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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为他的轻功太好,所以他从没人抓到过,即使有人发现了他的真面目,也追不上他。只是这一次,他却自投罗网上了那辆神秘马车。不仅因为他没有把握,也因为他好奇。马车主人,世人懒得见上一面。有些东西,毕竟还是金银所不能代替的。虽然内力被封住,但林飞骋不哑不瞎也不聋,他漫无目的地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走到了那里。忽然,在一片小树林之後,他看到了一个象雪一样的身影。剑光如雪,白衣如雪,身姿如雪,只有那头梳理得整齐的发,黒得如墨。林飞骋轻功虽好,可是其他功夫却只算二流。他看着这个在一片白色花海中舞剑的男子,感到了惊人的可怕,和惊人的美。他从没见过一个人可以把剑用到这样出神入化的境地,即使当年的天下第一剑也不能。但是他错了,这个人就是天下第一剑,秦晚枫。也同样是这个男人,可以极尽媚态地贴在马车主人身边,辗转反侧於马车主人的身下,象女子那样发出柔媚销魂的呻吟。林飞骋忍不住想笑自己见识太少。「你笑什麽?」一道白影,林飞骋还没看清,脖子边已架着秦晚枫的剑。秦晚枫冷冷地问,俊美的脸上并没有丝毫媚态,那双眼,凌厉而冷酷,反倒让人觉得他是个霸气十足的男人。「我笑我真幸运,竟然能够看到天下第一剑练剑的身姿。」林飞骋处乱不惊,如果对方要杀他,也不会任他在一旁站这麽久,更不会只把剑架在自己脖子边。秦晚枫突然面色一变,露出一笑,缓缓收了剑,挽在身旁。他再也不看林飞骋一眼,径自往任风流的宅第走去。秦晚枫走过林飞骋身边的时候,一顿也不顿,却轻飘飘地说了一句话。「所谓天下第一,不过是浮生虚名。」林飞骋看着秦晚枫一身白衣走进花海之中,衣袂随风轻扬,走得好不恣意潇洒。浮生虚名。林飞骋细细咀嚼这四个字,笑着点了点头,似乎,秦晚枫也并非那麽讨厌。这一定是一个有很多故事的人。所以他既能如女子般媚,又能如英雄般傲,最了不起,他还能看清这红尘。响午已过。林飞骋肚子咕咕叫了两声,早上他吃了白枣送来的一小碗粥和一小个馒头後,如今又饿了。他觉得有件事太好笑,任风流穿的是上等丝衣,住的是朱门大宅,在吃上面却显得这麽小器。林飞骋从来觉得,再苦不能苦了肚子。他穿粗布衣服住茅草屋不会死,但是要他日日挨饿,他一定会死。他捂着胃,看了看茫茫的花海和不知到底会通往那里的小径,下定决心还是先回到任风流那里。林飞骋终于想清楚自己为什麽特别饿了,因为他的内力被任风流封住了,内力深厚的人几日几夜不吃不喝也不会比他现在难受。「苏姑娘,主人呢,我要见他。」林飞骋刚跨过门槛,终于见到了昨晚的绿衣女子,他依稀记得这个眉目如画带了丝傲慢的女子名叫苏嫚。正拿着几件衣物的苏嫚听见林飞骋叫他,停下了步子。她站得直直的,只是半侧过脸看他,乌黒发亮的云鬓正贴在颊边。「我劝你最好别去。」「为什麽?」林飞骋看见苏嫚眼里那抹杀意,委屈得想大笑。「主人在沐浴的时候,不喜欢别人打扰。」没人洗澡的时候喜欢被人看,除非他是一个自恋狂。如果说秦晚枫这样的人洗澡的时候欢迎别人参观,那麽林飞骋绝对不相信任风流也会这样。林飞骋苦笑了起来,对苏嫚说道:「那麽苏姑娘,可以给我点东西吃吗,我实在受不了了。」苏嫚听到林飞骋想见任风流的原因之後,那张冷冰冰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丝笑意,她轻启朱唇,一字一句地对林飞骋说道:「不可以。因为我们每天只做这麽多饭,厨房里已经什麽都没有了。」林飞骋的失望写在脸上,但是很快他就明白不该在美女面前露出这样的表情,所以他很快收拾心情,嘴角缓缓地勾起,就要勉强一笑。苏嫚身後的屋子里突然传出了任风流的声音。「苏嫚,让他进来吧。」任风流住的屋子比自己的要大很多,而且墙上挂了很多乐器。大到古筝,小到管笛,几乎各式各样都有。林飞骋被苏嫚带进屋子後,被拉到站在一张狮子屏风旁。他抬头打量起马车主人的房间。除了家具精致豪华之外,这间屋子的采光很暗,但是对一个瞎子来说,这并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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