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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么做对武安侯府又有什么好处?难不成背后之人并非武安侯夫人。
“哥哥,我想知道真相。”沈谣扬起脸,明净澄澈的眸子里泛出细碎的光。既然祸以及身便没有置身事外的道理。
沈翀回视着她,看似平静无波的眼底,已波涛汹涌,最后却是轻轻一声叹气。
“有两个坐船渡河的人,在大雾天里遇到了湍急的河流,小船被急流打翻,两人在波涛中挣扎,其中一个人目力极佳,远远看到了一块木板,快游去。另一人虽目力不佳,但也勉强看出木板的轮廓,亦奋力游去。目力好的人觉那只是一根木条,遂中途停下,四处张望,以期寻到更好的求生之物。而目力不佳之人依旧奋力往前游,直到游到跟前才现不过是一根木条。然而,他却现自己离岸边已不远,于是一鼓作气游了过去,最终他获救了。而那个自以为聪明,看得远的人反而被一个急流打来,被河水卷走,不知所踪。”
沈翀的话清冷绵长,末了只是轻轻拂了拂沈谣的顶:“聪明难,糊涂更难,难得糊涂!阿谣,有时候知道的太多未必是好事,凡是追根究底亦非好事。”
听了沈翀的话,沈谣歪头认真想了想,复又认真道:“不,我不喜欢糊涂,更不喜欢装糊涂。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
沈翀被她认真的神色逗乐,低低一笑道:“好,妹妹说什么都是对的。”
他忽然现沈谣其实是一个十分简单的人,而且她干净,比这世上大多数人都通透。
不仅是目下无暇,心中亦是纯澈。
紫藤挂云木,花蔓宜阳春。
此刻的武安侯府内,武清妍的境遇并不好过。无论她向父兄如何解释,对方都不相信她是无辜的,只有武安侯夫人觉得此事蹊跷,她小女儿只是性子骄纵了些,并不是大奸大恶之人。
只是今日小女儿的表现实在令自己失望,原本她已与都御史夫人说好,将武清妍许给都御史家的嫡长子陈轩,女儿嫁过去便是长房长媳,未来的当家主母,何等矜贵。
哪知她竟不顾场合,背后言人是非,得了都御史夫人的厌弃。
侯夫人虽然心中不悦,但到底是自个儿亲生的闺女,怎能让她就此污了名声,婚事受阻。
“左右白芷已死,死无对证。今日沈家的六姑娘受了惊吓,一时看差了,白芷并不是推她,而是扶她。”顿了顿,她又道:“咱们家的暖年久失修,阑干松乏,脱落只是意外。”
武安侯在屋中走来走去,一时拿不定主意。
魏国公沈翕的祖父老魏国公追随先帝征战沙场,有从龙之功,建国后以赫赫战功被□□赐爵魏国公,沈氏在朝中素有威望。
魏国公府在朝中数代经营,传至沈翕已弃武从文,尤其沈翕此人极善钻营,朝中遍布亲信,若是得罪了他,对于武安侯来说仕途堪忧。
为了一个女儿得罪魏国公府对武安侯来说实非明智之举。
武安侯世子看了看跪在地上楚楚可怜的妹妹,又望着犹豫不决的父亲,忍不住说道:“父亲,魏国公世子与咱们家清霜有婚约,不如我先向世子探探口风,毕竟沈六小姐在府中不得宠,犯不着为了此事坏了两府的姻缘。”
魏国公虽在朝中得势却不掌兵权,与武安侯府定亲对魏国公府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武安侯没说话,盯着武清妍的目光异常寒冷,触及父亲足够吃人的目光,武清妍不由缩了缩脖子,身子向大哥吴清炜挪了挪。
她打小便害怕威严的父亲,平日里也从不敢触武安侯眉头,心知自己这次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不由悲从中来,泪水涟涟,小声抽泣道:“父亲,女儿已然知错。”
“既然知道错了明日便去魏国公府门前跪着,国公府何时原谅你了,你便何时回来!”武安侯掷地有声,话语冷硬,不带一丝怜惜。
“父亲!”武清妍整个人都懵了。
第9章道歉
她是侯府正正经经的嫡小姐,怎么能如低贱的奴才般跪在地上祈求旁人的原谅,她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便是侯夫人听罢也是惊呆了,要真这么着,这女儿怕是要废了。
除此之外,武安侯命人将督造暖的匠人及伺候的管事也抓了送去魏国公府。
武清妍呆呆地跪坐在地上,今天明明是自己的生辰,该是一家人高高兴兴为她庆祝生辰才是,怎么就因为她背后说的几句话闹成这般模样。
哭了一整夜,早上侯夫人来时,武清妍整个人迷迷糊糊地着高热,她连忙向武安侯求了情,商量着可否等武清妍病好些了再去。
谁知武安侯竟是半点不留情面,当即便命人将武清妍抬上了马车。
武安侯世子武清炜跟在马车旁边,听见马车内妹妹的抽泣声,心中一阵烦闷。到底是嫡亲的妹子,她没脸便是武安侯没脸。他自是不能坐视不理,趁着武安侯上朝离府之际登门求见魏国公世子。
魏国公夫人听说武安侯带着武清妍登门谢罪,登时便怒道:“将人赶出去。”
朱嬷嬷递了一盏蜜水过去,温声道:“夫人您怕是忘了,世子与侯府的大姑娘尚有婚约。”这么明晃晃地将人赶出去,便是将世子的颜面扫地。
魏国公夫人的脸色僵了僵,沈翀的婚事是老魏国公临死前定下的,便是老夫人也不能插手。如若不然,她早便与魏国公说道说道,将这门亲事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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