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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楚王爱细腰,宫人多饿死。在现代还是个上初中的稚、嫩、女生,可是在这里却是可以随时待嫁了。晚歌的娇媚,最是她的那一抹细腰,说起来她的脸蛋不如二夫人那么勾人,也不如清雅那样端庄,相比起来,她是落于下乘的。可是她此刻就像一只谁也阻止不了她开放的花蕾,让看到她的男人都会心想,这个女人一旦开、苞一定会媚的化成一条水一样流开。左承仕不是不经人事的少年,他俊朗,身材高大,当初汴京想投入他怀抱的女人多了去了,可是不得不说,自己的小妾张婉儿□的这个丫鬟很不一样。这个丫鬟现在还是处,没有剥开的处,看不出美丽的极致,但是那蜂腰,已经勾勒出了她的美丽。文士最风流,是吟的一首好诗还是淫的一手好湿就见仁见智了。只是一眼,见惯风月的左承仕已经可以想象到胯坐腰间扭动的销魂腰会是个什么场景了。一下子伸懒腰的身子,又坐了下来,否则长袍也遮不住下身的突兀。门外的左秘书恭恭敬敬的关上了门,一下子,屋里就老爷和晚歌两个人,一股黏黏的欲望在空气中流通开来。左秘书常年跟在老爷身边,自然知道老爷喜欢什么,有些事,老爷表现出来了,没有说,但是他却是要揣摩出来,一定要等老爷开口才能明白,那他是竞争不过那么多家生子,成为老爷身边亲近的人,俸禄高不说,还清闲的很,吃穿也体面。“婢子晚歌,为小姐把她昨夜新写的字送过来给老爷品鉴。”晚歌走到老爷跟前,很近的跟前,蹲下身子弯腰,行了个女孩子的礼,把手中的字递给老爷,却低着头,没有敢看老爷的脸。可是左承仕却什么都看到了,那弯腰,上衣就空空的,露出了里面的小肚兜,紧紧的裹在两个大大肿肿的白花花的馒头上,两上面两个深红的点,他都能看到。再看她虽然是梳着丫鬟鬓,头上没有金银装饰,却有一朵淡淡的小花,在乌黑的头发上,衬托的越发娇嫩。左承仕也不叫她起来,任她弯着腰,他坐在椅子上,身子向前倾了一点,吹了一口气,看上去是在吹那张字,实际上热风直直的吹进了晚歌敞开的胸衣中。晚歌霎时觉得胸一紧,身子都要发软,站不稳,这时候左承仕刚好伸出手看似接那张字,却牢牢的握着晚歌那双平日保养的很好的小手……:老少斗棋到放学时,左伊磨磨蹭蹭的又拖到最后,沈括像个优秀的小跟班屁颠颠的跟在后面。在左伊的带领下,两人熟门熟路的来到了那片墙脚下。那种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不死心的人,说的就是左伊。今天左伊打头阵,正想施展她当年大学时候的爬墙绝技的时候,一声咳嗽声,把她吓了个踉跄,差一点摔倒。扭头看到前面小屋门口那白胡子的老头,还有老头身边那一脸严肃的老农,左伊打了个冷颤!老农今天手里没有握扫把,可是眼里却看着花圃角落,赫然放着一根黝黑的长棍,好像此刻只要那老头一声令下,他就立刻能够拈起长棍,棒打爬墙贼。“程先生好!”左伊不自然的走到老头跟前行了个礼。沈括也跟着行礼,他心里热辣辣的。左兄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一些行为有些出人意料,下学不走正门喜欢爬墙,而且每次都被抓……“老伯好!”左伊又赶紧给一边的老农行了个礼,其实在她看来,这个老农的杀伤力比老头大多了。眼前的老头,如果自己现在上前打他一下,就他那一身颤巍巍的老骨头,自己慢悠悠的跑过去爬墙,他也抓不到自己。而这个老农就不一样,一看就是高手,那双种地扫地干粗活的手,无论是那扫把还是拿棍子,都是孔武有力,于是越发恭敬。一边的老头不乐意了,这小儿缺心眼吧,自己堂堂一个大学儒她就随便行个礼,倒是对他身边这个下人恭敬有加,程老头忍不住看了看身边的老农,难不成自己这个家仆王贵是个高人?可是怎么看都看不出这个一身粗布、老实巴交的王贵有什么过人之处。王贵也不知道,这个调皮的公子,看他的眼神怎么会这个样子,在他印象中,读书人是至高无上的,昨日看到他爬墙,以为是附近的调皮小孩,没有想到是县学学生,如果是县学学生,他自是不敢拿扫把扫人的。一般县学的学生看到他,别说行礼了,招呼都不打,就当他是个下人。今天无端这么正正经经的受礼,他还有点不习惯。而且这个小公子不像别的公子那样,在程老爷面前对他还算客气,要是不在跟前,那是随意使唤。不仅这样,王贵还错愕的感觉,这小公子对自己比对老爷还恭敬的样子,真是让他受宠若惊。“小儿,又要爬墙?”老头不高兴的问道。“程先生,又要出题?”左伊头皮发麻的反问,总不能次次都蒙对啊!这老头难道是看门的?“这次你要是能赢我一盘棋,今后你可以直接从后门出去。”老头说着,指了指身后,果然,一颗小树荫下就有一扇木门,而且还是虚掩着的。左伊真想敲自己脑袋,同时更想敲沈括脑袋,为毛不告诉她有后门。沈同学站在一边很无辜的接收左兄刀刮子一样锋利的眼神,他知道有后门,可是左兄一来就兴奋的比划墙的高矮,测量爬墙的难度,自己也不好打扰他的雅兴,并且义气的陪他一起爬了。下围棋,想到那副纯玉石制造的围棋,左伊手心中还有那温润又冰冷的感觉,真是怀念。不过怀念归怀念,还是要保持理智,左伊想了一下,问道:“要是我输了,又该如何处置。”沈括和老农在一边都觉得天气好热,下午了还这么热汗阵阵,这个学生好大胆!如果说易先生是严肃,那么程先生绝对是所有人眼里的德高望重,能和他下棋是无数围棋爱好者的梦想。在现代,一个高级的棋手,陪人下一盘棋,少则上千,多则数万,而且是可遇不可求的。所以程先生在县学也很少上课,但是却有无数人上门来求教,是真的求教,不是砸场子。而像今天这样主动邀请一个无名小儿下棋更是从未有过的事情。更从未有过的事情,是这个小儿居然还便便扭扭不想下!当然,左伊是一点都看不出这个不修边幅的老头,哪里德高望重了。不过如果知道伟大的理学家程颐就是这老头的孙子,不知道左伊会不会看这老头伟大一点,毕竟要生产一个好的基因,一辈子也要搞的很辛苦的。白胡子老头也觉得胸闷起来,黑着脸说:“再不下,天黑了。”左伊看看天,还挺亮的,倒是老头的脸,在白胡子的衬托下,越发的黑了。想着速战速决,今天说好要和沈括去看他的最新设计的蒸酒器具!再晚就来不及了。于是左伊笑呵呵的说:“下,能与程先生对弈,小子我不甚荣幸。”然后就跟着进屋,屋里正中就有一张桌子,上面已经摆好了一副名贵的榧木棋盘。老头已经急不可耐的坐下了。可是左伊却客气的对那个老农说道:“老伯,可否给我拿一盆水和一柱香?”王贵虽然好奇,不过这个小公子这么客气,还叫他老伯,他不等程老爷示意,就热情的去拿东西了。程老头不知道这个小儿又要耍什么花样,但是他深谙围棋之道,想要下好,没有几十年的功底很难做到,除非你是天才,而他自己这个公认的天才,最快也要十年,棋力才能达到中上品。所以他执意要和这小儿再下一盘,因为也不排除小儿之前看啊过那套珍珑棋局,才赢了他。这一点,程老头还真猜对了。但是他猜对了开头,没有猜对结局。现代社会,是信息社会,珍珑棋局,不再是传世绝学,随便打开电脑都能找到,而懂得皮毛的左伊,脑海里的珍珑题库还真存着不少。看老头等的都有些吹胡子瞪眼了,左伊也不看老头,却笑着对身边的沈括解释道:“下棋前,净手焚香,能够净心。”沈括一副迷茫的表情示意着他了解,这个表情,左伊也看的比较迷茫。只见她恭恭敬敬的整好衣冠,然后用清水反复的洗三遍手,那双如玉的手,伸进水中时,真是如新开采的翡翠一般,娇艳欲滴。一时间屋里的其他三人,眼神似乎都黏在了这双手上。程老头是棋痴,对他来说,长的一双漂亮的手,把玩玉石棋子,是名士风流的最高表现,可惜他的手骨节突出,并没有什么美感,曾经因为这个,在围棋界还吃了不少苦头。而王贵看到那双手,心里想着:哎呀妈呀,这公子的手,怎么比女人还漂亮!沈括更是一阵迷离,越和左兄相处,越觉得左兄风采过人,当看这双手,他两眼发直,心中居然有些没来由的躁动,不知为何?洗干净手后,再将香炉放在棋盘前,恭敬的烧了一炷香,拜了三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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