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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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兰是彩珠夫人的侍女,她微笑点头:“苏姑娘,夫人惦念你,命我接你去玩。”
苏锦书心情大好,跑过去挽着剑兰的手:“好啊,我们走。”
宣婆佝偻着身子让到一侧。
陈何生脸黑了下来,嘀咕道:“一个弃妇,自己的事都管不好,天天插手别人家的事,难怪叫人撵出了京城,跑到莲沼镇作威作福……”
这声音也太大了。
苏锦书听愣了。
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苏锦书气血上涌,她向来容不得旁人说彩珠夫人一句不是,愣过之后便撸袖子要撕烂他的嘴。
剑兰感觉到她的躁动,不着痕迹地捏了她一下,以示安抚。
苏锦书动作一顿。
剑兰微笑着转身。
一阵风掠过,陈何生都没来及看清她的动作,脸上便重重挨了一耳光,血腥味顿时充斥了口鼻,一侧脸颊热辣辣肿了起来,耳朵里嗡鸣声不断,眼前也一阵昏花。
剑兰平静道:“我家夫人不与竖子计较,我这个做下人的代为教训,希望陈公子今后谨言慎行,当心祸从口出。不过,你小小年纪,是从何处学来的这些污言秽语?莫不是你家长辈教的吧?也好,待陈家夫妇回来,抚善堂必会再上门讨要说法,还请这位婆婆与你们家主说道一声,告辞。”
宣婆越发躬下了身子。
陈何生捂着脸,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苏锦书仍没回过神。
剑兰携起她手,温声道:“莫怕,走吧。”
苏锦书坐在马车里,一路上都有点魂不守舍。剑兰回到抚善堂,把刚才陈家发生的事与彩珠夫人耳语了一番。
彩珠夫人点了点头,挥手遣剑兰退下,把苏锦书拉进了内室。
苏锦书方才缓过神来,歉意道:“怪我不好,和表哥斗气,无端牵累了夫人名声受辱。”
彩珠夫人很是心平气和道:“你和你表哥年纪都还小,本不该懂长辈们的旧事,剑兰说得没错,他定然是从别人嘴里听来的,不妨事,闲言碎语罢了,我并不介意。”
至于陈何生是从哪听来的闲话,其实很容易猜。
抚善堂在莲沼镇素有声望,彩珠夫人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性子,像这种得罪人的话不会有人当街议论,最多关上门悄悄说几句。陈何生自然是在家里学去的。剑兰给他的那一耳光,不仅仅是教训他口不择言,更是警醒陈氏夫妇管好嘴。
苏锦书仍觉得难过。
彩珠夫人缓声道:“女子的一生不应活在别人的嘴里,你要想开一些,不要为了几句话自扰,若实在过分,敲了他们的牙齿便是,能难为别人,就别难为自己。”说着,她话锋一转:“其实那些话倒也并非空穴来风,我呢,确实是从京城而来,曾嫁过人,如今偏居莲沼镇,也是因遭夫家驱逐。”
苏锦书第一次听彩珠夫人亲口提及身世来处。
彩珠夫人嫁过人这事不是秘密,莲沼镇的人都知道,苏锦书一直以为她是死了丈夫,孀居在此,没想到是另有内情,惊讶之余,更觉心酸。
彩珠夫人道:“京城,那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能保全一条命,安然脱身,已是万幸。”
苏锦书自小长在山野间,没去过莲沼镇以外的地方,陡然听彩珠夫人说起千里之外的京城,那个最富贵繁华的地方,既新奇又疑惑,咬了一下唇,道:“京城……那么可怕啊?”
彩珠夫人道:“于达官贵人而言,是烈火烹油,于寻常百姓而言,是人间炼狱。说到这,她叹了口气:“罢了,不说我了,今日我接你来,是有事要问你。”
苏锦书道:“啊?什么事?”
彩珠夫人沉默着,低头抿了一口茶。
苏锦书等了半天,没等到下文,却见茶果点心不要钱一样的端了上来。苏锦书最喜香甜软糯,是非常地道的江南口味,她被几样新样式的糕点吸引了注意力,戳了一下雪白软绵的团糕,奶香味浓郁,苏锦书的馋虫被勾了上来,逐渐心不在焉。
彩珠夫人这才盖上茶盏,继续道:“听说这几天你身边一直跟着一个男子,是谁,陆锡?”
苏锦书已经用勺子把团糕一分为二,清淡的荷花香流了出来,她先是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嗯。”紧接着,陆锡这个名字传进脑袋里,引起了她的警惕,她动作一僵,又发出疑问——“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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