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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

  “其他的都准备好了吗？”

  “还在措辞。”

  “措辞？是指告白用的话？”

  齐显点头。

  裴则渡不敢置信，说话也需要准备吗？不是自内心就出来了吗？

  她问：“你准备说什么？”

  齐显打开知乎，展示出自己的收藏夹——

  “怎么文艺而含蓄地告白？”

  “分享99句浪漫的表白文案。”

  “表白情话，深情走心，恋爱必备！”

  “有哪些适合表白的现代诗句？”

  裴则渡惊愕得甚至要笑出声来：“你是告白，不是QQ空间。”

  齐显捂脸：“这些会更浪漫、更有仪式感吧。”

  裴则渡正色道：“可是告白需要的不是浪漫、也不是仪式感。”

  “那是…”

  “是真诚。”

  “……”

  “你再笑一个试试。”

  齐显立刻端正态度。

  裴则渡：“你别整花里胡哨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别人的是别人的，不是你的，每个人想说的话都不一样。你不觉得用别人用过的、别人总结的话去面对居意游，态度很敷衍吗？”

  “可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氛围到了他会明白，你即使什么都不说他都知道。但你得注意一个问题。”

  “什么？”

  “看我。你眼神敢放在别人身上过三秒吗？”

  “……”

  “他会明白，前提是你得用眼神传达。不然你俩就是纯粹出去赏个景。”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不敢直面就会显得不真诚，你自己斟酌。”

  于是齐显开展了为期三天的对视训练，荒谬至极。

  每次的训练都以齐显险些被裴则渡凶狠的眼神瞪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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