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龙脉（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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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知道了。”我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赶紧纠正自己，“那你父亲在哪里？我从来没听你说过他。他是做什么的？

老瘸子又叹了口气，道：“他大概是最后一位真正的萨满。我记得那一年。。。”

“哪一年？”我随口问道。

老瘸子皱起了眉头，好像在思考什么重要的事情。过了一会儿，他终于说：“啊，没关系。我忘了。对了，小嘎多子，你觉得我怎么样？

“你什么意思？就像你一样，“我回答说，看着他，想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我这个。

他对我的回答笑了笑，说：“我的意思是，你认为我是一个好人吗？

我挠了挠后脑勺，回答道：“好吧，我能说什么呢？你就是你。我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问我这个。

他对我的回答自内心地笑了笑，然后说：“我问你觉得我好不好。

我挠了挠头，说：“当然，你是村里唯一一个喜欢我的人，总是给我讲故事。

老瘸子满意地笑了笑，道：“既然我这么厉害，叫我爷爷怎么样？

我从小就一直叫他老瘸子，尽管他对我来说就像祖父一样。但这个词从来没有从我嘴里说出来，也许是因为我的方言让它听起来很奇怪。他让我这么叫他没问题，但那一刻，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于是我吐了口唾沫在地上，俏皮地说：“不可能，我姓邵。我不会这么叫你的。

回想起来，我意识到和他在一起只能这么放松。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随心所欲地笑。当老瘸子看到我不叫他爷爷时，他没有生气。相反，他笑了笑，有些恳求地说：“倔强的小狼，这么叫我有什么坏处？算是这些年来听我讲故事的报酬吧。

听到他这么说，我的脸瞬间红了。我慌乱地站起来对他说：“好吧，好吧。我明天会这么叫你。天快黑了，如果我不快点回去，奶奶一定很担心。

见我还没叫他爷爷，老瘸子叹了口气，苦笑了起来。然后他说，“好吧，继续。早睡。哦，对了，你还记得我教你跳跃萨满圣歌时我们的协议吗？”

“当然，我记得，”我笑着对他说，“别担心，我现在要走了。

老瘸子曾经教过我成为萨满的圣歌，这被称为“帮助士兵”的圣歌。他曾经告诉我，无论什么时候，如果一个陌生人问我，我永远不应该告诉他们我听说过。如果可能的话，等我老了，我应该找一个我喜欢的好孩子，教给他们。

但当时我想，“来吧，我还年轻。为什么要等到我老了？此外，吟唱很难音，臭气熏天，而且太长了。它有不同的节奏和音调。我之所以学会它，只是因为我想听故事。否则，我不会打扰。所以，我欣然同意了，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老瘸子突然问我。

他似乎对我的回答松了一口气，然后对我笑了笑，说：“你真的不叫我爷爷吗？

我立刻转身小跑着离开，回头看着他离开院子，笑着说：“不，我不会。我明天给你打电话。天已经黑了，如果我不快点回去，奶奶会担心的。

老瘸子对我笑了笑，说：“慢慢来，你这个淘气的小子。

许多年后，当我回想起那一幕时，记忆犹新。我不记得当时我在想什么。在内心深处，我真的很想叫他“爷爷”，但我不好意思说出来。现在回想起来，我希望第二天，我能自然而然地推开他破旧的稻草屋的吱吱作响的门，笑着说：“嘿，老爷爷，再给我讲个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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