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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如此,農農在發現那雙鞋被人買走了之後就去打聽了,想知道是誰不難,畢竟那人的名字如雷貫耳。
——顧叢疏。
盧杉說:「越來越有意思了,是不是?」
農農擔憂道:「看客自然會這樣認為,苦的只有杏仁。畢竟她是要在這兩個人之間周旋,很心累的吧。」
成晴不解,小聲說:「這可是兩個這麼厲害的追求者誒,怎麼會心累,不應該覺得自己的魅力大嗎,這也是一種能力。」
盧杉道:「我還是那句話,小許應付的過來的,她比我們想像中的要厲害也堅強許多。你看這麼些年,一件事一件事的,她不也走過來了?」
農農這才不說了。
盧杉說的對。
她就是有朋友的心態,所以才又擔心。其實許杏仁今天在江茗這齣了風頭,以後一定會越來越好的了。
等到應對完所有的交際,許杏仁長舒了一口氣。
她累了,本來今天一天經歷的事情就夠多,在晚宴上還被顧叢疏那麼一驚嚇,身心俱疲。乃至於還沒到她平常休息的點,許杏仁感覺到困了。
和江茗打過招呼之後,許杏仁是真的要走了。
因為許杏仁在後面的敬酒環節里喝了酒,自然是不能自己開車,於是成晴送她。
兩人剛站起來,其他的人便跟著站起來了。
「我來送你。」祁曼書說,「我今天蹭了你的車,然後又是你送我來的,現在我送你回去,不過分吧?」
「祁主編,你這麼客氣幹什麼?我能送。」秦南語不知什麼時候過來湊熱鬧的,她還拉上了顧叢疏,都不知道是從哪裡把顧叢疏拖了過來的,反正聽到說許杏仁要回去了,僚機的心極為敞亮。
「她也能送。」秦南語指了指顧叢疏說,「哪裡還要你去親自送。」
許杏仁說:「我不要送。」
顧叢疏:「……」
「怎能不送你?那不能放心的。」孟熙秋終於笑著前來,「你喝了酒。」
農農小聲和成晴咬耳朵:「我就知道,你看看,一到了杏仁要干點什麼事情的時候,這讓她來做選擇的人就一個接著一個的來了。」
「真累。」成晴也小小聲說,「看來也不全是好處呀。」
「當然。」農農點頭,「杏仁的這種性格,也不喜歡這樣的,不知這些人裡面誰才最有眼力見,不然杏仁是一個都不會選。」
顧叢疏和孟熙秋再次同時出現,意味著別的人此時就該退出了。
有些人的目光一直望向這邊,但與這裡的人不熟,都不敢上前。那些與許杏仁熟悉的人,自然都來了。
盧杉端著酒杯來了,她已經喝了不少,語氣里都帶著微醺的意味。
「你們怎麼都只叫她為難?」盧杉的年齡稍微年長她們一些,是她開口的話,顧叢疏和孟熙秋都會好好聽著。但盧杉喝了酒,無奈道,「小許,你和晴晴回去就得了,別搭理她們。」
許杏仁點頭說:「不要爭了,送我回去幹什麼?沒看到我是帶著助理來的?晴晴,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