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綴錦不著痕跡打量了二人幾眼,抿嘴福身告退。
棗泥酥旁擱著冒著熱氣的藥碗,元月猶豫一瞬,兩手捧碗小步折回,輕放到杜闕面前,故意抬高下巴:「人家女子弱柳扶風是一番風味,你一個大男人病殃殃的,讓人看了去不笑話?趁熱喝了這藥,再把那盤棗泥酥吃了,少胡思亂想,好好睡一覺,啥前兒得空了我再來。」
她順手奪過那《燕史》,隨手撿了兩塊兒棗泥酥,邊走邊說:「黑燈瞎火的不適合看書,這書我先替你保管著,幾時病好了幾時還給你。」
「阿月,」腳下多了一道長影,「白日的事,我不是別有用心,你信我嗎?」
垂於身側的五指漸漸收緊,直攥得那書頁發皺,元月閉了閉眼,輕鬆道:「白日什麼事?我近來記性不大好。不說了,走了。」
白天,的確是她太過衝動了,他又不曾開過府里,更不曾見過寒梅,怎知那是公孫冀的馬呢。
她不該將他想得那般不堪。
長影晃動,漸漸逼近:「阿月,上巳節我們一起去西山祈福吧。」
好似怕她不應,他又說:「就當是為我慶生。」
元月驚覺,緩緩回頭,正跌進一道希冀的視線中。
三月三,不止是上巳節,還是他的生辰……她竟是忘了。
拒絕之語哽在喉間,她生澀動動嘴角,吐出一個字:「好。」
一轉眼三月初二的第一縷晨曦灑在了皇子府的綠瓦上。
元月自睡夢中轉醒,揉揉睡眼,外頭望著高牆之外的藍天。
這幾日過得平平常常,府里的人俱敬著她,說話辦事很有分寸;杜闕則突然忙了起來,白天常常不見人,天色黑透才回,回來的第一件事便是同她用膳,橫豎不過說些問候的話。
她有心問他在忙什麼,想了想還是作罷,他不說,便意味著不願讓她知曉,況他們之間雖為夫妻,卻有名無實,她又何必多嘴。
天氣回暖,他的病也慢慢見好,倒是前幾日為要他好好養病奪來的《燕史》,他一直沒來取,她也懶得送。他都不急,她自然能坐得住。
「杜闕今兒沒出去?」瞅綴錦進來,元月發問。
「殿下已經在外頭等著姑娘了,姑娘趕緊起來梳洗吧。」
綴錦朝外面努了努嘴,元月一瞧,果見一襲玄色錦袍的杜闕在院子裡走動,一會兒抬頭看看院中央的梨樹,一會兒彎腰逗逗喵喵叫的小黑,只能瞧見個背影,可她莫名覺得,他在笑。
元月咬著下唇,打:「你看他,及冠的人了,還跟個孩童一樣,幼稚。」
綴錦忍俊不禁:「姑娘也別說殿下,您不也日日追著小黑滿院子跑?依奴婢看啊,您跟殿下真的很般配。」
般配……從前外人也道,她與公孫冀般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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