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节(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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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材窈窕,弱质纤纤,单从外表上看,真的只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娇柔少女,让人生怜。
田五畴硬生生地别开目光,两颊的咬肌隐隐直跳,比遭受愚弄更痛苦的,是幻灭。
宋绣绣坐在地上,抱住双膝,黑瀑般的长发缠住腰身,在清晨微寒的光芒中,愈发显得无助可怜。
他说:“绣绣长期男扮女装,实属情非得已,并非有意欺骗田爷。如果田爷不能容,绣绣的嫁妆里,就是田爷赠送的房契首饰,绣绣物归原主。如果田爷见怜,容绣绣一个栖身之地,绣绣愿意以女子的身份终身服侍田爷,并努力刺绣赚钱,为田爷购置妾室,繁衍儿女。”
他说得这样轻描淡写,这样轻描淡写,田五畴终于忍不住转过脸来,目中是压抑的泪光:“就这样?”
宋绣绣不禁眉头微蹙:“不然呢,田爷还想怎样?当初,绣绣为田爷的诚意感动,才决定冒险一嫁,原想着就是田爷不能忍,至多不过赐一张休书,大家一拍两散,难道田爷还想把绣绣卖了填补损失不成?”
越想越有可能,心中抑郁发闷:“如果田爷非要这样,绣绣也只能认了,只求田爷见怜,不要把绣绣送去官府。”
田五畴字字咬牙切齿:“你也有怕的事?”
宋绣绣抬头看了他一眼,垂下长睫,低低地“嗯”了一声,说道:“如果落到那些狱吏犯人手中,只怕会被他们玩弄致死。”
想到那种情形,宋绣绣忍不住激灵灵地打了个寒战,跪在地上:“求田爷见怜,其实绣绣除了不能生儿育女外,和女人也差不多,甚至比女人更好,昨晚田爷就-----”
话未说完,田五畴便像被蛰了似的,大吼一声:“闭嘴!”夺门而去。
宋绣绣怔怔地望着那扇不住开合的门,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来,撇了撇嘴,理了下长发,缓缓起身。
新婚第二日,田五畴便去了外地,两个月后才归。
随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位生意上的伙伴,也是他的远房亲戚,论起来还叫表姨兄。
表姨兄一边进门一边啧啧称叹:“初听说你刚大婚就到外面做生意,我还不信,瞅瞅,这窗上的‘囍’还没揭呢。”
田五畴漠然地扫了一眼那个“囍”字,说道:“表姨兄第一次来我这里,先不急着走,中午我让厨房弄两个小菜,再整两壶酒,我们兄弟俩好好聊聊。”
表姨兄撮着牙花子打哈哈:“那感情好,就叨扰姨弟了。”
正说着,宋绣绣从房内走出来,两两相见,各各一呆,特别是那位表姨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宋绣绣最先回过神来,嫣然一笑:“当家的回来了,这位是?”
田五畴的脸木木的:“表姨兄。”
宋绣绣款款行礼,声如莺啭:“原来是表姨兄,多有怠慢。”
表姨兄连忙手忙脚乱地还礼,眼珠子恨不能长在眼前的可人儿身上似的,口中没轻没重道:“不敢,弟妹可真是神仙一般的人儿啊,表姨弟这是几辈子修来的好福气啊。”
田五畴的脸沉得如同阴了好几个月没有下雨的天,心里突然非常后悔把这个表姨兄请到家里来了。
宋绣绣抬袖掩唇,眼波欲流,笑意颤颤:“表姨兄过奖了,当家的既要招待客人,妾这就下厨整治酒菜。”
说罢袅袅一礼,娉婷告退。
单看身影,当真是美人中的美人,女人中的女人,谁能想到……
田五畴紧紧地咬着牙关,目眦欲裂,觉得刚刚平复了两个月的心火又开始复燃。
酒菜上桌,意外地可口,表姨兄边吃边赞,且多饮了几杯,嘴上愈发没了把门的,拉着田五畴的手醉话连篇:“兄弟呀,听老哥一句话,人生在世,难得一红颜啊,千万也别冷落新媳妇啊,”打了一个酒嗝,“你掰着指头数数,就让你可着劲儿地硬,你还能硬几年?”
田五畴:“……”
表姨兄醉眼迷离,絮絮叨叨:“所以……能享乐时且享乐,像你兄弟我,苦啊……你嫂子那张脸,睡觉时不捂着,都能做噩梦,生了几个娃后,越发不注意收拾了,出来进去,不知道的,都说那是我奶奶……”
田五畴:“……”
表姨兄:“你说,对着这样的女人,做男人的,谁还能硬得起来?好不容易十天半月来一回,也弄不出啥滋味,还抓我,踢我,说我没用,妈的,老子没用能让她生几个娃?老子没用能让外面的女人叫那么欢?”
又是一个酒嗝,语重心长:“……外面的女人不能找啊,费钱不说,可是要得病的呀,教坏了娃儿怎么办啊,要是你嫂子能有弟妹一个指头那么俊,你老哥也也不至于这么苦啊……”咕咚一声,滑桌子底下去了。
田五畴面无表情地瞅了他一眼,直接把他拖到床上,起身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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