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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彼得今天晚上在北约克总医院有一个董事会议。上午他没有在办公室应付电话浪费时间，他决定在家做些工作，但是他无法集中注意力。萨卡说过今天要完成病毒的编写，但是彼得还是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大约十点半，他登录镜像公司，希望看看自己是否能弄清楚模拟物是如何出去的。

  拨号后，他布了&1dquo;谁”的命令看看萨卡是否也在线上——彼得想向他一个电子邮件问候一声。他的确在。彼得然后布了&1dquo;什么”命令看看萨卡正在做什么。如果是后台任务，他可能事实上并没有坐在终端，电子邮件就会是浪费时间。

  &1dquo;什么”报告了下列活动：

  节点　　　用户　　　登录时间　　　　　　任务

  oo２　　萨卡　　o８：1４：２２　　文本搜索

  好，文本搜索可能是在后台或前台。彼得对萨卡的系统有高水平的监督特权。他在自己的监测器上调出了节点oo２上正在执行的任务。屏幕上充满了一个很多搜索项的目录，以及一个经常被更的点击记录。有的记录，比如多伦多，到目前已经有几百次点击，但是其他的&he11ip;&he11ip;

  上帝，彼得想。看看那个&he11ip;&he11ip;

  萨卡正在搜索&1dquo;Ｈoｂson”、&1dquo;peｔe6*”、&1dquo;caｔｈ*”，和&he11ip;&he11ip;

  彼得敲出一份电子信息：&1dquo;好管闲事，难道我们不是？”他正准备把它出去，这时他注意到状态栏的全部搜索参变量：&1dquo;搜索所有的系统；在每一个系统里，搜索所有在线和离线的存储以及所有工作中的内存。”

  这样的搜索要花好几个小时。萨卡从来不会出这样的命令——他的工作非常有条理，应该会对搜索进行范围限定。

  彼得瞥了一下其他的搜索项。

  哦，妈的。

  &1dquo;拉尔森”，&1dquo;汉斯”，&1dquo;通奸”，&1dquo;暧昧关系”。

  妈的。妈的。妈的。萨卡绝不会做这样的搜索。是别的人在系统内部。

  节点oo２是镜像公司的人工智能实验室。彼得把椅子转到电话旁边，用快拨号键拨了那里的电话。

  人工智能实验室的电话铃响了。

  &1dquo;我能去接吗？”萨卡问。

  桑德拉点点头。她正认真地观看着屏幕。普通的词上有很多次点击——

  &1dquo;暧昧关系”到现在有四百多次点击——但是&1dquo;霍布森”和&1dquo;拉尔森”却没有点击。萨卡走到屋子对面的可视电话，按了&1dquo;回答”键。

  可视屏幕上加拿大贝尔公司的商标向后翻转开去。彼得看到萨卡的脸，看起来焦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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