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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了一眼莫晓晓，又说：&1dquo;这样吧，我给你量两个尺寸，穿裤子也好，穿裙子也罢，随你挑。”

  6戎量完了裤腿，展开双臂，师傅&1dquo;嚯”了一声，感慨道：&1dquo;长真长啊，哪儿都长。”

  周围有男生笑了下，女生不少往这里看的，6戎没什么表情，他量完从讲桌边下来，陪着陈美花坐在一边，莫晓晓和李子也量好了，两人正说着话。

  &1dquo;你不想穿裙子？”李子问莫晓晓。

  莫晓晓的表情纠结：&1dquo;我没当那么多人面穿过。”她悄悄道，&1dquo;我家里有裙子，我都在家里偷偷穿。”

  李子的眉梢线条冷清：&1dquo;喜欢就穿，别在乎那么多。”

  莫晓晓被她说的心动，脸有些红的问：&1dquo;我穿了，不好看怎么办？”

  &1dquo;怎么会不好看。”李子认真看着她，转头问陈美花，&1dquo;美美觉得好看吗？”

  陈美花表情很严肃，她看着莫晓晓说：&1dquo;女孩子穿裙子最可爱了。”

  莫晓晓笑起来，她还是不太好意思，顾虑这顾虑那的。

  李子还想说什么，6戎冲着她摇了摇头。

  &1dquo;你不用管我们。”6戎对着莫晓晓道，&1dquo;穿不穿裙子都是你的权利，你不用顾虑任何人怎么想。”

  校服订制需要些时间，莫晓晓其实是很期待的，李子看到她在偷偷试搭配裙子的小皮鞋，似乎想把钢腿那边也穿进去。

  两人在课间还讨论裙子的长度，莫晓晓甚至画了裙子的草图，自认很聪明地告诉李子：&1dquo;我让师傅给我量长了一点。”

  李子垂着眼，她耐心问：&1dquo;长到哪儿？”

  莫晓晓在假肢上比划：&1dquo;到膝盖过一点，遮着衔接的地方，好看点。”

  李子目光温和：&1dquo;那可太帅了，跟赛博朋克似的。”

  莫晓晓哈哈大笑，还去给6戎看她画的裙子样子，6戎没看一会儿就被奶奶拿走了。

  三个&1dquo;女生”围着讨论裙子，6戎撑着脑袋看她们，耳边全是女孩们叽叽喳喳的声音，他也不觉得吵，只是忍不住笑了一会儿。

  林暮也很期待高一今年的校服，他现在和6戎关系似乎终于有了些起色。好看的学弟的确不好搞，但有时间多搞搞还是搞得动的。

  晚自习林朝大部分时间都在棋院，林暮去特殊班级给曹湛辅导功课，见缝插针地与6戎说话，两人其实没太多共同话题，不同年级，作业答案也对不了，倒是美美很爱同他讲话，非常固执地喊他&1dquo;姐姐”。

  6戎纠正了她几次，现没什么用，便也就放弃了。

  林暮自认演技出众，填坑填的心理素质日益强悍：&1dquo;我和我姐姐本来就是双胞胎嘛，美美认错很正常的，不是我说，不少人都认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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