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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個大塊頭,說話卻拖泥帶水的不痛快!含山暗翻白眼,又問:「韋莊主又是怎麼死的?是被毒死的?還是被人推進湖裡淹死的?」
「都不是,」丁甲苦笑,「是被一片碎瓷插進咽喉里,被刺死的。」
被碎瓷插進咽喉?
6長留趕緊望了望白璧成,白璧成卻面無表情,仿佛這事稀鬆平常一般。
「若是沒點技藝身手,這事是做不出的,」6長留索性點明,「咽部是人身要害,我們會下意識保護,一劍封喉是劍客的最高標準,出手既快又穩,以至於對方來不及反應!」
「用劍倒也罷了,這可是碎瓷片!」沈確也匪夷所思,「難道行兇的是韋莊主相熟之人,叫他毫無防備嗎?」
「幾位大人快走幾步,前面就是儷影樓了,」丁甲卻催促道,「具體如何,等大人們到了現場,便知道了。」
他說的也有道理,6長留和沈確停止討論,跟著丁甲走在山莊裡。越往裡走,沿途的護院越多,他們守在各個路口,但是看見丁甲帶人過來,隨即退後放行。
「縣衙沒有來人嗎?」白璧成悠悠問。
「縣裡來了捕快和衙役,都在儷影樓,」丁甲回話道,「妙景山莊太大,縣裡來的幾個人看不過來,因此外頭的護衛還是交給我們了。」
白璧成點了點頭,卻又問:「韋莊主出事之後,可有人離開過妙景山莊?」
「莫說莊主出了事,就算是在平日,也沒人可以擅自進出妙景山莊,護院將周遭全部守住了。」
丁甲說得十分肯定,白璧成也不再問下去。又向前走了一段,丁甲剎住步子,道:「二位大人,前面就是金鱗湖。」
金鱗湖的闊大出白璧成想像,在月光下,它像一面碩大的鏡子,泛著瑩瑩光澤,燈火通明的儷影樓像一枚落在鏡子正中的七彩寶石,而通向這粒寶石的唯一道路,是一條用漢白玉修建的堤壩。
「這條堤壩叫雲堤,」丁甲介紹,「從這裡看去並不出奇,但若是順著走到了湖中心,周圍都是茫茫湖水,那便似在水上行走一般。」
他說著向湖對岸一指:「對面設有賞霓台,韋莊主很愛選舞姬在雲堤上舞蹈,從賞霓台看過來,像是看見仙女在湖上舞蹈。」
聽了這番介紹,白璧成第一印象便是,韋之浩實在是個會享受的人。
要上雲堤之前,丁甲卻作了一揖道:「各位大人,儷影樓不能上去太多人,不如請幾位隨從留在湖邊吧。」
沈確和6長留帶來的人都可以留在湖邊,唯獨風十里定要跟著,白璧成數了數道:「也就五個人而已,可以上去罷?」
丁甲倒也不苟求,帶著他們踏上雲堤。果然如他所說,起初還不算什麼,越走越是水生腳邊,雲堤上綁著細杆,挑著一串串燈籠,沒有燈光還好,燈光一照,黑乎乎的湖水仿佛不斷滾來,弄得人腳步歪斜,忍不住就要往湖裡踏去。
含山心悸,一把抓住白璧成的手臂,卻道:「侯爺,雲堤又窄又滑,我扶著您。」
白璧成並不揭穿她,由著她攀扶著往前走,越走到湖心越是怕人,終於能一步踩實上了儷影樓,不要說含山,連6長留也鬆了口氣。
「這地方怎能叫人上來舞蹈?」他擦擦汗說,「我便是小心翼翼地也覺得心驚。」
「韋莊主平日也從雲堤上儷影樓嗎?」沈確問。
「莊主坐船上來,」丁甲指指碼頭停著的一條畫舫,「因為韋莊主出了事,船被扣下來,不許乘坐了。」
這也在情理之中。
明月之下,儷影樓顯得闊大華麗,第一道門進去是過道,第二道才是主室。一樓的主室擺作廳堂,紅木大案光潔明亮,寬大的太師椅上擺著石青軟墊,楹聯、匾額、掛屏、書畫屏條對稱擺設,四支枝形燈架上戳著的近百支蠟燭把廳堂照得通亮。
屋裡乾淨整齊,空無一人。
「二位大人,韋莊主在樓上出的事,要上二樓。」
丁甲邊說邊引路上了二樓,二樓過道里把守著縣衙捕快,吳縣縣令施栩生正坐在走道盡頭的圈椅里嘆氣。他穿著官服,白璧成上樓便看見了,於是悄悄對6長留道:「你和沈校尉去見過施大人,我進去瞧瞧現場。」
6長留答應,同沈確自去拜見,白璧成卻帶著含山跨進主室。這裡頭亂成一片,正中一張二十人座的大圓桌上,還擺著涼透的珍饈美饌和瓜果酒水,主座旁的地上攤著韋之浩的屍體,他仰躺著口眼不閉,咽部插著一片碎瓷,血溽濕了胸前的衣裳。
含山看見屍體,不由往後退了退,白璧成自顧走上前去,只見韋之浩咽上插著的是一片青瓷,瓷片形狀極不規則,但插得又准又狠,把韋之浩的咽管完全割破了,大片的血塊凝堵在傷口周圍,看著猙獰可怖。
白璧成微微蹲下身子,仔細打量那片碎瓷,接著又環顧四周,像是在找什麼。
「不用懷疑,您猜對了,」一個聲音說道,「兇手用的是桌上的酒壺,他把壺砸碎了,撿了一片瓷戳進韋之浩的喉管里。」
白璧成聞言回身,看見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官員,身上的服色與許照相同,白璧成猜他是吳縣的典史,卻仍然問道:「請問閣下是?」
「卑職吳縣典史孟郁,參見白侯爺。」
「你認得我?」白璧成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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