬扑簌簌流着泪,刘爽丑陋的嘴里令她恶心至极。刘爽用一张近乎于扭曲的笑脸对朝陆檬冷笑:“你比我还傻知道吗?贺旗涛已经和齐思思上过床了!就是前几天的事你知道吗?!”话音未落,刘爽将一本日记丢在陆檬面前:“内容很精彩,你留着慢慢看吧!”说着,他拭去嘴角的血迹,扬长而去。刘爽前脚离开,医护人员后脚已冲上顶楼阳台,立即使用担架抬走昏迷中的贺旗涛。陆檬拾起脚边的日记本,借助月光看向贴在封皮上的diy照片,是齐思思的日记本。一阵冷风吹过,心乱如麻。这一晚,他喝了很多酒,他说,婚姻没有他想象得那么简单,终日守着一个任性的小妻子,他身心皆疲惫,他不快乐,很想找个渺无人烟的地方躲躲清闲。我只是陪着他,他变了,我看到他眼底的疲倦,我心疼他,却不敢安慰他,因为他从来不愿意在人前展露孤独脆弱的一面,他喜欢交朋友,在欢歌笑语中忘却烦恼。孤独与寂寞在我看来是不一样的,寂寞只是短暂的空虚,孤独则是,纵然你身边挤满亲友,依旧缺少温度。我不能给他心灵上的慰藉,他也不需要那些虚头八脑的安慰,所以我什么都不用做,只要陪着他就好,在他需要我的时候,我随时愿意抛开一切陪他远行,远离这座喧嚣的城市,名分对我而言并不重要。我知道我爱他,愿意给他做饭洗衣,生孩子,在他发脾气的时候不吵闹,在他心情好的时候陪他笑,就这样,陪他慢慢到老。——齐思思看到这里,陆檬感觉托在手中的日记本变得越发沉重,虽然齐思思没有提到那个人就是贺旗涛,但是字里行间不难看出,她爱的人是谁。陆檬长吁一口气,翻开下一页:他的妻子是一个很单纯的小女人,怎么说呢,我没权利评价对方好坏,只能说不适合的两个人强凑在一起是彼此的不幸福,但是我们是传统的中国人,俗语说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所以,我会默默给予祝福,学会等待,却学不会放弃,守望幸福也是一种幸福。——齐思思“呯”!的一声,陆檬狠狠地将日记本摔在地上,虚伪,恶心,就连心情日记也可以写得这么不着边际,什么守望,什么没权利评价他的妻子,全是谎言!然而,这一声躁动吵醒了贺旗涛,贺旗涛刚刚做完刀口缝合手术,这道口子绝对是让刘爽给气炸的。这么多年的哥们,他居然不相信他没碰过齐思思,刘爽则持肯定态度,甚至一再激怒他,说什么赵宁也看过齐思思的日记。因此,证明赵宁已然知道贺旗涛住院的消息。赵宁却没有打一通电话,显然赵宁也对此事持有半信半疑的态度。贺旗涛难免五味杂陈,事态已严重到这一步,他却误以为,不理会,不深究,不解释的处理方式是最明确的态度。想到这,伤口的疼痛已算不了什么,但是现在不是乱发脾气的时候,其中总有一个环节是错误的,令人产生误会的,于是,他看向陆檬怒不可遏的表情,摊开手,虚弱地开口:“日记拿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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