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手足相残求鲜花求收藏(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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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从业很苦,爹不待见,娘又不知道在哪,他是个私生子,他爹当年在四处征战,少不了烧杀抢掠,而他就是父亲某次和一个胡姬一夜风流造出来的孽障,父亲身材高大,听说母亲也是身材修长,可万没想到自己是这么一个五短身材。私生子见不得光,从小就和其他的仆人一样的干活打扫卫生,直到父亲去世。
李从业又很能干,自从国内形势变得越来越溃烂,李从珂找到了他,他的状况好了很多,有了专门的府邸,仆从,还有了几房的妻妾,这些都是李从珂给他的,他心怀感激,虽说自己这个私生子的身份见不得光,可毕竟是同父异母,骨头里的血脉放到称也比其他人重许多,所以当李从珂找他商量后路的时候,他很痛快的答应了。
李从业在城里绕了一圈,就带回了十几个逃难过来的难民,打着修葺玄武搂的幌子,开始对井进行了改造,而在几个月之后,有人向官府报告,城外山神庙有人现了好多的死尸。
当时已然弓在弦,全城戒备,城外死个人并不稀奇,每天都有人饿死在街头角落里,被杀又有什么稀奇,当官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大笔一挥,全当他们饿死的算了。
事情做的隐蔽,事后又及时的封口,心思缜密而决绝,李从珂对这个弟弟开始另眼相看,对于留后路的事情,很多都让他亲自经手。
听到李从珂的提问,李从业双手抱拳恭敬的回答:“现在已经坐了船,我了信鸽,海外岛也应该派了人来接应”一直以来,李从业早就习惯了这么恭谦,而李从珂也习惯了这样。
李从珂点点头,面露赞许之色:“从业,你做事我还是放心的,一会儿把我的私印拿来,顺便带两只鸽子,我写些东西,天黑后用信鸽传出。”
李从业点头称是,转身去往另外一个暗室,李从珂从桌面拿出一枝笔,刷刷点点,写了几行字,见李从业回来,问道:“外面的情形如何?”
李从业依旧还是恭顺的样子,不过低头间看到纸面之一个杀字尤为明显,心下骇然,卸磨杀驴?当真帝王都是无情人么?心中戚戚然,嘴声音却没有一丝颤动:“外面玄武楼的火势已经扑灭,许多军士在搜找陛下,不过天色已晚,有人下令先包围此处,明日接着寻找。”
李从珂点头站起,用配剑杵地,转过桌面,伸出手道:“把印拿来,我把印盖后,待天再黑一些,放了信鸽出去就行了。”
李从业点头称是,心中却暗怕,我双手送印,他若是举剑刺我,我该如何是好?刚才明显的信里有个杀字,看大哥现如今的情形,受了不轻的伤,说不定挨不了多少日子,到时候一对孤儿寡母,身边的威胁只有我是最大,难道我这大哥要杀我么?不然他为什么拿剑杵地还走过来?大哥,你的心可真毒!明白了大哥的心思,李从业脸的恭谦更甚,低头弯腰双手捧着印盒交到李从珂的手,只不过低头以后,李从珂未看到从弟弟眼中露出怨恨的目光。
“大哥,这些事情自有小弟我料理,可眼前最重要的是大哥你的身体,待小弟去拿些药来,帮你包扎一下。”李从业抬头面色如常。
李从珂心中甚是感动,虽说从小就知道有这么一个弟弟,可从未给与过多少关怀,直到后来登基做了皇帝,才给些帮助,事到如今,自己已经是末路帝王,可在身边不离不弃的还是这兄弟,想到这,眼里越湿润。
李从业转身离开,不一会端来一个大盘,面器械药瓶纱布陈列。脱去了李从珂的衣服,他的身已然出了许多的水泡,形状各异,有的足有拳头大小。李从业拿出小剪刀,剪开水泡,放出淡黄色的脓水,小心扑好药粉,最后用纱布缠身,一切做完,李从业已是汗水满额头。
李从业服侍哥哥在床躺下,自己也做在一旁的休息,心中暗自思量,虽说大哥交代我办了不少事,在各地暗暗置办了不少的产业,里面挂在我名下的也很多,可说到底这些都不是我的,据我所知这些产业大半都挂在了那个姓姚的身怀六甲的妇人身,大哥可能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我活下去,给我一点甜头,让我拉磨快跑,待豆子磨完,顺手一刀就把我这傻驴子给捅死,大哥,你好狠的心!如果你不在了……
李从业心里激灵灵打了个闪电,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大哥,你要为我做嫁衣!只要杀掉你和那个身怀六甲的姚氏,你苦心经营的后路,置办的产业,就都是我的了!想到这,李从业的眼珠兴奋的睁大,欣喜若狂。
李从业从怀中取出匕,这是他拿药的时候就已经备好的,见李从珂眯着眼,已经入睡的样子,悄悄持刀走到床前,见大哥毫无动静,双手高举,咬着牙,目光冷,面色狰狞,用力往下直刺胸口。
李从珂又何曾能睡着,今天生的一切都在他的眼前重新来过,那个老太监服侍自己多年,忠心耿耿,平时对自己也贴心,怎么会武功那么高?还有为何我会心智迷失,杀尽自己的家人骨肉?这背后有什么人在操控着,竟然把触手伸到了朕的身边,我身边手下还有多少人被这幕后之人收买?心思烦乱,加身体疼痛,李从珂没有睡,正在思索之时,感觉有人走到床前,睁眼观看,一把匕正冲胸口刺来。
李从珂大吃一惊,弟弟为何要下此毒手,心中顾不得思量,手的动作却很快,一把抓住李从业的手腕,触动了伤口,头冷汗涔涔,厉声喝道:“从业,你疯了不成?”
李从业没想到大哥竟然是醒着,面容扭曲,眼神疯狂:“我可不想再做你的棋子了,你要卸磨杀驴,我就先杀了你!”
李从珂毕竟受伤不轻,又被纱布缠裹,双臂不得用力,匕间慢慢往下移去,只得苦苦支撑,着急解释:“大哥没有,你我是至亲骨血,我怎么能做出那种事!”
李从业疯狂大笑:“你做不出,你写的杀字我都看到了,你还有什么好抵赖的!你就放心去吧!李氏以后还有我呢!”
刀尖已逼近胸口,李从珂见他已面露癫狂之色,忙道:“我那是让人追查老太监,格杀勿论!”
李从业此时已被巨大的财富权利迷失了神智,哪里还听的进去,见李从珂拼命抵抗,情理之下,猛然跃起,打算用身体当锤,把匕钉入他的胸口。
李从珂见他跳起,知道这一次自己肯定躲闪不过,人在被逼到极限的时候,总会爆出来,很不幸的是,爆的有点晚,匕在李从业落下的时候,借着冲劲钉到了李从珂的胸口。
李从珂双手无力的垂到床边,直勾勾的盯着面目狰狞的兄弟,眼睛睁到最大,嘴角开始流出血沫,想开口说着什么,却梗在喉咙,什么也说不出来。
李从业看着深深地插在胸口的匕,血很快浸透纱布,一团猩红渐渐变大,自己仿佛被抽走了骨头一般,一屁股坐下,看着床的尸身,一阵木然,又突然狠狠地扇起自己耳光:“做大事要决绝,这般心慈面软干什么!”
说罢,转身拿过信纸,放到烛焰点燃,他不是不敢看,而是不能看,纸灰飘散,揣好了印,没有看李从珂一眼,打开暗门,走了出去。
很幸运的是李从珂这一次又没死,至少现在没死,临危的爆让他把匕尖向右偏离了一点,贴心而过,总算还有点儿活气。暗室已经无人,他挣扎着坐起,室内鸟笼中的鸽子听到动静,咕咕叫了两下。李从珂坐在床边看着胸口的匕,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了,拿过盘中的剪刀,?在身剪了一条纱布,颤抖着写了几个字:“从业杀我,逃!”
挣扎着蹒跚走到笼子前,抓住一只鸽子,将纱布绑到鸽子的腿部,打开井的暗门放出,信鸽展翅腾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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