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穀梁初見狀就又逗他,「這裡孤也叫人下了慢毒,司尉喝是不喝?」
弓捷遠一本正經地回嘴說:「粥湯茶水俱躲不過,哪裡就差這點兒酒了?我不過是見識短,只認識刀子頭,沒見過這血一樣的東西。」
穀梁初拿眼掃掃莊頭。
莊頭機靈得很,立刻上前介紹地說,「司尉好眼光,這梅酒叫做點絳唇,便用血梅釀的,個個都是無蟲無疤的上等果子,且需生熟恰當,既不……」
弓捷遠聽他似要長篇大論,立刻抬手阻止,「好了我知道了,就是點絳唇麼!這名字取的,是給男人喝的?」
莊頭只陪著笑,「原本是給皇宮王府里的娘娘妃子們準備的。不過是因為男子善飲,這酒如同果汁,多少能夠喝的?畢竟血梅少產,熬到秋時還能無蟲無疤的不多,釀製也難,不保次次成功。但咱王爺要飲自是供得起的。點絳唇香濃悠遠又帶酸甜,別有一番風味,司尉不妨嘗嘗。」
弓捷遠聞言便就沾唇嘗嘗,一面去用舌尖細品,一面說道,「血梅這麼難得麼?我也不知道的。」
「即是人人都喚少將軍的。」穀梁初似譏似嘲地道,「大概只知望梅止渴這樣的典故,哪裡想到還能釀酒?」
「所以說好好的果子乾嘛不好好吃?」弓捷遠就哼一下,「非得砸扁了壓出汁水再發酵的,實在太能折騰。」
第24章點絳唇送陷懷抱
「因為它不受吃。」穀梁初語含深意地說,「咬上一口就酸倒滿嘴的牙,只能砸扁,不釀酒也得糖醃曝曬做成果脯。」
「人為何總要這般貪?」弓捷遠似乎沒去深究他的意思,「梅子長那麼酸,就是不想給人吃的。人卻寧可費大力氣,釀酒制脯的,非把它給下了肚子不可。」
「如你馴馬!」穀梁初知道他心裡明白,「得之後快,僅此而已。」
點絳唇微酸微辣,滑過咽喉卻又有種果香甘醇,教人生出暢飲之酣,過癮得很。弓捷遠又飲一口,輕輕笑了起來,「得之後快,僅此而已。」
還有什麼辦法?
天寒氣悶,適合飲酒。
眼見喝了三杯穀梁初還在親手與自己倒,弓捷遠更笑著說,「王爺就不怕我再喝醉了還唱詞兒嗎?這裡便能不達天聽?王爺卻也不煩?」
穀梁初的臉色十分平靜,仍舊替他將酒斟滿,「你那日唱是因為醉?今天倘若還有詞能唱恁久,全不重複之前吟頌過的,孤王便放司尉自由,舍了這個質子之計,絕不食言。」
這般許諾有等於無,弓捷遠不接話,垂眼喝掉那杯點絳唇,凝神望著窗外面的夜空飛雪,緩緩地道,「今冬多雪。燕京距離遼東雖遠,氣候也會相互關聯。大雪濕寒嚴冬難過,北元和女真最愛趁這天氣侵擾邊境,父親回去的很是時候,再不走,只怕當真要病……卻不知道皇上給他多少糧草?」
「已督江浙糧道整運糧草。」穀梁初回答他說,「父皇準的寬裕,江浙兩地也未異議,月余自可抵達。遼東官兵今冬當有一個綽余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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