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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元秋惊奇地从它的长毛里探出头来,心中有些怪可惜的,如此威风凛凛的灵兽,居然有这么一个酸甜可口的名字,念一念就让人唇齿生津。
陈文莺在一旁狐疑地揉了揉灵兽的头,道:“奇怪,怎么今天它倒是乖起来了?”
她在一旁苦思冥想,洛元秋与那灵兽倒是相处的颇为和睦,她既被围住,索性连动也不动,长毛拂过脸颊,她微微瞥去,感觉灵兽在偷看她,当她视线追去时,灵兽便挪开头,装作在看别处,但不一会又会偷偷转过头来,耳朵抖抖,好奇地盯着她。
“乌梅?”洛元秋轻轻叫着它的名字,它出呼噜呼噜的声音,用头不住蹭她的脸。陈文莺站在冷风里被吹了一会,忽地醒悟过来,挤到洛元秋身边靠在灵兽的怀中,出一声喟叹:“真是舒服……”
眼看日落西斜,北风呼啸而至,天边密云涌动,好像又要下起雪来,陈文莺便把灵兽收回袖中,牵着马与洛元秋一道回去。
两人一路有说有笑,来到巷口,没一会就飘下几点白,随后越下越密,将洛元秋送到家后,陈文莺正要上马离去,此时一人从街对面疾步走来,大雪之中难辨样貌,陈文莺只觉得有些熟悉,待那人走近了,她定睛一看,不由喊道:“白玢!”
果真是白玢。陈文莺见他行色匆匆,勒马问道:“你不是家中有事吗,怎么来这里?”
白玢伸手抹去脸上的雪沫,道:“我是来找你和洛姑娘的,有急事,你先下马,帮我把洛姑娘请出来。”
陈文莺奇道:“找元秋做什么?”
白玢手拢在袖中,袍下露出一截祭祀时的白服,道:“去请她来,有急事。”
陈文莺不疑有他,立即下马进巷子去寻洛元秋,却被白玢一把拉住,以眼神示意身后。
大雪之中,她才现白玢身后竟还有一人。
那人衣袖飞扬,如御风而来。窈窕身形被一袭黑袍裹着,哪怕打扮成这般灰头土脸的模样,也难掩玲珑曲线,令人不禁浮想翩翩。
但也仅能是想想而已。
因为她左手握着一把长剑,修长苍白的手指轻轻搭在剑柄上,一种杀意破空而来,逼的人不敢直视。
她的腰间挂着一块赤色的腰牌,在雪中格外醒目。陈文莺的脸唰地白了,睁大眼睛看着白玢,嘴唇动了动。
“没错,如你所想,是咒师。”白玢低声道,按了按她的肩膀:“快去吧。”
陈文莺眉头一皱,不太赞同地用力摇了摇头,转身飞快走了。
洛元秋在家中,正对着一缸结冰的水愁,怕用火符击坏了水缸,刚想着要不要提桶出去打水,又听见敲门声传来。
都这个时候了,外头还下着大雪,会是谁呢?
敲门声一声高过一声,洛元秋拎起水桶,打开门一看,居然还是陈文莺,身旁还站着白玢,只是她脸色不太好。
她拎着水桶,想放下又不太好意思,问道:“怎么你们都来了?”
白玢勉强一笑,斟酌了一下语句,道:“洛姑娘,是这样,太史局有位大人要见你。”
他侧身让开,洛元秋这才看见他身后还有一人。黑衣女子左手握剑,腰配赤符,脸被黑布蒙住大半,只露出嘴唇和一个下巴尖。
她的眼睛也被黑布蒙住,但不知为什么,洛元秋却觉得她是在看自己。
那种放肆而不加掩饰的打量,即便是蒙着眼,也能感受到对方目光中的炙热。
洛元秋微怔,把手中的水桶悄悄往身后藏了藏。她想,这水桶虽然是自己做的,模样是有些丑,但也不必这么看着吧。水桶么,能装水装的越多不就行了吗?
。
第2o章咒师
洛元秋想了想,这水桶到底是做的,还需得用上好些时日,便弯腰将它轻轻放在脚边,起身看向黑衣女子,问道:“有什么事吗?”
白玢闻言眉心一跳,陈文莺忙出言提醒:“元秋,这位大人是咒师。”
洛元秋感到有些奇怪,她不太懂两人一脸担忧从何而来,反手合上门,道:“是为了那道咒术吗?”
说话间,她感觉那黑衣女子的目光依然落在自己身上,连片刻都不曾移开,心中更是纳罕,不自觉有些紧张,手下意识捏住了袖角。
谁知那人偏了偏头,仿佛看出了她的窘迫,将目光移开些许,问道:“你是符师?”
她的声音低沉悦耳,洛元秋目光掠过被黑布遮住大半的脸,强压下心头好奇,答道:“我是。”
但她说完,那人却不再说话了,握着剑站在雪地里,仿佛在看别处。
风雪弥漫,天色愈昏暗,气氛一时有些诡异,洛元秋转身确认门已经关好了,摸了摸鼻尖道:“寒舍简陋,不足待客,诸位若是有要事相商,不如寻个清静的茶馆饭楼。有什么话,饭桌上也是可以说的。”
这等紧要关头,她居然又说起了吃,白玢与陈文莺神情微妙,心中极为佩服洛元秋,纷纷将头撇开,不去看身后的咒师。
说是要去茶馆酒家,但此时天昏雪骤,微光隐隐,风急急涌来,卷起万千雪花,有如白浪击岸,其势汹汹,教人难以行进。最后三人在巷口止步,洛元秋被雪迷了眼,她揉来揉去,再睁开时眼前虚影重叠,不甚清晰。加之大雪凄迷,遮目难辨,洛元秋道:“这雪下的太大,要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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